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自以为跑的很快,沿着河流跑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遇到追兵,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暗道只要朱常渊不追我,性命孬好算是保住了。
然而,等朱常渊用小半个时辰将他的部队歼灭差不多的时候,孙可望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会,后面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孙可望朝后面一看,一匹黑甲人马飞驰而来,吓得他几乎一屁股坐在地上,打马往前跑,可是跑了不到几步就果断弃了马自己步行。
孙可望并不是傻瓜,也知道步行跑不过朱常渊的马,可是步行还有一丝生机,骑马却没有半点活路。
为毛,因为步行可以往山上跑,骑马就不能。
“娘的,朱常渊这货骑得到底是什么马?带着这么重的盔甲还能健步如飞?”孙可望虽然纳闷,可是没忘了逃命,一边朝山上跑一边回头望着追来的朱常渊。
看朱常渊在他上山的地方停下来观看,没有追逐的意思,孙可望不禁又得意了起来:你不是有重甲骑兵么?你不是有马么?你特么不是跑得快么?
你来追我啊。
然而,仅仅只过了三十秒钟不到的功夫,孙可望就看到了这辈子也难以忘记的一幕:只见朱常渊将马一横,竟然拍马上山,直直的朝他的方向爬上山来。
“这?”孙可望已经不能用人类的思维理解朱常渊的做法了:这马还真能上山?
朱常渊用事实和行动告诉他,马不但能上山,还能在山上奔驰,而且还如履平地。
“哒哒。”铁甲马纵身一跃,越过一块丈许高的巨石,几乎是一路跳跃着朝孙可望飞驰而来。
“我,我!”孙可望很想对那匹马骂一句我草你姥爷,可惜,终究没能说出来,如果真的操了一个畜生。自己不也成畜生了么?
不过,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啊。
孙可望拔腿就跑,不,应该说是拔腿就爬。可还没有爬三步远就被后面赶上来的朱常渊一把抓住了小腿肚子拎起来吊在半空。
“哎呦,你这四肢着地的往山上爬,不成了王八了么?”朱常渊嘿然一笑,复又将他丢在山坡上,手中狼牙棒一挥抵在孙可望额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在下孙可望!”
孙可望在历史上虽然不如李定国鼎鼎大名,可是也并非无名之辈,这货不但是一名猛将,后来还拥立朱由榔为帝,割据四川同郑成功的爹地、李定国鼎足三立共同抗击清廷。
可以这么说,若是三股势力拧成一股绳对抗多尔衮,把满洲鞑子重新打回到老家完全有可能。可惜就是孙可望这厮,先是窝里反,然后再是投降清朝,最后,南明势力一一被灭亡殆尽,中华之地再无反清复明之力量。
通过这段时间勤加学习精读历史,朱常渊认识了不少名人,可惜的是,此时的孙可望还只是个少年儿郎,与十年之后不可同日而语。完全无枭雄之姿。
“孙可望,嘿嘿,和孙小凤一样也是姓孙的,你不是他的援军吧?”朱常渊明知故问。
孙可望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将军谬矣!吾乃谷城张大帅的手下,此次率领两千军士星夜兼程赶来支援将军,将军不要好坏不分。”
“你说什么?”朱常渊一棒子打下去将孙可望的左手小臂打的皮肉模糊,道:“大胆土匪。竟敢冒充张献忠的手下。还说本将军好坏不分?”
孙可望疼的咬牙切齿,额头更是冷汗涔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差点昏死过去,又看了看朱常渊的脸,说道:“将军恕罪,末将,句句属实。”
“放屁!”
朱常渊骂了一句,伸手将他从地上拎起甩在马屁股后面,自己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又拍马缓缓下了山坡,往后方发生厮杀的地方跑去。
一刻钟不到跑到地方,看破虏和孔和正率军清扫战场。
“怎么样?”朱常渊下马问道。
破虏过来道:“回将军,除了跳水的之外,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朱常渊看了看旁边的河水,又看了看天气,说道:“随他们吧,如果果真大难不死,也算天赐一条命,收拾战场,我们走!”
“那。”孔和看着现场大量的马匹,说道:“将军,这些军马?”
“全部杀死,推入河中。”
这些马匹他自己用不着,自然不会留个别人,哪怕是留给熊文灿也不行。
此次一行,剿了孙小凤不说,还收获了大量的贼赃,让朱常渊彻底看不上张献忠留在山道上的这些破马了。而且,对于朱常渊来说,用作骑兵的马完全可以从系统中兑换,这些马他自然也用不着。
等所有的士兵集结完毕,朱常渊便带着孙小凤和孙可望一起,回到了襄阳城中。
襄阳城的民众看到凯旋而归的二百铁骑,都惊呆了。
“我的天呐,他们,他们竟然回来了,这才一天,难道是偷偷的在山里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应该是吧,没胆子去房县剿杀孙小凤,不回来老在山里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不对,不对,你们看这些士兵身上的血迹,快看,真的有血迹。”
“对对对,还有,俘虏,你看他们抓到了两个俘虏,会不会有孙小凤孙猴子?”
“切,一天就跑到房县,然后杀了孙猴子再回来,大哥这是搁你身上你信么?”
“信!”那位被称作“大哥”的家伙嘿嘿一笑,颇有风趣的说道:“有什么不信的,孙小凤脑子被驴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