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轨,”廿七紧了紧眉头,“记不记得在云端,你提到过一个男人,你说他把穆风推上高岭之花的神坛什么的……”
说起以前犯中二病的事情,炎火有点羞愧,他以为廿七要因为这个找自己麻烦,于是轻咳了两声说,“那、那个其实是我胡说八道……我以前是暗恋过穆风,所以偷偷研究过他的事情。”
“继续说。”
炎火扁扁嘴,只好继续说道:“我认识一个女编辑,是小穆风一级的学妹,她跟我说,当年穆风和他一个学长走的特别近,就是形影不离的那种,因为两人都比较帅,在女生圈子里很出名,所以她记得非常清楚。我知道穆风是个gay,所以……”
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他看了廿七一眼,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便继续说:“所以我猜,穆风当年肯定是喜欢人家学长。但是后来突然有一天,穆风就不去上学了,那学长跟他关系那么好,却一点异样都没有,就好像不认识穆风一样。再后来学长毕业了,穆风才回来上课,对外说是突发疾病在家休养,只是再也没有提那个学长的事。”
“所以我又猜,那个学长肯定是干了什么。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所以穆风那么多年都单身一人……”
廿七的表情很凝重,炎火赶紧摇手,“这都是我猜的,没有证据。”
廿七问:“学长叫什么?”
“不知道哇!我没问。”炎火说,“当时在云端里我就是气你突然抢了我暗恋对象,一时冲动才冲出去刺激了他一顿,我不知道他当时能有那么大反应。”
“说明你都猜对了。”廿七沉道。
“额……”
“那人后来去哪了,有人知道么?”
炎火说:“听说去了个什么医药公司,做药物临床实验。不过后来被辞退了,还惹了场官司,好像是因为……挪用公款。这是个污点,估计很难有单位愿意再聘用他。”
廿七还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炎火脑浆子都被他问疼了,“大哥,我是暗恋穆风,又不是暗恋穆风他学长,总共就知道这么多,不容易啦!真的没别的了!”
廿七沉默了一会。
炎火打着方向盘,问道:“在想什么,你不会是想说……学长同志就是你说的那个孟连风吧?”
廿七说:“我想不到还能有谁能让他那么反常。”
炎火笑了一下,“你跟他才认识多久,搞得清他的人际关系吗,兴许他有那么一两个仇人或者暗恋者,也不一定啊!”
廿七撑着下巴看外面,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车里静了一会,新车性能很好,跑起来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更显得气氛尴尬。炎火打开车载收音机,调到一个深夜音乐频道,播的正是炎火的新歌,他听的津津有味,手指轻轻跟着节奏击打着方向盘。
“炎火,”廿七说,“你能帮我再问问么,学长的事。”
炎火无奈道:“明天吧,我打电话再问一下那个女编辑。”
“谢谢。”
说完谢谢,廿七就靠在车窗玻璃上眯起了眼睛,他是真的喝了带药的饮料,也是真的很困。当时他想,对方肯定不会是要他的命,只要不是致命的毒,他都不怕。
以前在公子府上训练的时候,有一项就是吃下各种不丧命的□□,以确保他们不会因为无法忍受痛苦而出卖主子,他早就能够耐受很多种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
所以当时就算猜到酒里加了料,也照喝不误。
女演员以为廿七睡过去的时候,其实他还是清醒的,都是装的。不过他突然跳起来使了一招擒拿术,倒真的把cecile吓的不清,没用几句话就问出了想要的东西。
炎火看到廿七闭上眼了,就关掉了音乐。
刚下了高速,往城里开的路上,廿七睁开了眼,坐起来揉了会太阳穴。
炎火问他:“醒了?”
“没睡,睡着可能就是明天早上了。”廿七仔细看了下窗外的道路,又看了看时间。
“你给穆风打电话报个平安,我把你送回去。”
廿七说:“送我去石音。”
炎火猛地一踩刹车,车轮扯着尖叫似的摩擦音停到了路边,廿七反应快地握住了扶手才没把自己脑袋撞出个坑来,但还是有点晃的晕。
车停稳后,炎火扭过身子来质问他:“你去石音干什么!”
廿七一路上都平平静静的,进了城看到熟悉的景物才渐渐生出气来:“你说我去干什么?”
“你疯了吗,那是你老板!”
廿七道:“你把我从剧组带回来的时候,难道没想过那也是你老板?”
炎火锤了下座椅,“我真该把你丢在那儿!”
“晚了,不然我现在打车过去也行。”廿七伸手去拉车门,看样子是咬定了主意非得去这趟不可。
炎火手快的上了锁,强制把他留在车里。娱乐圈的潜规则对炎火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他虽然看不惯,但不会伸手,要不是廿七是穆风的心上人,而穆风好歹也算是暗恋过的朱砂痣,他恐怕连廿七都不会管。
他对廿七说:“你清楚一旦去了,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廿七说,“丢了工作,然后被彻底封杀。”
“你知道还——”炎火顿了一下,“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机会,更好的舞台,你条件不错,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去演电视剧。但是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