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关小梅笑得开心,两人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吃完饭就是洗碗,洗完碗扔垃圾,扔完垃圾就打字,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两人相处的和和目目的。
今天下午,白雪过来了,两手空空,满目忧伤。
张浩看着白雪,一脸心疼的样子,抬了抬手;
关小梅看着大叔那一脸心疼的样子,撇了撇嘴;
最后张浩和白雪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张浩的目光都粘在白雪发红的眼睛上。
关小梅呢,就坐在他俩对面的沙发上,大大的眼睛就盯着白雪那一副炫然浴泣的可怜样看。
那小表情似乎在说,你哭你哭,我就看着。
白雪似乎因为关小梅坐在对面看着她,显得更加难过了,她还没真没见过哪个人这么不懂回避的。现在这个时候,她这么难过正需要浩的安慰,这小丫头应该识时物的离开啊。居然还坐在这里,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浩,”白雪的声音沙哑,像是刚刚哭过的。
“怎么了?”张浩一脸心疼又焦急的询问,语气里还隐隐有着温柔。
白雪不作声,看了关小梅一眼,要说不说的。
张浩立刻看了关小梅一眼,发话了:“小梅子,去书房查资料。”
可能是关小梅这些天和张浩关系太融洽了,所以她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只没有乖乖的去书房,反而还拿了桌上的指甲剪,剪起披甲来,还闲闲的说了句:“大叔,你看我指甲都长这么长了,不好翻书,万一把书页给擢破了呢。等我把指甲剪完了就去,嘿嘿。”
张浩甩给她一个眼刀,不在理她,任她坐在对面就像空气一样。
但白雪不一样,关小梅坐在那里,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她怎么能说出她的痛楚,让关小梅笑话呢?她无比哀伤的又喊了声:“浩……”
张浩看着雪儿的脸,那样美好又忧伤的一张脸,是他梦中的渴望不渴及,他抬起手想要将雪儿给拥入怀中,手刚抬起,就听那小梅子道
“大叔,她现在可是别人的妻哦,他人妻不可戏!”
关小梅说得一脸义正言辞的,还去倒了两杯水,摆在张浩和白雪面前。又坐回沙发,“阿姨,早就跟你说了,那高雄就是个骗子,你非不信,现在吃亏了吧。”
张浩抬起的手就这样放了下去。
白雪很想扇那丫头一耳光,但浩在面前,她又极力忍住,只趁浩不注意时,狠狠刮她一眼。她这几天都在跟高雄吵架,今天吵得最凶,高雄还扇了她一耳光,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打过,以前跟浩谈恋爱的时候,更是被浩捧在手心里。
今天被高雄打,她抚着脸哭着就跑到了浩这里,她本来想扑进浩怀里哭着诉苦,她知道浩一定会心疼她,一定会在给她机会,她会跟高雄离婚!
现在高雄对她有多差,她就会想起以前浩对她有多好;真是叫个有求必应,或者不用求,浩就知道她想要什么。直接将她想要的送到她面前,她还不满意,还娇情的挑剔。后来要不是她家人逼着,浩也不会全心投入到打字,然后冷落她。
“雪儿,怎么了,是不是那家伙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揍他。”张浩的口气不善,抡起袖子一副走,现在就去打的架势。
白雪被他孩子气的脾气给逗笑,笑容哀而不伤。“浩,我只是突然想起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曾经的美好想来总是令人唏嘘不已。
张浩也陷入以前的回忆,“呵呵,以前我们都年轻,也做过不少错事,现在想如果以前不那么冲动,我们是不是就结婚了呢?或许也有了孩子。”
关小梅看着对面的两人回忆往事,回忆就算了,两人还相互望着,那目光相对的要多粘就有多粘。
不知为何,关小梅觉得周身都有股酸酸的味道,她嗅了嗅,索性嗅到了白雪和大叔的面前,还点头道:“蒽,有一股奸情的味道!”
张浩一抬手就拍上她脑门,轰她走:“小丫头瞎说什么?赶紧去查资料。”
“不。”关小梅摸了摸脑袋,她就要在这里盯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个白雪在这里,她就要坐在她们面前。“大叔,我可是为了你好,我坐在这里你才能控制自己,要是我走了,你一个不小心没把持住,把雪儿给扑倒了怎么办?那雪儿不是婚内出鬼了么?”
还一副我坐在这里完全就是为了你俩好,怎么样?感谢我吧的小表情。
看得白雪真想拍她。但她不能拍啊,她只能挪了挪位置离张浩又远了一些,哀而不伤的笑,“浩,你这小助理真有意思。”
张浩也尴尬的瞪了关小梅一眼,他确实是面对白雪难于把持,确实是有种想把白雪扑倒的冲动,确实是想和白雪从头在来。但偏偏这丫头就坐在对面,偏偏白雪结婚未离,他在想也只能忍着。“雪儿,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你有什么问题来找我,我都会帮你。”
“谢谢。”
“雪儿,跟我还用说谢么?我们之间不该这么疏离。”张浩抬手疗了疗白雪散落到脸庞的长发,给她疗到耳后。
关小梅真是看不下去了,去冰箱抓了一把巧克力过来吃,将腿盘在沙发上,一边拆袋一边狠狠的咬!腹诽:大叔是没见过女人吗?一见到这个白雪就跟丢了魂似的,还对白雪那样温柔,真是过份!
“巧克力,”白雪看着桌上的巧克力,喃喃道:“以前你不爱吃巧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