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以霆的一句话,也算是当着她的面澄清了误会,身涉其中的两个女人,自然都听得明白,却完全是两种心情,一个高兴。一个酸涩。
如此清晰的在乎与生疏:珠心感觉到了,却是有苦难言!
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再说,也没久留,找了个借口,别离开了,僻静无人的小路上,她却一个人,走了许久许久,连响个不停的电话,都没去碰触----
***
回到家,千悦便是撒开了欢。孩子一般,抱着一角的熊娃娃。亲昵地蹭了半天,一边,帮忙收拾的佣人却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嘻嘻…”自从千悦进了门,这个家,真得有生机多了!
有时候,女人真的比孩子还孩子!可也因为这样的娇俏,越发动人的美丽,像是一个懂事的大宠物,愉悦着每个主人!
脸色一红。千悦状似不高兴地,警告一般,抬手一一点了点憋笑的佣人:居然还敢笑她?
见状,殷以霆也不禁眯起了眸子,“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就该给你带去医院!”
一个布娃娃…女人的世界,当真是不能理解!可看她笑,仿佛这个世界都灿烂了!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她啊!他不知道,让她开心的,不只是个娃娃,更重要的是,这个家!
度过了美丽的一天,吃过了晚餐,殷以霆跟殷俊凯进了书房。千悦便早早回了房间。
病了一段时间,她的工作也积累了不少,冲了个澡,她便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殷以霆进门的时候。就见千悦坐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忙着什么。抽过睡衣,他却转进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千悦却已经阖上了电脑,却在一边打电话,讨论着什么。
瞄着窗边细长的身影,殷以霆的目光不自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怎么感觉,她比他还忙。
果然,等千悦再回身,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简单地整理了下,千悦也已经累得趴趴的,打着哈欠就爬上了床,躺下,刚拉过被子。一道黑影却覆了上来,瞬间将她的瞌睡虫吓跑得一干二净:
“老公?”
他不会是想----?
对上他的眼神,千悦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当即可怜兮兮地将被子往上扯了扯:“老公,我还是病号!”
其实,她是忙活了一晚上,累得没劲儿!
“病号已经出院了!”
拥着他,殷以霆低头蛊惑地在她唇畔落下了轻柔一吻:“就一次?”
他已经吃了太多天的素了,不是还让他忍着吧!
虽是商量的口气,可他眼底强势的光芒也不容忽视。
‘信你才见鬼!每次都来这句!’
心里暗自嘟囔了一声,千悦撅着小嘴,正掂量着该不该扫他的兴,头顶,男人灼热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宝贝儿,你再拒绝…下一个病号,就该是我了!”
看他说得煞有其事似的,样子也十分渴望,千悦终归还是点了头:“那..那好吧!不过…不可以太久、太折腾…”
一想到明天还有一堆的事儿,千悦心里就敲拨浪鼓:她最害怕他这种时候闪着绿光的眼神了!就像一头饿狼,看到了鲜嫩的小鹿一般----
“好!”
应着,男人的动作已经狂野了起来。
片刻后,斗志昂扬处,却突然嘎然而止,低头,看着眼前双臂横在胸前的女人,殷以霆眉头拧得死紧:
“怎么?还没好吗?”她的月事不早该过了吗?
难不成,来之前,疼,不让他碰;来了,他不能碰;过了之后,他还不能碰?!那他这辈子是不是要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才可能碰?
猛地,殷以霆觉察到…哪里好像不对劲了!
以前,她的回应虽然有些慢半拍,可从来不是这种反应啊!
长长的睫毛眨了下,千悦缓缓睁开眸子,硬着头皮点了下头:“恩…”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像是突然落下了病根,每次,他一动,无意识地,她的手就已经横了过去----
看她一脸别样的嫣红,大大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殷以霆就觉得她是在撒谎:
‘只是,能有什么问题?就不让他碰那一个地方?难不成她还学人…去隆胸?好好的,不会吧!再说,她哪有那个时间?’
脑袋‘轰’的一下,突然想到她的病,殷以霆脸色明显有些改变,可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原因?他实在是想不出了!
“你这是打算从月初疼到月尾?看来,是不是小病!拿开,我替你检查下!”
“不..没事!不,我的意思是…过两天就好,过两天就好…”
一检查不就露馅了?偏偏,千悦越是一副谄媚的脸孔,殷以霆越觉得可疑:“还要我把你的小爪子绑起来?”
…
一通扑腾,千悦终归还是没能躲过。
殷以霆刚一靠近,感觉到什么的,千悦就闭着眼睛,喊道:“疼----”
动作一顿,殷以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果然有问题!他都没还没碰到,这样也能疼?是他有特意功能能隔空打牛还是她神了?
终于,他下手了,果然不出所料,他碰哪儿,她都喊‘疼’!真疼假疼,他不确定,不想让他碰,那绝对铁铁的!
确定没有‘刀口’的疤痕,殷以霆才终于放下了心:且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单是那对美的变态追求,他就接受无能!
收回手,轻抱着她,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