就连身为万人敌的破虏都被震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咳咳!”
白老大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擂台边沿咳嗽了老大一阵,终于摇了摇头道:“将军果然非同凡人,在下心服口服。”
以前号称一锤震天津,在绿林中是头一号好汉,自从出道以来败尽群雄,可是,在两次与朱常渊的较量中都完美溃败,这让他在面对朱常渊的时候再也生不出半点斗志。
孙洪波也起来,怯怯的看了朱常渊一眼,道:“我等败了。”冷笑一声,自嘲,又摇头,道:“今日看到将军大发神威,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将军真乃神人也!”
张献忠脸上阴晴不定,说不出是担忧还是害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走到台下拱手道:“以前只是听闻了将军的威名,可惜闻名不如见面,今日见面,才知见面更胜闻名。将军里面请,我已备下酒席,专门等先生入场。”
朱常渊晃悠悠的轻松下台,看了一眼张献忠道“大帅莫急!”转身朝白老大拱拱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适才在下只是内功外发将尔等打散,并不会造成过重的内伤,回去休息一下疗养数日即可。”
白刚闻言,冷汗涔涔而下,道:“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所谓内功外发,便是朱常渊刚刚那样;若是一掌直接拍击过来,来个内功内发摧毁你的五脏六腑,焉能有半点活的可能?
孙洪波也拱手道:“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洪波这番算是服了!”
不服也不行啊,要他上去再和朱常渊打,打死他也不敢了。
“不过刚刚将军施展出来的神功,在下当真是闻所未闻,不知将军可否相告?”
朱常渊点点头,道:“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刚刚施展的那一招叫做狮子吼,共有一百零八式。改日等你们恢复过来以后,我再施展其余招式与您们看!”
“不敢!”孙洪波是真的不敢了,这次虽然朱常渊手下留情没有受到重伤,可他也隐隐感到自己五脏六腑如火焚一般。若是将一百零八式全部试一遍,他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呵呵。”朱常渊微微一笑,所谓一百零八式等等,自然是吓唬孙洪波,扭头对张献忠道:“多谢张先生款待。不过,在下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还是先与大帅您商量军务吧。”
听说朱常渊要商量军务,张献忠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脸上顿时尴尬了一秒钟,好在他面孔转换极快,一秒钟后有笑呵呵的道:“小王爷您里面请,有什么军务上的事情,只需说出来即可。”
朱常渊随张献忠一起。走进他的私人书房,就二人进入,分宾主坐下,张献忠道:“本帅能帮上的忙有限,小王爷请说吧。”
朱常渊道:“大帅过谦了,在下过来找大帅,自然是因为大帅可以帮在下。”看张献忠脸色有些不好看,便开门见山道:“熊都督命在下前去剿匪,在下手中仅有残兵二百,特来向张大帅借兵。”
“借兵?”张献忠眉头一跳。兵他不是没有,可是要说把兵借给朝廷上用,他还真的没干过这种事,这是不但赔本。说不准什么时候朝廷就会用借我的兵来打老子。
潜意识告诉张献忠,这事不能干。
可是面对朱常渊,特别是刚刚施展出了王八之气的朱常渊,他心里真是没有底气呐,心道万一惹火了这位爷,说不准一时三刻就要脑袋搬家啊。
“兵。我有。”张献忠不否认,就算他想否认,人家也得认啊,这谷城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要说他张献忠没兵,就是骗鬼了。
“不过有一点,这些兵是本帅带出来的,若是贸然借与将军,怕他们不肯受节制。”张献忠也得找理由啊。
“无妨。”朱常渊伸出手掌往面前的黄花梨木桌上一按,数条裂纹乍然而生,吓的张献忠的小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只要大帅借兵给我,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听我命令。”
“好!”张献忠咬咬牙,现在骑虎难下,这兵不给怕是不行了,但是要这么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的兵将借给朝廷,他非常不愿意,然而,在朱常渊这强大的威胁面前,他不得不妥协,道:“不知道小王爷需要多少人马?”
暗道不过是出门剿匪,我就借给你几百个老弱病残,也没有多大的损失。
那哪道朱常渊一开口就把张献忠吓得一跳。
“若是大帅能借给在下两万人马,在下必定能够。。。”
“噗!”还没等朱常渊说完,张献忠刚刚进口的一口热茶呛的哑口无言,尼玛,张口就要老子两万人马,你当老子这里是造人的场子么?
“没有,老弟莫要拿哥哥开玩笑了。”借给朝廷两万人马,别说会招来同行的笑话,恐怕就手底下那些大将包括自己的义子也不会同意吧。
“两万人马老哥也不是没有,但是说实话,我不会借给你。”两万人马什么概念,如果有良将率领,足足可以和张献忠正面抗衡了。
左良玉收下人马多吧,那也不过几万人而已,这小子一开口两万,你咋。。。。
“哦。”朱常渊当然没想过能从张献忠这里借来两万人马,刚刚只是胡扯着试探一下而已。
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然后又道:“算了,既然两万人马让大帅为难了,那就给我一万吧。”
“不行!”张献忠脸色极黑,摇了摇头。
“五千!”
朱常渊伸出一只左手,五个指头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