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魔法师后,爱莎她在那条只能一人独自前行的道路上遇见了很多不同的风景,遭遇了很多不同的人。
她有自己的时间规划,却也并不是全然按照自己的规划按部就班的往下走。
在这数百年的岁月里,她虽然极力与各种各样的事件撇清,可却依然沾染上了各种各样的因果。
当时间过去,那些昔日如隔着厚厚的毛玻璃,又因为玻璃两面的温度差异而沾上了树水汽、模糊不清的因果线,也逐渐地清晰明了起来。
若是“血圣”用自己的鲜血所书写的一切都将成为不可违背的既定事实,那么在他用鲜血写下光明和黑暗两派的异种停止战争的那一刻,就彻底得罪了以异种为食的迦楼罗。
当爱莎她看到了迦楼罗在千年后所可能做出的一切时,她选择了救下唯一能够杀死迦楼罗的异种——纳迦。
纳迦的毒液是唯一能杀死迦楼罗的存在,正因他们的毒液之可怕,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生物冲着那份毒液而去。
有着数颗脑袋的纳迦们,也在日益减少着他们的数量。
为了保存这在“未来”会用得上的希望,爱莎出手救下了只剩下一颗头的纳迦少女。
只剩下最后一颗头的她惊魂未定,没人能够保存纳迦的毒液,所以她被抓住,在恰当的时机被砍下头颅,然后头颅中剩下的毒液则早在它们被砍下前就已经决定被取来——去杀死谁。
“你养得纳迦总算是能够派上用场了。她剩下的那颗头颅将会决定这次故事的走向。非常关键的一点用处。”
黑衣黑发的男人比海报上的明星还英俊,他口中所说的话语却是理所当然的傲慢之词。
“到了现在,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只是她一个。”
爱莎发现了自己当时的错误。
她只在当时为了今日而准备了后招,却没有想到不仅仅是只有她手上的纳迦活了下来。
还有另外一个纳迦也活着。
虽然他们二位都认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一名纳迦了。
“命运的记载被我破坏了。”
爱莎她叹了口气。
她早就该知道,不应该在模糊不清的时候就轻易的对命运做出自己的抗争。
她改变了命运。
干涉了命运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观察到命运的未来走向了。
黑发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爱莎的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眉心。
冷血动物的手指冰冷彻骨。
但是却很有效的让爱莎发散的思维、重新回到应该关注的内容上去。
化为人形的巨龙口中轻吐出早就消亡在历史当中的古老预言:“魔法师,好好回想一下。你所了解的预言内容到底是什么?”
“纳迦的毒液将会杀死迦楼罗,而使之成功的则是淫妖……”
是的,预言上并没有明确说明纳迦会剩下几位。
只是有一位男性的纳迦大声喊着“我是最后一位纳迦了!”
“龙”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为什么不让她去见见那位注定要送出头颅的同伴?”
虽然很不喜欢这“龙”的某些无法进行修改的言论和行为,但是对爱莎而言,他在各种方面也算是足够优秀的友人。
“完美”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存在世界上。只能将事情做得更靠近这个词罢了。
.
.
对爱莎而言,要将呆在自己家里,恨不得一直当家里蹲当到地老天荒的纳迦——玛丽安弄出来,其中所使用的威逼利诱简直可以拿来当做教科书般的例子来放到课堂上使用。
而在另一方面,身为预言中心的淫妖“波”,已经和肯吉 一起听着女医生劳伦在科普着那位魔法师的身份。
“据我所了解的,她是活了近千年的魔法师。虽然如此,不过确实是彻彻底底的人类。”
劳伦的开头就让肯吉忍不住插嘴问道:“怎么可能?难道我们见到了女版的尼克`勒梅吗?”
劳伦听到肯吉所说的那句吐槽,职业病发作,立刻否定了她的说法:“不是哈利`波特,”解说癖上来,劳伦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尼克`勒梅在历史上的真名应该是尼古拉`佛莱梅。况且他还是个法国人。”
“好吧,好吧。”
肯吉决定不再去计较名字这个问题。
“但是为什么她能做到这种事情?”
这个问题问得理所当然,但是又很奇怪。
“为什么不行?”
劳伦反问了肯吉。
这位飞贼虽然有各种人类的讨厌习惯,可是你不得不承认,她也是波最好的友人。
即便肯吉她只是一个人类,也能够为了波出生入死。
“她可是活了超过一千多年的魔法师,她的岁数几乎都要和龙媲美了,在她成为异族中的传说之时,战争还没开打呢。”
波发现了劳伦话中所透露的讯息:“什么战争?”
发现自己说得太多的劳伦,面对波的追问,只能这么回答她:“异种们之间,也是有发生过战争的。”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劳伦心想,真没想到,会自相残杀的除了人类以外,异种居然也会这么做。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异种们之间只发生了这么一次战争,之后的时光之中,只有黑暗与光明两派的异种小摩擦不断,可这种程度的小摩擦,和之前那场几乎永无止境,所有的异种都投进那漩涡般吞噬一切的战争相比,根本就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而现在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