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注视着我面前的这块空地,我能不能够走出去全看我等会儿的发挥。要是我等会做错一步,我就只有呵呵了。
我试探性地想我的正前方走了一步,就在我的足尖刚落地的时候,大树全部向我这边移了过来,本来就窄的地方变得更窄了。
看来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刚才是走错了步。
这到底应该怎么走呢?我的脑袋现在都是一片空白,我完全想不到攻破的方法。
“杨奇,平定而动。”
此时在阵法外面晨彧的声音传了过来,难道这小子是在给我说破解这个阵法的方法吗?
我停下了我的脚步,这时候如果盲目地走的话,到时候肯定会陷入这个阵里面,到时候再想要出去的话,就更加地困难了。
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同时还在不断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我发现在我的正前方的那个石头的位置竟然和我最开始看的那个位置不同,就这个现象来说的话,难道是我的刚才的举动导致这个石头的位置的变化?
刚才的那个石头是在正中间,但是这时候已经偏右了,我刚才是向前走了一步。那我现在向后面走的话,是不是就会向左边移动呢?
我咬了咬牙,然后准备向后迈一步,反正这时候也出去,死马当活马医。等我出去了的时候,再去找布这个阵的人算账,竟然布置这么奇怪的阵法来困我。
就在我向后迈了一步之后,那个石头竟然就奇迹般的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看来我刚才的推理是正确的。
我试着向着左边走了一步,这时候围在我周围的树开始向后面退,而我站的空白面积变大了。
看到是这个结果,我就放心大胆地向左边走了。随着我的步伐的增加,周围的树木开始向着四处散开。就在我快要走到头的时候,四周的树木已经散的足够的开了。但是在我的面前好像还有一步,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要是走了那一步的话,很有可能不是破阵的结局,而是有更危险的情况发生。
如果这个阵法有这么简单的话,就不会放在这个地方,这就说明这个阵法的破解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而我发现最开始在我正对方的石头竟然离我只有一步的距离,而它在我的右面。这个石头不断地出现,难道这个阵法的破解的关键就在这个石头的身上。
我放弃了在我左边的那最后的一步,而是到我的右边将那个石头捡了起来。
突然在我的面前,所有的树木都消失了,而只剩下晨彧和一个花白胡子的人。
估计这个人是玄道观的观主。
“果然是青年豪杰,能够把我的这个阵破开,我实在佩服。”
他边说着还一边的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也许就是这种年纪的人喜欢做的事情吧!留着长长的胡子,然后就摸着自己的胡子。我反正觉得这是一种病,我的岁数比他们大多了,我可从来不喜欢这种动作,我相信自己永远是年轻人。
“杨奇,这是玄道观观主,唔虚道长。”
“恩。唔虚道长,你好。”
虽然非常的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在别人的屋檐下,我又不一定能够打赢别人,所以就只有低头了。
“年轻人的身手很好,能够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克制自己,能够清楚形势。多少人拜倒在这么简单的阵里面就是因为不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克制自己。我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哈哈!”
在唔虚的笑声中,我只有不说话地闷着,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问晨彧关于张桐的事情。后来通过晨彧的回答,我大概知道我在阵里面待得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再通过唔虚的一段话,我算是彻底明白到底张桐身上的毒明显被小金子吸了,但是还是在中毒状态的原因。
原来张桐就是唔虚的女儿,所以张桐就是玄道观的人。
晨彧之前给我说的五大道观,“玄道观”、“云清观”、“雨修观”、“雪浦观”、“诸柴观”。这五大道观的观主是道术方面的五位高手,他们五个人的实力几乎将整个道术囊括。
但是他们五个观之间有自己独立的一个保护的东西。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那五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之所以会给各自道观人的身体里面注入毒药,也是为了防止秘密被其他的道观的人知道。就算这个人是观主的亲生骨肉也不能够逃脱毒药的制裁。
本来毒药是要在观主亲自的催动下才会发挥效力,但是这一次由于张桐的身体里面毒是被尸毒催发出来的。
“要是张桐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现在是没有任何的兴趣待在这个道观里面,简直无聊到了一种地步。
“杨奇兄弟,留步。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刚准备抬脚,结果唔虚就把我叫住了。难道是他看到了一些门路?
我转过身去,然后跟在他的后面。晨彧那小子就待在道观门口等我。
等到了一个很隐蔽的房间的时候,唔虚就径直进去了,等我进去了之后,唔虚就直接把门关。
看他那个样子,难道是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把门关上?
“请问唔虚道长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应该不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你应该不是想要我帮你做事之内的吧!”
我坐在椅子上,试探性地问问。如果他真的是要让我帮他做事的话,我绝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