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血池内腥臭冲天,南宫问也不确定,却邪剑是否这能吸收这池子里的精血,但他听了老皮子的话,觉得也是应该一试。
南宫问手持却邪剑,惊艳的一剑刺出。倒插入血池池眼中。
“咔嚓!”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从血池子里面传出。
当却邪剑插入其中,血池立马翻江倒海,血色漩涡,在池子里面席卷。
血祭葬阵突发异变,我跟南宫问都开始死死的注视着这一幕的变化,饶是黄鼠狼也探出一抓爪子在池子的边缘处,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血光汹涌的池子。
血池内血水涌动,淹没了整柄却邪剑,在血水中, 能够看到却邪剑闪烁出了红霞光芒宛如与血水融为了一体,不断从中闪烁着。
见到血池壁上的水位,慢慢降低了下来。我心中也是一阵暗喜。
却邪剑真能够吸收血池内的鲜血,随着却邪剑逐渐减少血池壁上的鲜血,人骨逐渐从池子壁边缘显露了出来,血池子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更加的腥臭了,让人胃里翻腾。
直到最后。一点一滴的鲜血,都被却邪剑吸取得干净,整个池子都是枯骨,在池子下面密密麻麻的一堆尸骨,池子地下的繁文符体也是全部的暴露了出来,瘆人心脾。
“就是现在,用却邪剑破坏整个阵法的架构!”
黄鼠狼这个时候急忙对南宫问大喊了一声。
它的话音刚落,南宫问已经握上了却邪剑,这个时候的却邪剑,剑身颤动。发出一阵清脆的嗡鸣声,看似要争脱南宫问的束缚,挣扎着剑身。
那一池子的鲜血,秽气也着实太重了。如今全被却邪剑所吸取,却邪剑本身亦被这股负面气场影响着。
“给我开!”
南宫手握却邪剑,气势如虹,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化着,变得威严无比。
却邪剑根本挣扎不开南宫问的束缚。猛然被南宫问抽剑而出,再度轰入空池子中!
“轰!”尸骨崩碎,断碎的枯骨横飞出来,还夹杂着少量的鲜血。
南宫问这一剑的轰杀,可谓是用尽全力,轰得池底镶嵌的繁文符体,寸断崩碎,直接把整个血祭葬阵的解构毁得一干二净。
看到血祭葬阵被毁,形成出的阵眼,自也是很快的崩溃了。
却邪剑从池底抽出时,池底深处发出一阵轰隆隆的闷沉,似有清脆的龙鸣声响起。
池子在此时崩裂,我在开启阴眼下,脚步一僵,看到池子底下深处冒冲出来一股秽重的阴气。
“南宫问快退!池子底下还镇压着阴魂!”
我猛然回过神来,对在血池子不远处的南宫问大吼了一声!
在我话语刚落,南宫问也感到一阵寒气冲上脊椎,暗叫不妙,脚步转锋,就朝我的方向扑来。
一股阴气从池底冲破布满繁文符体的壁面碎片,一个穿着古代战袍的将士,从池子里面踏出,感受着外面的新鲜景物,能够感受他内心的喜悦。
“你是谁!”
南宫问刚落在我的身旁,我松下一口气,对站立在池子上的将士喝了一句。
这个穿着古代战袍的将士,跟阴魂有明显的区别,甚至来说,这个古代战袍的将士,更趋向于活人,但他绝对不会是活人,不然他不会被压在这血祭葬阵下面!
破坏了血祭葬阵,本以为破了这个地方的风水气场,没有料到还放出一个麻烦的东西来了。
那个身穿古代战袍的将士,没有理会我的喝声,而是看着自己浑身下去的模样,我刚想再说话,被南宫问捂住了嘴巴,我向他投以不解的目光,他到底要干嘛。
南宫问看着那个将士,语气的重了几分的对我说:“那不是阴魂,而是被血祭葬阵所镇压的地缚灵……”
我眼睑剧烈的跳动一下,那血祭葬阵下方的,竟然是地缚灵,我们也忒背了吧。
难道血祭葬阵存在,处于是风水气场的龙阵阵眼外,还是用来镇压这个地缚灵的?
地缚灵跟阴魂不同,而是说根本不搭边,某种程度而言,地缚灵远比阴魂要强大,他们凭借大地的蕴养,借助地脉的灵气,能够做到实质化,这一点,阴魂是难以相提并论了。
有利亦有弊,地缚灵之所叫地缚灵,就是被大地所限制的灵怪,远不想阴魂那边自由行动,就是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地缚灵也不可能会离开这个地方。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地缚灵,他的地灵活动范围到底有多大……
“吾能出来……是汝所为?”
那个地缚灵将士,目光徒然一寒,直指南宫问,声如惊雷在我们耳边炸响。
南宫问被地缚灵闪电的目光盯中,如遭雷击,站在原地根本不能动弹左右,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如此恐怖。
我心中也没底了,如果交起手来,我们能够有胜算么。上余狂圾。
“没错!我把你放出来的!”南宫问猛然争脱地缚灵的目光带来的震惊,脸色也黑了下来。
地缚灵默默的收回了目光,探手一张,“嗡!”的一声,池底下本来崩裂掩埋的壁堆,忽有一道紫色光华闪耀奂起,一柄紫金色的长戟,凶光梭梭,凌空被地缚灵握在掌中。
我看得清楚,被地缚灵握在手中的紫金色的长戟,可是真实存在的物,而不是地缚灵以魂凝聚出来的武器。
若是真实的物,对人的伤害,就更加的恐怖了,看样子,那把紫金色的长戟是这个地缚灵身前的武器,才能如此的收放由心,威力怕是不会弱于南宫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