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容和看路见琛冷俊的脸上没有表情,知道他们谈话的结果,肯定不好。
于是,没有把那些问出口,只是说:“三少,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没办法,应容和爱屋及乌。
舒晚毕竟是静如的好朋友,他也不想看她出事。
而且对方还扬言,要把舒晚二嫁的事情公诸于世。
如果舒晚与莫少泽在一起的事情报道出来,f市肯定要炸开锅来。
一个舒青不够,连舒晚也与莫少泽纠缠不清。
这件事肯定会影响对路家造成非常严重而可怕的影响。
虽说三少未必在意那些言论,但声誉这些事情,能保全,自然还是保全的好。
路见琛看了看外面暗沉的夜色,说:“我们出发。”
这个时候开始赶路,等赶到紫嵬山的时候,刚好是天亮。
如果能赶在下一个天黑前救出舒晚,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
但如果不能尽人愿,利用天黑,把k组织一锅端了,也省得它再出来害人。
一边赶路,路见琛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计划着。
烈焰门与夜刹门还在赶往紫嵬山的路途中,莫老大已经押着舒晚回到了庄园里。
这是舒晚第二次踏进这个地方。
却明显感觉到不一样。
对,是满眼的红。
庄园里,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
舒晚心里绷紧,看了看同样莫明其妙的莫少泽。
心里隐隐有点不安,这些红色,分明显示着,要有喜事发生。
可是这深山荒林,能有什么喜?
最终,还是莫少泽忍不住开口问:“莫老大,庄园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老大皱眉看了看莫少泽,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她盯着莫少泽身上的伤口看了好久,仿佛突然良心发现,传来医生,给他好好处理伤口。
而对于舒晚身上的毒,是半点不想理会。
莫少泽知道莫老大的性格,如果她不想说,哪怕再怎么问,她也不可能回答。
此时也不出声,等医生把膝盖骨处用石膏固定好后,又在莫老大的吩咐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把刚才问题重复了遍。
莫老大听莫少泽重复的问题,觉得他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但是因为心情不错,难得耐心地回答他:“既然你看上舒晚,还爱得死去活来的。那我就让她嫁给你,成全你的心思。这些喜庆的装扮,自然是为你和舒晚的婚事而准备的。”
莫虹荷在深山里呆了二十多年,对外界发生的变化漠不关心,也不想去随着改变。所以还保留着老旧的传统,结婚就应该红红火火,喜喜庆庆的。
但她没料到自己的精心安排,却惹到儿子心底冰寒。
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舒晚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有些慌张地问:“不是说三天后吗?现在才第一天。”
莫虹荷看向舒晚,看到她因为中毒,整个人有些黑气沉沉的,可能下一刻就会毒气攻心丢掉性命,她不关心自己能不能解毒,却要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有些可怜地说:“舒晚,以你对路见琛的了解,你觉得他会为了救你,而带他父亲来这里送死吗?”
舒晚心里一震。
对啊,如果路爸爸不肯来,三少他定然不会逼他来这里的。
而且,就算路爸爸肯来,舒晚也不愿见到三少夹在她和亲人之间,左右为难。
莫虹荷继续说:“退一步说,就算路源敢来见我。那我也让他看看,我是如何把他的儿媳妇,变成我莫家的媳妇。我要让路家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说完,莫虹荷突然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对舒晚温婉一笑:“你说,过了今晚,你和我家阿泽生米煮成熟饭,路家还会要你吗?”
听她这番话,倒有点母亲的样子了。
只是做出来的事,却让人恶心。
莫少泽的双手悄悄握紧了。
终于忍受不住母亲这样阴阳怪气的调调,冲口而出:“我不愿意!”
莫虹荷诧异地看着他。
“母亲,我不想娶舒晚,你放了她吧。你要见路源,我马上替你去把他抓来,舒晚与这些事没有关系,你放过她。”
“放肆!”莫虹荷拍案而起,原本温婉的眼睛瞬间变得扭曲而疯狂。
“我做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肯不肯?你既然看上了这个女人,就不必像个懦夫一样缩头缩尾,直接办了她。让她成了你的女人,难道她以后还能逃出你的掌心不成?”
莫老大说完,不准他们再有异议,挥手让人带舒晚去换身喜庆的衣服。
莫少泽劝服不了莫老大,跟着舒晚退了下去。
化妆间里,有手巧的女佣正在替舒晚化妆打扮。
舒晚双手被缚,只能任人摆布。
她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冰冷而僵硬。
原来,还是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莫少泽看舒晚的样子,劝她:“你先不要和莫老大对着干,好好听她的话。我一会再跟她求求情,让她先找医生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舒晚漠然地看着莫少泽。
两天的时间太短,骤然发生太多的事情。
由大喜到大悲,她原本是和三少去领结婚证的,怎么转眼的时间,她却重新来了这个地方,并且即将成为莫少泽的妻子?
如果老天告诉她,这只是在开玩笑,那么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了。
这么残忍。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