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我来验证一下如何……”
说完,他大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速度很快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略带前奏的吻了我几下,然后直接深入,打的我一个措手不及。
一次次的震荡,让我忍不住抱住了那,那种曼妙感,指使我一次次的紧贴着他,配合着他,从一个高峰攀岩到另一个高峰。这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折腾的我身心疲惫,略满足后,便离开了我的身体。
先是进了浴室洗漱一番后,走进来,换上一套深蓝色西服,说准备上班了。
我看到他领带没摆正,忙跑下了床,帮他重新打了个结,这才放开了他。乔演有些不舍的抱着我说:“萱萱,等忙完这阵,我一定好好的陪你。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要去的地方,哪怕是南极北极,我也会陪你去。”
我没好奇的瞪了他一眼:“拜托,我现在怀孕,能去哪啊?难道你不怕孩子出事啊?”
他笑了笑,“只要你想去,我自然就会有办法。有时候我总觉得对你还是亏欠的,根本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来陪你。”
我告诉他千万别多想,他忙事业也很幸苦,只要他这辈子真的会爱我一生一世,那些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拍着胸脯怔怔地说:“不仅是这辈子,哪怕是下辈子,我也只会爱你陆萱一个人。”
我听后,扑哧笑了出来,“下辈子是谁都不知道呢,又怎么可能还会在一起?”
他拖着我的下巴,很准的在我的唇瓣上亲了一下说:“我们能被感动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为了你,我不怕粉身碎骨。”
他这话让我感动的有些想落泪,我们彼此深情看着对方,又吻了一会,然后他才去上班了。
今天的太阳很好,屋檐上的很多积雪都融化成了水,顺着屋檐慢慢滴了下来。被雪包裹过的松树现在看起来郁郁葱葱,很有种像春天要来了一般。
我忽然想起普希金诗里的一句话:冬来了,春还会远吗?役引余血。
洗漱了一番后,我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掌印没那么明显,红肿的部位也消的差不多了。看着保姆端上来的早饭,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息,我开始大口的吃了起来。虽然有时候我情绪会有些低落,但从来不影响吃饭的心情。这大概也是我最近明显发福的主要原因吧。
虽然乔演一再向我保证,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他也不会离开我,可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我觉得自己也应该学会去打扮自己,这样也是把男人心永远抓牢的手段。
在我快要吃完时,保姆笑眯眯走了过来,拿着报纸睇到我的手里说:“萱萱,我真是没想到你们的事情竟然上报纸了。”
“什么?”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仔细阅读后才知道,原来是那晚放烟花的事情。不得不说,现在小编想象力一个比一个牛逼,那情节描述的简直让我嗔目结舌,说这种盛大的烟花预示着一对新人即将走进婚姻的殿堂。十年的爱情长跑线,现在终于开花结果了……
保姆皱了下眉头问我:“萱萱,你说这个说的,会不会你们熟悉的人啊?里面有些东西还是对的。”
我笑了笑,“对什么对,分明就是瞎扯的,哪有地方是对的呢?”
我跟乔演的长跑线有多长,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开花结果更是遥遥无期。现在,我只知道很贪恋跟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下午,我让保姆和我一起看我爸,到那后问了医生才知道我爸竟然已经出院了。我问了一下医生我爸情况怎么样,他们说当时是想劝他再继续检查的,可他根本不停,收拾东西就走了。
我爸还是那么固执,跟医生告别后,我这就着急的走出了医生。打车,我们朝出租屋方向赶去。
门是锁的,我知道我爸可能又去上班了,穿过马路绕过两条街道才总算到了那。我爸当时子,一声咳嗽,让我的步伐更加加快了。
他很久才看到我,笑着问我怎么来之前也不给他打电话呢?我没有回他的问题,而是质问他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难道医生还能害他不成?
“萱萱,爸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躺在医院一天我都觉得很难受,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放心吧,我没事的。”
他继续啃着包子,说吃完他就得要干活了,要我没什么事就回去,这里风大。
“爸,就吃这些包子怎么能行?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吃点好的。”
可无论我怎么拖拽,他根本就不动一下,当时我气的咬牙切齿,他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的心意呢?
保姆过会规劝我,让我别难过,这样对孩子不好。说这件事交给她,说她知道怎么做。
很快,我爸便跟保姆坐在那谈了起来,具体说什么,声音有些小,我听的并不是很清楚。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效果的,我爸总是不断的点头。
两个人又谈论了一会,保姆起身了,走到我的面前,用一个ok的手势,告诉我谈妥了。
我有些木讷,连我都不能让他妥协,凭什么她可以?
她看出我的好奇,走到我身边时笑了笑说:“其实我跟你爸也没说什么,只是站在他的角度去分析问题而已。你爸虽然妥协了,不过他也有一个要求,这里他可以不来,但他还是要工作的。”
她能谈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觉得在哪都总比在这要强的多。
保姆让我晚上去跟乔演说,让他给我把安排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