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会被今晚的行为毁掉。
她已经这么不幸,那么多人想害她,自己却还要在这种时刻占有她?
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毁掉她?
陆云海咬牙,停住所有的动作。
突然把舒晚的衣领拉好,离开她坐了起来。
躁热不安的渴望,几乎让舒晚所有的神经都快要爆炸了。
她委屈地,疯狂地扯着陆云海的衣服。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又哭又喊,被药力掌控的她,心里这么空。
她只要这个男人好好爱她。
陆云海紧紧抱住她,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扣住,轻声哄她:“宁溪不要动,很快就会过去的。乖一点别动,我不想你后悔。”
舒晚被束缚在他的怀里,不能动,只能低低的呜咽祈求:“我真的难受。三少,我想要……”
陆云海把手停在舒晚的脖颈后侧,使了一些暗劲。
见她终于晕死过去,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气。
今晚,比真刀实火的打斗还让他觉得累。
要下多大的狠心,才能压抑自己同样已经到达顶点的欲*望。
陆云海的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痛楚。
原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能对你狠心。
我不怕你恨,我只怕你会伤心。
宁溪,我的晚儿。
我们的缘分终究太浅,如果有来世,我但愿,能早一些认识你。
如果能最早认识你,我会对你一见钟情,然后让你只爱我一个人。
我会把你宠到天上去,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只要你是爱我的。
石洞里干燥,厚厚密密的攀藤植物盖住洞口,连风都透不进来。
有些闷热。
陆云海抱着陷入昏迷中的舒晚一动不动。
如果可以,就让他这样抱着她,维持这种姿势一辈子。
永远也不要离开这个,属于他们的一方小天地。
被舒晚折磨得身心俱倦的陆云海,靠着石壁,也有些半梦半醒的。
因此错过了,洞口处那部小小的,一点点往外消失的照相机。
这个动静虽然小,但如果陆云海是清醒的话,一定能捕捉到那点异样。
但他太累了,渐渐得陷入深沉的睡梦里。
抱着爱的人沉沉地睡一觉,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愿想?
就在陆云海抱着舒晚睡过去不久,路见琛他们终于找到了这里。
大片大片的攀藤植物,把高耸入云的山体密密麻麻地覆盖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几百个人分散着去找,翻开那些藤蔓,里面就是坚硬的山体。
这么密的空间,根本不能藏人。
但路见琛吩咐了,不准停。
哪怕只有一点的可疑,都不能放过一寸的角落。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小半夜都过去了,却没能把攀藤植物覆盖的范围翻开一半。
眼看天就要亮了,路见琛越来越急躁。
时间过去得越久,越让人绝望。
好看而凌厉的薄唇紧抿,路见琛的五指紧握,发出咯咯声响。
舒晚,我只要你平安。
只要让我找到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可以接受。
只要你没事。
终于有手下来问:“三少,这里不太可能藏人,我们是不是转移方向,往下一处寻找?”
路见琛看向那些海洋一般,攀着山体起伏的攀藤植物。
这些植物,就仿佛无形的网,牢牢地慑住他的心神。
不对!
他总觉得这里,有舒晚的气息。
虽然没有林洛天那种警犬一般的鼻子,但他相信自己,与舒晚心意相通的那点灵犀,绝不会有错。
她肯定在这里?
但是,他又怕自己过于刚愎的决断误了查找的时机。
反复地思考后,他把队伍分成了两批。
一批继续前进查探,一批则留下来,把剩余的地方查清楚。
突然,两名手下押着一个人朝路见琛走来。
“三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