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校董似笑非笑地瞅着白枫看,他就不相信白枫对这件事没兴趣。
白枫是早就等着张校董找上门来,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到家,装着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逼着张校董主动说出找到这里来的原因。等到张校董说明了来意后,白枫才和缓了脸色,嘴角也泛出了一抹淡冷的笑,应着:“我对英才学校的股份向来很感兴趣,以往也找过你们谈过,是你们不想和我谈,嫌弃我年轻人不懂事吧。”
张校董笑着:“大少爷言重了,我们哪敢瞧不起你呀。你可是白老最得意的儿子,白老有你这么一位能干的儿子,还不到六十岁呢都处于半退休状态了,着实让人羡慕呀。不愧是白老一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年纪轻轻地就那么能干。”
谁都爱听好听的话,白枫也不例外。
他在a市里本来就是属于能力不错的青年才俊,否则也不会以二十八岁的年纪成为白氏集团的副总裁。正如张校董所说,白振宏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很多事情都交给了白枫来打理,基本上是把白枫当成了接班人的,就差把股份转让到白枫名下了。如果白枫没有能力,白振宏是不会让他管着白氏集团的。
“张董,里面请。”
白枫这会儿又客气多了,请着张校董进去。
张校董倒是不敢居大,深知白枫这个人有点儿高傲,还是谦让不已,让白枫先走,他跟在白枫的身后走着,连并肩走都没有。他的讨好让白枫很满意,也就不客气地大步往里走,偶尔会回头招呼一下张校董。
白枫带着张校董坐着电梯直上,到了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后,再带着张校董走出电梯,他的秘书便迎了过来。一边跟着他走路,一边提醒他今天要处理的最重要的事情。见他一出电梯就要开始处理事情,张校董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大公司的老总就是忙。
“给张董泡杯好茶来。”
白枫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吩咐着秘书小姐。
“好的。”
美女秘书甜甜地应着,冲张校董点点头,便转身走开。
进了白枫的办公室,张校董忍不住四处张望打量起来。不过是一间办公室,也是那般的宽敞明亮而处处散发着大气。张校董在心里想着,要是自己没有那么好赌,输过了所有家底,好好理财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能坐在像白枫这样的办公室里面办公呢。
想着,张校董的心里便悔恨不已,恨自己太好赌,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妻女陷险,连最后的收入来源也要转让出去,不禁悲从心起。
“张董,请坐。”
白枫请着张校董坐下,张校董笑笑,在白枫的对面坐了下来。不久后,秘书端了两杯茶进来,分别摆在白枫和张校董的面前。
等到秘书出去后,白枫往后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有点锐利的眸子瞟着张校董,说道:“张董,我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切入正题吧。英才的股份现在很值钱,以往我也找过你们这些小股东,出高价收购你们手里的那丁点股份,可是你们都拒绝了,怎么现在却主动来找我了?”
“大少爷别提了,最后手气特别的差,一不小心就欠下了巨债,只能把我那点股份转让出去,把赌债还了,这辈子都不再赌博了。唉,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我的好赌而散了。”张校董说得长吁短叹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开始都赢了钱的,后来竟然又输了,还越输越多,气死我了。”
输得急红了眼,他便一次又一次地走进地下钱庄向朗哥借了一笔又一笔的高利贷,等到朗哥开始追债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短短的数天之内,旧帐加新帐一共欠下千万元。
“赌博这东西,十赌九输的。”
白枫说了一句,自是不会让张校董知道他会有今天,全是拜白枫所赐。“张董说个价吧,我要是觉得值了,我就从你手里接过你的股份。”
张校董笑道:“大少爷就是个爽快人。你们白家也是英才的大股东,很清楚英才的股份值多少钱,虽说我只占1。6,按照英才现在的价值来算,少说也值八九千万。这样吧,大少爷给我九千万,我便把这1。6的股份转让给大少爷,大少爷觉得意下如何?”
白氏集团有的是钱,张校董自然想着从白枫这里赚点儿。
周华昌只肯给他五千万,让他白白亏掉了三千万,他自是不肯的。再说了现在周华昌还被拘役着呢,就算他肯五千万转让给周华昌,周华昌也没有时间和他交接呀。
他向白枫开价九千万,白枫要是杀价的话,怎么杀也不会杀回到五千万吧。
白枫笑,动作优雅地端起了自己的那杯茶,起身便走到落地窗前,单手端茶杯,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插在裤兜里,他喜欢这样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喜欢俯视地面,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浅浅地呷喝着杯里的茶水,视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天空是那般的蓝,云是那样的白,阳光那样的明媚,真是一个好天气呀。这样的好天气就是用来办好事的。
张校董有点心急,不知道白枫是什么意思。
见白枫站在窗前,动作优雅而悠闲地喝着茶水,他也端起了自己那杯茶来喝,只不过喝了两口,他就喝不下去了。他很担心白枫会杀一个白菜价给他,原因便如同周
价给他,原因便如同周华昌说的那般,苏晓月要夺回家产,大家都不想和樊少明为敌,不想和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