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尚霆!”聂忍冬彻底服了他了,没有哪一刻是正经的。
“冬冬。”忽的,牧尚霆又叫了她一声,嗓音润泽动听,他说,“你现在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嗯?你看你都把我绑好了,怎么,不来吗?”
聂忍冬无语地抚了抚额,知道他又想歪了,不由白了他一眼,“今天我先放过你,下次再补回来。你说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的衣服坏了,你的衣服也坏了,这样子又不能回去,可你身上的伤总不能不换绷带。”
“我的衣服是怎么坏的?你的衣服又是怎么坏的?嗯?我居然忘了,冬冬你能带我再重温一遍吗?”牧尚霆勾起嘴角,戏谑地调笑。
“算了,我去叫酒店服务。”真是快要被他气死了!聂忍冬决定放弃和这个人交流。
感觉到聂忍冬要出去,牧尚霆叫住她,“等一下,冬冬,你还没有给我解开。”
“有本事你就自己解!”聂忍冬不想管他,冷冷说完,就走出去打电话了。
待到聂忍冬回来的时候,牧尚霆居然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边活动手腕了。
“你……怎么弄的?”居然解开了!
“你叫我自己解,然后我就自己解了呗。”
“那你刚才……”
“为了配合你啊,冬冬,我是不是很有情趣,跟我在一起一点都不无聊。”牧尚霆扬起唇角,勾起抹**的坏笑。
“无赖!”
“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赖。”
“滚!”
“我滚了,冬冬就不xig福了。”
聂忍冬冷冷瞟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没多久,门铃响了,聂忍冬正要出去,牧尚霆却拉住她,目光掠过她身穿他西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惹火,不由勾唇笑说,“冬冬,你别冲动,你现在的动人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说完,自己走了出去。
酒店套房服务员送来了绷带药物,还有两人的衣物。
聂忍冬帮他处理好伤口,缠好绷带,然后进浴室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就躺在**上离得他远远的位置,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关了灯。
就在聂忍冬进入浅眠时,腰间蓦地出现一只温暖的大手,细细流连摩挲,**游移揉捏,她不耐地去掰他的手,没有掰开,聂忍冬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冬冬,不要再生我气了,你看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不信,你摸摸。”执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牧尚霆的唇贴在聂忍冬的耳畔,轻轻说话,那声音低低的还着丝丝诱哄的气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聂忍冬下意识道,“你活该,谁叫你跟那个妖精眉来眼去又跳又唱的!居然还敢让她亲你!”
牧尚霆算是看出来了,在聂忍冬眼里只要是跟他牧尚霆关系密切的女人都是妖精,当然,除了她自己。不过,有她这句醋味十足的话就够了。
牧尚霆不再折腾她,温香软玉在怀,心满意足地睡了。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很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是聂忍冬专门为韩靳设置的专属铃声,聂忍冬摸索着接了电话。
“喂您好,是聂小姐吗,这里是善男信女餐厅,韩先生喝醉了,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关门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聂忍冬心知坏了,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哪知腰间的手却将她锁的很牢很紧,一时着急的聂忍冬就重重掐了牧尚霆一下。
牧尚霆吃痛,松了手,人也清醒了几分,见聂忍冬要下**,他也跟着坐起来,“这么晚了,冬冬你要去哪儿?”
“你别管,我的私事。”话音刚落,聂忍冬就差不多穿戴整齐,快步出了卧室。
聂忍冬走后,牧尚霆彻底清醒过来,危险地眯起墨色长眸。
善男信女餐厅。
餐厅外,夜幕黑得像散不开的浓雾。偌大宽敞的餐厅里,空荡荡的,黑漆漆的,唯有一个角落的位置还亮着灯。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坐在那,微褐色的丹凤眼,狭长又迷离,灯光打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像是浸了一层薄薄的酒意,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勒出岁月的痕迹,却又散发着浓浓的醇厚香意,看起来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却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样子。
男子修长干净的手执着剔透的玻璃酒杯慢慢往唇边送,一杯又一杯,不急不缓,节奏亦是不乱,唯有那双深邃迷蒙的眼眸在告诉着别人他早就醉了。
“韩靳,你不要再喝了!”聂忍冬走过来,夺过他的酒杯。
“你是……”韩靳抬眸看她,似乎是很疑惑,“你是子真,还是……子善?”
一听到“子善”二字,聂忍冬整颗心就跟着咯噔了一下,她放柔了声音,“阿靳,我是冬冬啊。”
“冬冬?冬冬是谁?”韩靳仿佛不认识她了,接着,目光又像是被酒吸引了过去,抬手去抓酒杯,“你把酒给我,不要跟我抢!”
聂忍冬挡住他的手,冷哼一声,“我是聂忍冬!连我你都不认识了吗?”
“聂忍冬?聂忍冬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不要骗我,我没有喝多。”
她没良心?!一向沉稳低敛的韩靳怎么会这样说她!聂忍冬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怔了下她问,“聂忍冬怎么没良心了?”
“她跟子善一样都不理我了。”韩靳低声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就多了一瓶酒,在那喝了起来。
子善……本来要发脾气的聂忍冬,只得哄他,“阿靳,我没有不理你,你把酒放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