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萧静如反应,带着晓洋他们,走出了招待会现场。
楚封是开着车过来的,就停在门外。
所以等萧静如回过神的时候,宁溪他们几个人已经上了车。
萧静如大骂:“怎么回事?几年不见,舒晚她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我这个好朋友都不认了?”
应容和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他接过电话后,对萧静如说:“三少急召,我要先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萧静如马上说。
“走吧。”应容和说。
路见琛刚回到盛耀,让阿迦马上把容和还有龙子召集了过来。
不多一会,龙子就到了。
应容和带着萧静如,后面跟着影子乐正子欢,也很快进了会议室。
本来,萧静如不属于烈焰门中人,是不允许参加这种门派内部会议的。
但因为她是二门主“狼焰”的家属,更是舒晚的好朋友。
是以,路见琛默许,准她时时跟着应容和来开会。
龙子身边也跟着一个左右手,名阿渡。龙子在夜刹门当间细的七年里,她所掌管的门中大小事务,都是交由阿渡来负责。
阿渡自幼与龙子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二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感情胜似亲人。
龙子与应容和才就位坐下,路见琛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阿迦跪下!”
路见琛平时不发火的时候,就已经有一股居高临下,高人一等的压迫感。
此时浑身狠厉的气息,更加让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算心中有疑惑千千万,也不敢在这时发问。
从三少知道少夫人回了国那时开始,阿迦就知道这一刻迟早要来。
他跪下来,大理石地面带来的冰凉从膝盖传到心里。
他心里布满寒凉与恐惧,却仍然恭恭敬敬地说:“三少,我认罚。”
路三少严厉地看着他:“阿迦,盯梢陆云海这一块一直是你负责的。两年来,舒晚跟陆云海来往密切,为什么没有发现?”
阿迦被这句话问得一抖。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隐瞒舒晚的事情。
其实也抱着幻想,也许再过过几年,三少就会忘了舒晚,放弃寻找她。这样,他就不用背叛陆先生,也不用觉得对不起三少。
他低下头,自责地说:“对不起三少,是我的失责。”
“只是失责这么简单吗?”路见琛震怒,又是一掌拍在桌上。
幸好桌子是由昂贵的黑色大理石做的,否则肯定和招待会上的木制桌子一样悲惨,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阿迦一惊,下意识往后跪退了两步。
然后坚定地说:“三少,请你责罚!”
又是这样!
他宁肯受为罚,也不肯说出半句与陆云海有关的事来?
路见琛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他,“阿迦,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阿迦只是重复:“请三少责罚我!”
“混帐!”路见琛怒得踹了他一脚:“这么多年来,舒晚就生活美国,生活在我们的人的眼皮底下,你却一点都没有发觉?你以为责罚你,就能这么算了吗?”
阿迦被这一重脚踢得嘴边逸血,他擦了一下血,又马上重新跪好。
“三少,如果你觉得责罚不解恨,那就杀了我。”阿迦单膝跪着,一只手撑在膝盖上,神色坚定:“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路见琛没有再说话,但凌厉的目光依然落在阿迦身上,让阿迦遍体生寒。
终于,他发出命令的语气:“子欢阿渡!”
龙子和应容和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急切地喊:“三少!”“门主!”
阿迦这些年来一直跟随在路见琛的身边,对他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徒然发生这种变化,一时都有些缓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