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若多聪明,见我不说话,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想法。
靠在我怀里轻轻的说道:“阿普,你在想什么,你放心,就算我父母反对,我也会也你在一起的,还记得我昨晚对你说过了一句话吗,我说只要我的男友爱我,哪怕跟着他再苦再累,沿街乞讨,我也愿意跟他一辈子,我说的这个男友,就是你。”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如天仙一般的女孩,忽然发现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得到什么,别必须失去点别的什么。
我得到了白夕若青睐,但是失去的却有可能是我的命。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凝视的白夕若,说:“你知道吗,我有可能随时都会死去。”
白夕若说:“那有什么,只要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不就好了。”
白夕若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既然她都看的那么豁达,那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轻轻的推了推她,说:“先送我回去吧。”
白夕若点点头,启动了车子。
在车上,她让我不要再去游泳馆上班了。
可是我不敢啊,因为我怕,上次我辞职,连累了我爸,如果我这次在辞职,我不知道会不会再次连累我的家人。
所以拒绝了。
白夕若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和我呆了一天。
我真是没想到,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居然还懂得做家务,见我家里乱,帮我收拾了一下午。
直到晚上我要去游泳馆上班,她把我送到游泳馆门口,她才离开。
只是望着白夕若的车子离去,一道身影也进入了我的视线,是马叔,他也一直望着白夕若远去的车子。
我敢肯定,他刚才肯定看到我从白夕若的车子上下来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主动的走了过去,说:“马叔,还是那句话,看在我这段时间一直叫你叔的份上,有什么你只管冲来我就好,放过我的家人,也放过刚才的那个女孩好吗?”
“放你个头啊,你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说着,马叔就对着我脑门来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我问你,你说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把婚书翻译出来的事情告诉你,后来我们的通话记录自己消失,我的电话变空号,在后来,你还遇到血墙,我还让你一起往前走,让你差点摔死是不是。”
说到这里,马叔又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但是我告诉你,婚书是我今天早上才翻译出来的,而且昨天,我根本就没有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接到你打给我的电话,你被人家利用了。”
我冷笑着看着马叔,但是听他的话,似乎是还想取得我的信任,继续骗我,暂时没有打算害我。
那我何不与他虚与委蛇,等到王国忠找到他小师妹,到时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打定主意,我的心里也活络了,一副很疑惑的说:“可是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明明就是你的声音啊,而且阴阳婚书只有你知道,如果不是你翻译出来告诉我的,那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听了我的话,马叔拍了一下肩膀,拿出烟来给我分了一只,我平时不怎么抽烟,就没要。
他也没在意,自己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对我说:“我说你小子傻啊,我说的你被别人利用了,这个‘别人’,我指的不是人,你懂吗?”
马叔说到这里,又吸了一口烟,才接着说道:“至于你说的,婚书我都还没有翻译过来,别人是怎么知道的,你说婚书上的事情,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我说:“那个女鬼。”
“这不就得了,你觉得一个鬼,要模仿我说话,很困吗,而且你昨天遇到的那些事情,你觉得这是人的能力能做到的吗,如果你说是我做的,那我岂不是鬼了。”
马叔说到这里,又吸了一口烟,然后才接着说:“但是你看看,我是人还是鬼,首先,你见到我白天出现过,当然,这说明不了什么,一些厉害的鬼,也能白天出现,但是你现在摸摸看,我的身体是不是有温度的,我是不是有呼吸,我是不是有心跳的,我是不是有影子,你看我划破伤口的时候,我伤口会不会流血的。”
马叔说着的时候,还一边拉着我的手,一下放到他手上,一下放到他鼻前,一下放到他胸口,一下又指着他的影子。
到最后,他更是从钥匙扣上拿出一把小水果刀,在他手指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一丝鲜血就顺着他的伤口流了下来。
看到这样,我有些傻眼了,因为我是农村来的,而且农村又比较迷信,像马叔说的这些鬼白天不能出现,鬼没有体温,鬼没有呼吸,鬼没有心跳,鬼没有影子,鬼不会流血,我都听说过的。
但是现在,马叔白天出现过,那天我把阴阳婚书给他的时候,就是白天。
而且马叔有体温,有呼吸,有心跳,有影子,会流血。
难道他不是那个鬼,他说的是真的,昨天真是那个女鬼冒充了他,故意来离间我们的关系。
因为她知道马叔快要把婚书翻译出来了,马叔说过,只要婚书翻译出来,就能知道她是谁,就能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把她超度了。
所以她下手为强,离间我和马叔的关系,甚至想要我的命。
但是她是谁。
我一开始怀疑是白夕若,但是如果是白夕若,那么昨天在酒店的顶楼上,她就不会救我,让我摔死得了。
既然害我,不可能在救我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