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那一刻,朱常渊的心底莫名其妙的一凉。
“拉娜啊拉娜,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窝藏他人于卧室,想要对我不利!”
其实朱常渊是喝了三坛子酒,不过并没有喝醉,之前的那些醉意,全是他装出来的而已。为的就是要看看拉娜要玩什么样。
眼睛睁开一条缝,昏黄不清的珠光之下,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夫人从大柜子后面出来,身上穿着高贵华丽的衣服,行动优雅,姿容清丽绝伦。
这个女人看起来并非绝色,可是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大公主,此事无论成与不成,我都要谢谢你,你放心,绝无下次!”
女人声音优美,看着拉娜用满族语言说道。
拉娜低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出了门,随即有转过身,来到她的面前。
“怎么了拉娜,你怎么又回来了?”
女子被拉娜吓得一跳。
“不行,我不能走,我怕万一我走了,你对我夫君不利!”
拉娜扬起洁白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像是受到了绝大的委屈一样。
“唉!”
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随你吧!”
而后,她便款款而行,朝朱常渊所在的**前轻轻一坐。
暮然,又退回去,拿起刚刚朱常渊剩余的酒,一饮而下,像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又回到**前。
一股****御姐的气息扑面而来。
朱常渊的眼睛微微的眯着,乍开一条纤细的缝隙,随时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好在发生危险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并且应对。
然而,接下来让他大跌眼镜甚至是喷血的是: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竟然毫无顾忌的将自己身上的薄衣突然拉开。
两颗跳动着的洁白的炮弹,如同它主人的外表一样,熟美绝伦。
“呼!”
那是一股浓重、带着御姐气息。冲袭人的的头脑深处,简直让朱常渊一瞬间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一双素白温润利器。那一段如风似柳的腰肢,**动人。
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和陈圆圆比起来,容貌不如,但,这一种让朱常渊异常兴奋的味道,无论是自己的妻子拉娜和毓敏,还是陈圆圆与张嫣。都不曾具有过。
那是一种极具挑逗、甚至是挑衅的味道。
“拉娜,求求你了,别看了行么,我身上并无任何利器!”
妇人像是受到了绝大的委屈和羞辱一般。
你特么有利器,绝逼有利器,你全身都是利器好么?朱常渊无耻的在心中喊了一句。
“嗯!”拉娜背过头去,可是,依然不敢离开。
御姐的身子轻轻俯下来,扯着被子的一角缓缓将二人的身体盖住,就在被窝里将自己的衣衫除掉。而后,又伸出如玉微凉的手,剔下朱常渊的长袍、内衫。
当看到他身下一指中天。挺入坚玉的怒龙之时,她顿时明白了:恐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并没有像她原来想象的那样醉如烂泥。
然而,对于她来说,这样正好。
伸出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带着微微泛凉的温度往那怒出向天的龙身上轻轻一夹,朱常渊身如触电,竟然痉挛不止。
“哦!”
朱常渊喉咙深处,声嘶力竭!
妇人摸摸索索、将樱唇凑到朱常渊的玉根之旁。微微一闭眼,然后吞龙入喉。
(鉴于国家政策。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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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夏天的早晨,清净明亮。时有俏皮的鸟儿飞过,鸣叫一两声。
朱常渊站在被露水刚刚淋过的湿漉漉的草地上,面朝朝阳,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淡淡的开口,看似漠不关心的问道:“她是何人?”
朱常渊的身后,是一脸小心谨慎像是犯了错等待责罚的孩子一样的拉娜,听到朱常渊的问话,道:“是,是,福临的生母!”
“所为何来?”
福临的生母?不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大玉儿庄妃么?
这岂不是说,昨天晚上老子睡了皇太极和多尔衮的女人?
我类个去!
刚刚开始的时候,朱常渊也想到这个女人来自辽东阵营,来自多尔衮的大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
“她想,她想恳请王爷。”拉娜小心翼翼的走到朱常渊的身前,道:“恳请王爷念及我弟年幼,不堪远走他乡。”
朱常渊明白,大清这是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和自己纠缠扯皮,甚至不惜送来自己的太后来侍寝。
“呼!”眯着眼,对着朝阳深吸一口气,将紧绷的身体缓缓的放松,朱常渊仿佛想要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沐浴在这阳光里。
“你昨天的野味,很不错!”
微微一笑,又道:“寡人很喜欢,可是,却不想再见她第二次了!”
大玉儿虽然是个绝色御姐,气色迷人,可是这个女人太过于聪明且无节操,又是个心机婊,朱常渊不可能将她收到自己账下的。
不过,怎么说都有**露水情分在,给她点好处吧。
“是!”拉娜还以为夫君生气了。哪知道朱常渊呵呵一笑,又说道:“让她回去告诉多尔衮,迁到东河卫吧。”
东河卫,就是现在的吉林长春,虽然距离沈阳有一段距离,而且,也属于苦寒之地。但朱常渊不将他们赶到松江上去,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拉娜心中一喜,道:“谢王爷体恤拉娜家人,拉娜此生此世,感激不尽!”
“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