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能说是吧,算了算了不问了,省的你为难。”我没等夜寒开口,率先堵住了他的话,我有些郁闷。撅着嘴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睡觉了。”
夜寒轻声笑了笑,手指在我下巴上划了几下,忽然凑上来含住了我的嘴唇。我立刻睁开了眼睛,抬手就想去拍他的肩膀,这是要作死吗,我又不像他是个暴露狂,龙文卓还在一边呢,多不好意思啊!
夜寒却轻巧的捉住了我的手腕,得寸进尺的压了上来,用另一只手蒙住了我的眼睛,“你想把百鸣鸟也叫来欣赏吗?”夜寒的语气里明显含着调笑,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我还没回过神,夜寒的舌尖就挑开我的齿缝钻了进来,他的动作轻柔却霸道。不断的挑逗着我的味蕾,我呼吸一滞,脑袋里立刻开始搅浆糊。夜寒并不是没有吻过我,然而如此极尽缠绵的吻,却是第一次,我感觉自己好像一颗美味的糖果,被他含在口中,怎么都尝不够。
我感觉身体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在不断蔓延,绵软又酥麻,还带着一股奇异的渴望,让我忍不住反手搂住了夜寒,主动迎合起他的吻。
夜寒占够了便宜,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好了,快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我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夜寒,蜷在了他的肩窝处,夜寒亲了亲我的额头,抱着我沉沉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披着红色的嫁衣,牵着夜寒的手,步入了喜堂之中,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这么幸福过。
“你不能嫁给他。”身后忽然传来夜战天的声音,“你忘了吗,你已经嫁给我了。”
我浑身一僵,不知所措的望向夜寒,却发现夜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
“你想嫁给他,你省省吧,你根本配不上他!”女人的声音愤怒而尖利,她忽然就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贱女人,你去死。你去死!”
我呼吸困难,想要呼救却张不开口。一个老女人又凑到我旁边:“你这个不祥之人,早该送你去见阎王。”
“你该死!”
“你根本不配嫁给他!”
“你这个不祥之人!”
“水性杨花的女人!”
各种各样恶毒的言语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的眼睛里已经溢出了泪水,我拼命的想要挣扎,想要夜寒救我,可是我却怎么都找不到夜寒。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响彻天际:“罪无可恕,罚入轮回十世,世世不得所爱,若成亲,便会于七日之内暴亡,连坐七七四十九人同葬,罪上加罪,入地府百年方可尽赎!不破诅咒,不出轮回!”
我浑身僵硬,感觉连最后一点儿挣扎的力气,都随着这冰冷的言语丧失了。
“悦悦,悦悦?”夜寒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另一个时空传来,可我却无论如何都回答不了他。
“悦悦,醒醒,悦悦!”夜寒在轻轻拍我的脸。
梦中的人却好像不想让我醒来,他们拼命的抓着我,掐着我的脖子,蒙着我的眼睛,我奋力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忽然,夜寒一掌拍在我的头顶,我感觉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苦水,总算睁开了眼睛,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夜寒,见他就蹲在我旁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夜寒搂住了我的肩头,一边轻抚着我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我,过了好久,我才把气喘匀。
“做噩梦了?”夜寒轻声问我。
“梦魇了。”我有气无力的对他笑了笑,“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个美梦,结果一转眼就变成了噩梦。”
“没关系,只是个梦而已。”夜寒拍拍我的肩头,“龙文卓说最多还有两天路程,我们就可以到昆仑神树附近了,加把劲儿。”
我一听离昆仑神树已经这么近了,立刻从睡袋里爬了出来,赶紧找到不枯之木,回去了就能好好休息几天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浑身都不舒服,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劲儿,我觉得可能是我最近休息的不太好,再加上每天都在赶路,走的远不说,有时候还得爬高上低的,所以才这样。于是当晚宿营的时候,我几乎是钻进睡袋就睡着了。
我又做了和昨天一样的梦,梦里我又找不到夜寒,同样被一群人围着,有人骂我,有人掐我,而且他们的脸我都看不清,我感觉害怕极了,明知自己在做梦,却又醒不来。
这一次夜寒叫了我好久,又在我头顶拍了一掌,可我居然还是深陷梦魇之中,浑身动弹不得,心跳无比迅疾,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一样。
夜寒有些焦急,手掌贴在我的额头,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他的手渗入我的大脑,我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用尽全力,终于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夜寒皱着眉头,“悦悦,你从前有梦魇过吗?”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轻轻摇了摇头,我记得只有小时候梦魇过两回,而且从来没有像这两天这样连续梦魇过。龙文卓走了过来,问要不要替我问脉,他以前在军中学过一段时间医术,夜寒立刻将我的手递了过去。
龙文卓抬手一扫,我的手腕上多了一块黑色轻纱,然后他才将手指按在了我的腕脉上,仔细的感受着。
“身体没有问题,一切都很正常。”龙文卓奇怪的摇了摇头,“按理来说不应该梦魇才是啊。”
“我们同吃同喝,应该也不是食物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