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神色阴沉的吓人,令人不敢直视,好几次谢天禄提起了手掌想将柳飞歌毙于掌下,但都放了下来。柳飞歌背后那个‘斗’大的天字似乎在提醒着谢天禄,令他有点投鼠忌器。虽然天意门和大风素来敌对,但近百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因为天意门弟子和大风弟子出现在同一场合的几率是在太小太小,而且还有合约的约束,所以谁也不想明目张胆的挑起事端,特别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柳飞歌一步步走出了拍卖行直到走到了谢天禄看不到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发现自己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瞅了一眼怀中绝美的佳人,柳飞歌个叹了口气说道:“风轩主,你不要再装睡了。可以下来了吧。”
美人闻言长长的睫毛一阵抖动缓缓睁开了勾魂夺魄的明亮双眸,脸色潮红香汗津津。只见她不好意思地挣扎着站起身来,对柳飞歌福了一福说道:“小女子谢谢恩公搭救之恩。倘若恩公日后用到我莲花轩,小女子定当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不经意瞅见她洁白而细腻的皮肤,柳飞歌想起美人如玉这句话来,心说这风绝代真是绝代妖娆,美艳不可方物。不知将来谁又福气能得此美人。很快柳飞歌就自嘲一笑,心说,反正轮不到自己。扒了这身假皮自己不过是苍羽外宗丹药房一位不入流的弟子而已,人家却高高在上贵为一轩之主。所以自己是没可能的。
对于没意义的事情柳飞歌自然不想投入哪怕一丝的精力,所以他很爽快地转身就走了。“姑娘既然安全了,柳某也该走了。”
想不到柳飞歌这么快就走了,而且说走就走,这令风绝代有种失落感,心说,难道自己的吸引了下降了?倘若是别人恐怕巴不得想多陪自己一会,巴不得多看自己一眼。但这家伙却大不一样,居然视我风绝代为无物,这多少令人有些愤慨。
风绝代不愧为一轩之主很快她就释然了,心中有些惭愧,心说,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这么多年的苦修都白费了么,竟然为一个男人患得患失,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柳飞歌脱下了那套‘天意服’又恢复了本来模样。捏了捏手中的麟纹令牌,柳飞歌寻思。再过几日就是龙牙府麒麟阁夺美大试的日子了,自己去还是不去?柳飞歌此时有点忐忑,他本意只是凑个热闹,却不想真的陷入别人的布局,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什么,但柳飞歌却隐隐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本以为是件好玩的事情,去凑个热闹也无所谓,但方才见识到了各门各派的那么多修道高手,弥道人就不说了,无论是问天楼主莫问天还是莲花轩主风绝代哪一个不是雄霸一方的风云人物,但就是这样的人物在大风子弟面前也只有摇尾乞怜的份,一想到谢天禄那冰就心头打颤。既然连大风子弟都出现了,中州这趟浑水还是不趟微妙。所以柳飞歌打算等鲤龙丹一出手自己就立即打道回府。至于麒麟阁送给自己的那块入选令牌,还是还给人家为好。
想到这里柳飞歌便向龙牙府麒麟阁走去,他打算去还令牌。一路上行来他听到不少议论,仔细一听原来是讨论这次拍卖会和麒麟择婿这件事。但讨论的最多的还是鸿锦拍卖行这次拍品,尤其是柳飞歌的那两颗鲤龙丹更是大家热烈讨论的对象。
“你听说了么?听说三日后举行的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件天下罕有的东西,鲤龙丹。而且还是两颗。这打破了修道者的共识,认为世间仅有一颗。”
“鲤龙丹啊,那岂不是比云国风津侯公子楼的云龙战车更稀有更珍贵吗?”
“是啊,不止如此,连帝凹的山河剑,方雅修士的天蚕雪蛉的风头都被它给抢去了。据说很多修道大派都被惊动了。连冲虚殿的老祖都亲自派长孙过来了,看来对这两颗鲤龙丹是势在必得啊。”
“啊,冲虚老祖,那不是古董级别的老怪。。前辈么,怎么,连他老人家也惊动了?这鲤龙丹的诱惑力也太大了点吧。”
“你懂什么?天意门弟子出手的东西怎么可能普通。要说这鲤龙丹的功用与价值恐怕除了天意门就属他冲虚殿最了解了,你可别忘了百年前冲虚殿也曾拥有一颗鲤龙丹。”
“这算什么,不仅是冲虚殿,我修道界凡事有点名气的宗门几乎都派出了弟子,就是冲这鲤龙丹来的,就算只能得到一颗恐怕也是莫大的造化吧。你难道没听说拍卖行发生的那件诡异的事吗?仅仅闻了一口香气,不少道友硬是提高几层修为,如此逆天的之举恐怕也只有鲤龙丹才能办到吧。如此绝丹,岂能不令人趋之若鹜?”
柳飞歌听了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容,脚步迈的更的石牌坊就要到了,只听两声轻咦,一高一矮,一龅牙一斜眼的两位邋遢道人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其中一位道人对旁边的那位说道:“冥顽,你瞧瞧这小子是不是很眼熟。”旁边那一眼回答:“不是眼熟而是肯定熟。”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来了,这小子长得就像那位苍羽外宗的弟子,叫什么来着?”
另一位道人一脸鄙夷地望着同伴:“不是长得像,而是就是本人。就是那姓柳的叫柳飞歌的小子。”
先前那位道人一拍大腿:“对呀,奶奶的。就因为这臭小子害得我们丢尽了颜面,咱们去找他晦气。”
“赞成。”后面那位道人跟着鼓掌。
只见那位道人气冲冲地拦住了柳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