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眉直挑起来,拓跋夜哲抬起头来,看向了坐在龙椅上的东方傲天,话语不卑不亢,“新皇这就说错了,先别管本皇是怎么知道这一件事情,但本皇可以先把事情说出来,你们自己都会有判断的。 [
本来就没打算要征求东方傲天的意见,也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下,随即拓跋夜哲便是有些戏谑的说道,“新皇该不会是怕有什么事情不该说的吧。”
话语中不是调侃,而是明赫赫的暗讽。
如果东方傲天不让他说这样的话,那就是心虚;如果让他说,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而这两面,不管是哪一面都能让东方傲天受重重的一击。
见大臣们也是纷纷的把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虽然不大明显,但东方傲天还是能够感受得清清楚楚。
“朕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不应该做的事情,有什么拓跋皇不妨直说。”
东方傲天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一句话,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而站在朝堂上的拓跋夜哲则是嘴角微微扯了起来,眼底闪过了一丝得逞:东方傲天,这一次本皇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化解这件事情。[看本书请到
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东方傲天,随后便是往那些个大臣面前看了看,拓跋夜哲开口说道。
“新皇的批命之上,说明了新后是助新皇做皇帝的福星。”
拓跋夜哲并没有完全的把话说完,而是抬起头来看向那些个大臣们。
而那些大臣在听到拓跋夜哲说的话时,明显时有些愕然的;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纷纷的交头接耳起来。
纵使是头上那些个耳鬓也未能阻止他们谈论。
“听起来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呢。”
“那你们别说,若不是这新后前后辅助新皇,凭借新皇一人之力又是怎么可能击败这么多的对手。”
“听说上一次与北夏国的交战中,很多主意都是新后出的。”
……
不仅仅是坐在皇位上的东方傲天和沧澜听到了大臣们的交谈内容,就连东方霸也是听到了。
那布满了岁月年轮的脸上,眉头皱了皱,蓦地突然想了起来。
据说上一次与北夏国的交战之中,沧澜是独自一人勇闯北夏国军营,烧了北夏国的粮草,而后再出一系列的主意,才会让别北夏国节节败退。
哪怕是一个男子,也未必有这样的勇气去独闯敌方军营,更别说是一个女子了。
但是沧澜却是做到了,虽然是受伤,但是伤势也不算重;若是像拓跋夜哲说的那般,日后若是与小九起了争执,这一怒之下……
不是东方霸不相信自己儿子的能力,而是他很明白自己这个儿子,把感情放在第一位。
如今,不管沧澜做些什么,东方傲天都不会介意,更甚者是沧澜要什么都会拱手相让。
想到将来自己拼命打下的江山,通过兄弟相残争来的江山会被拱手让给一个女人,东方霸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还没等他去说些什么,那坐在龙椅上的东方傲天便是嘴角轻扬起来,但是随即想到拓跋夜哲铁定不会如此简单。
“不管是怎么回事,皇后都是与朕共同风雨过的女人,朕愿意给她一个后背。”
本来这话是没什么可以说的,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对沧澜的维护恰恰成为了有些人口舌之上的利器。
见时机已经到了,拓跋夜哲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精明,但很快的抬头说道,“新后固然是新皇的福星,但亦是夺了新皇皇位的灾星!”
这话一落下,本来热闹非凡的朝堂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瞪着那圆大或者贼笑的眼睛,连身份都已经忘记,眼睁睁的看着那站在正前方的拓跋夜哲。
没有人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又或者说没有反应过来。
而那坐在龙椅上的东方傲天在听到拓跋夜哲的话时,首先看的,不是沧澜,而是那坐在了一边的东方霸。
似乎在询问东方霸是否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纵然心底一直在说服自己:东方傲天是相信自己的。但是沧澜在看到东方傲天的第一反应时,心还是往下沉。
难不成,东方傲天真的是相信了拓跋夜哲说的话。
没有人说话,而那被用眼神询问到的东方霸则是默不作声。
很多时候,沉默就是等于默认,就好像现在的东方霸一般。
得到了确定答案的东方傲天,看着那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也是看了一眼那坐在了一边的拓跋夜哲,开口说道,“命格这种东西,听听就完了,没必要当真。”
这句话也算是表明了东方傲天的态度:他不相信拓跋夜哲说的话,纵然他已经得到了自己父皇的确定。
不管是真是假,在东方傲天看来,纵然他的小王妃如今成为了他的小皇后,但是依旧是他的娘子。
不过,东方傲天这般说法并没有得到全部人的赞同,拓跋夜哲本就是找茬的主,在听到东方傲天的话时,只是稍微的停顿了一番,而后开口说道,“固然新皇否认,但本皇也是可以理解。”
“没有人愿意被别人认为是靠一个女子帮助上位。”
最后的一句话,无疑是打在了东方霸和诸位大神的心上;东方霸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独当一面,而那些大神们则是希望自己的国君能够有所担当,而不是听从一个女人的话。
有些大臣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和自己的同僚交谈了起来,“要说这新后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