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未免子桑倾倒‘床’上又睡回去,东阳西归拉着去‘花’园散步。。 更新好快。
下楼的时候,东阳西归还特意选择了走楼梯,为的就是不想从北野修的病房前经过。
月白又一次偷窥回到病房时,惊讶的对北野修道:“他们不知道去哪儿了,人不在病房!”
“嗯。”北野修仅瞟了眼月白,一脸的无所谓。
大白天的,这个时间,东阳西归十之**在子桑倾身边。
他们去哪儿不重要,反正得回来。
没过多久,北野修上了个厕所从卫生间出来,站在窗前往外看时,突然看到子桑倾和东阳西归在‘花’园里。
‘花’园里的一条长形石凳上,同样穿着病号服的东阳西归坐着,而子桑倾正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躺在石凳上闭目养神。
“月白,把轮椅推过来,去‘花’园!”
北野修仅犹豫了三四秒,便将拐杖靠放在一旁。
“好!”北野修在病房里好几天都没出去过,一听到他说要去‘花’园,月白比他还高兴。
这几天,光看北野修每天躺在病‘床’上,他这个看着的人都觉得要憋死了。
东阳西归带子桑倾到‘花’园散步,是想着晒晒太阳,子桑倾估计就不会一心想着睡觉了。[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谁知道走没几圈一坐下,子桑倾没过多久就躺了下去。
两人选了个树下的石凳,就算子桑倾仰躺着也不至于太晒眼。
轻微的轱辘声传来,和子桑倾一样闭着眼睛的东阳西归,眉心一挑,睁开眼往左侧看去。
进入‘花’园的细碎石子道路上,有一辆轮椅徐徐而来。
东阳西归看着被月白推过来的北野修,要不是子桑倾还枕在他‘腿’上,他就走过来拦截下他们了。
四目相对间,北野修邪肆一笑,哪怕东阳西归冷眸里满是警告的眼神,他也坚定的向他们靠近。
一方是军人,一方是恐怖分子,而且还是在军人的领土上,北野修怎么看都不占优势。
月白低垂着眉目不去看东阳西归,径直往前推着轮椅,他的底气可没北野修那么足。
东阳西归和北野修看向对方的双眸,一个凶悍冷霸,一个‘阴’冷邪肆,北野修完全是一副无所畏惧的神‘色’。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他就不信东阳西归能把他怎么样!
东阳西归在心里冷笑着。
他就知道北野修会想方设法的接近子桑倾。
他倒要看看,北野修到底想干什么!
月白将北野修推到东阳西归面前,两人一坐一站就不走了。
清风细细柔柔的吹拂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一下。
双双沉默了两分钟后,一直低垂着眸的月白,偷偷朝东阳西归瞥去。
东阳西归眸光沉冷,冷霸带着警告的眼神,定定的直‘射’着北野修。
然而,北野修却像没有看到东阳西归的警告一样,他染着邪肆的两只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睡得安稳的子桑倾。
这次和子桑倾重逢,出乎北野修的意料,唯一让他不太满意的,是子桑倾枕在东阳西归大‘腿’的小脑袋。
几人之间的气氛太不和谐了,偶有护士或其他病人路过,都眼神怪异的看着他们四人。
整什么呢这是?
子桑倾躺着躺着又真的睡着了,但北野修一直盯着她看。
向来警惕的她就算睡着了,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然后子桑倾就被盯醒了。
脑子清醒过来的子桑倾,鼻尖嗅到了东阳西归的气息,在眼睛睁开前,平躺着的她一个翻身。
小脑袋在东阳西归的腹前蹭了一蹭,子桑倾连看都没看周围的情况,就背对着北野修打算继续睡。
不是子桑倾太迟钝,是她觉得他们在医院,又不是基地随时要准备训练。
她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难得能什么都不管的好好睡一觉。
反正有东阳西归在,有事东阳西归会解决,用不着她‘操’心。
北野修似笑非笑的双眸一怔,随即眼角狠狠地‘抽’搐了起来。
子桑倾竟然无视他!
心有不甘又突生怒气,或者说怨气的北野修,终于开口了。
只见北野修‘阴’鸷着双眸,盯着子桑倾的后脑勺,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子!桑!倾!”
突然听到有人叫她,而且听声音明显不是东阳西归的。
更重要的是,这声叫唤,似乎对她意见很大?
子桑倾冰瞳一睁,入眼的是东阳西归的蓝白条病号服。
侧着身的子桑倾猛一回头,看到一个病人坐在轮椅上。
仔细一看,子桑倾赫然发现,这个病人的脸有些熟悉。
“北野修!”子桑倾的脑子‘叮’得一声,一个翻身‘挺’身坐起。
子桑倾凛冽的冰瞳,快速将北野修从头到脚审视一遍,视线在他的石膏‘腿’上停留了一秒。
再看看北野修身后,低眉敛眸的月白。
子桑倾满头雾水,北野修和月白,怎么会出现在华夏的军医院?
这一幕,她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
“呵……看来还认识我。”北野修眸光冷了几分。
一看到子桑倾这张小脸,他就会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被她坑惨了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几个可靠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子桑倾先朝身旁的东阳西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