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和东阳西归的关系,子桑倾就自己的经历简单的总结了一下。 。
任何一个人,别人觉得再怎么好,自己对那个人没感觉的话,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爱情,感觉很重要。
“……”毕寺撇撇嘴没搭话。
子桑倾的意思不就是说,她和步媚媚在瞎闹吗。
深夜偌大的‘操’场上,远远近近的有几个人在奔跑着。
只跑十公里的胡灵灵和张小文,跑完就先走了。
洛寒舟跑十公里也够本的了,但他见子桑倾四人还在跑,想着他一个男兵怎么能比‘女’兵弱,便又继续跑着。
子桑倾四人跑二十公里,洛寒舟也跟着跑了二十公里。
罚跑跑完后,子桑倾四人拖着沉重的双脚回到宿舍。
但是,浑身汗湿累得刚躺上‘床’的四人,合上眼睛还没休息几分钟,宿舍外面便响起了哨音。
‘哔——哔——哔——哔哔——’
在‘女’兵宿舍外扰民的是姜三冬,他鼓着脸颊猛吹哨子,有节奏的吹着三长两短的哨音。
“夜间拉练!”
除了子桑倾外,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听到这道熟悉的哨音,一下就‘挺’身而起。
“怎么知道是要拉练?”
深夜听到哨音,肯定是要紧急集合的,子桑倾反‘射’‘性’‘挺’身而起,直觉这个哨音有特殊的含义。
‘哔——哔——哔——哔哔——’
宿舍外面传来第二遍的三长两短哨音。
“姜副教以前说过,半夜听到这个三长两短的哨音,不管几点,必须起来完成十公里的武装越野!”
阿史那一枝换上长‘裤’军鞋,快速打着背包的同时,语气也非常快速的解释道。
“……”大半月没参加训练,子桑倾现在才知道她错过了‘挺’多的。
‘哔——哔——哔——哔哔——’
同样节奏的哨音,姜三冬连吹了三遍,吹完他就转身走了。
子桑倾跟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一起,三人冲出宿舍又跑向了后山‘操’场,身后跟着陆陆续续冲出宿舍的‘女’兵。
于是乎,刚被罚完二十公里轻装越野的子桑倾、步媚媚、毕寺、阿史那一枝,穿戴上装备,又一次踏上了刚离开没几分钟的‘操’场。
一夜折腾下来,四人几乎没怎么睡。
子桑倾住院后回到基地的第一个夜晚,就是这样忙碌过来的。
打从这一晚后,‘女’兵每个晚上都能听到雷打不动的三长两短哨音。
子桑倾明明记得当初阿史那一枝跟她说的,是每两三天就要夜间拉练一次。
可这都一个星期过去,哪里两三天夜间拉练一次,分明是每个晚上都要拉练!
老兵是一觉到天亮的睡一段长觉,‘女’兵却每天晚上都被‘操’练得,只能睡两段短觉。
一段时间下来,‘女’兵倒也习惯这样的生活作息。
夜间十公里的武装越野,对她们而言闭着眼睛都能跑完了。
夜间拉练也在慢慢加量,从十公里加到十一公里、十二公里……十五公里。
但再怎么加量,对体能日益增长的三十名‘女’兵而言,负担也不算太重。
晚上再怎么加量训练,早上起‘床’她们依旧‘精’气神十足。
这段时间,子桑倾发现了一件事,她们夜间拉练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十二点,有时一点、一点半、两点。
每当她们十二点起来拉练时,总能在‘操’场上遇到洛寒舟孤单的身影。
子桑倾怀疑,洛寒舟应该和她们一样,每天晚上都在加练体能。
烈阳当空,这天下午,训练课快要结束时,‘女’兵提前集合在了一起。
“同志们!今天有一件好事要发生!”
姜三冬站在‘女’兵队伍前,说着有好事的他,虎着脸显得特别严肃。
毕寺身姿笔‘挺’的站在队列里,她看着一上训练场就虎着脸的姜三冬,心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哼!
就姜三冬这谁都欠他几百万的严肃脸,能发生什么好事!
姜三冬刚说完好事没几秒,提着一个袋子的牧阳,就跑到了‘操’场一角的‘女’兵面前。
“好事就是,给你们每人发一块砖头!”
姜三冬指着牧阳提在手里的袋子,依旧严肃。
“……”
‘女’兵一阵汗颜,能不能好好说话!
从透明袋里看进去,虽然牧阳提得东西叠得整整齐齐,‘挺’像一堆砖头的,但明显不是砖头好吗!
“念到名字的上来领砖!”牧阳也不废话,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见上面贴着一个标签,标签上写着子桑倾的名字,“子桑倾!”
“到!”子桑倾清脆有力的喊了一声,便出列上前。
从牧阳手里接过所谓的砖头,子桑倾转身准备入列时,牧阳喊出了下一名‘女’兵的名字。
“毕寺!”牧阳又拿起一个盒子。
“到!”
毕寺偷瞄着子桑倾拿在手里的盒子,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便快速出列了。
子桑倾入列站好,她垂眸看着手中方方正正的长条形盒子,不算重,肯定不是砖头。
而且,子桑倾在盒子正面除了看到她的名字外,还看到了一个标志。
一个国产手机品牌的标志。
这是手机?
子桑倾挑眉,部队不是不让新兵使用手机吗?
牧阳拿起一个又一个盒子,‘女’兵们接连领到了姜三冬嘴里的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