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锦书锦画刚到塔顶,就看到这一幕,吓得魂快飞了。>匆匆跑过来,要把秦妩给扶起来。
可脚下一滑,也差点摔倒,好在锦画就一直意着,抓住了她的领子,可她还是一屁股重重蹲在了地面上。
摔得“哎呦”一声。
秦妩已经被陵修祁抱着扶了起来,仔细检查了没摔倒,才松了口气。
秦妩看向锦书锦画:“你们没事儿吧?”
锦书摇摇头,从身后摸了摸,摸出一颗珍珠,很小,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她摊开掌心,“夫人,你看,是不是这东西让你滑倒的?”
秦妩看到珍珠的刹那,眼神都变了,目光抬眼,扫向了刚刚走上来,一脸“着急的”秦秋与沈菀青。
“秦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秦秋快步走过来,“这幸亏没事,若是有事,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秦妩并未回答秦秋,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挥开了她的手。
“秦姐姐?”秦秋无辜地眨眨眼。
朝秦妩伸出手。
只是这一次她没能靠近秦妩,陵修祁揽着秦妩的腰,把她护在了身侧,冷着俊脸:“谢秋,你春水山庄好大的胆子!”
“祁王,我怎么了?”秦秋委屈地向后缩了缩,“我这也是关心秦姐姐啊,难道、难道关心也不行了?”
“难道不是你出的手?”陵修祁接过珍珠,冷眼看她。
秦秋被陵修祁周身的冷气煞到了,后悔没有等陵修祁再走远一些出手了,可一看到两人分开,她就等不及了。
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不承认了。
“这、这怎么会是我?我根本没有这东西。”秦秋解释,红着眼圈:“王爷,没凭没据的,你这么冤枉我,冤枉我春水山庄,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吗?”陵修祁森冷的目光扫向沈菀青:“你说呢?”
沈菀青跪了下来:“王爷,臣女不、不知。”
“好一个不知。”陵修祁目光在沈菀青头上扫过,抬了抬手。
一个暗卫跪在了他的身后,“王爷。”
陵修祁道:“去查。”
暗卫应了声,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沈菀青脸白了白,秦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把缺了一颗珍珠的珠钗扔在了楼梯口,本来想着再下去时捡去,在塔顶,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的,即使他们怀疑到自己身上,自己不会武,一推三不知就好了。
可没想到,王爷竟然随身带着暗卫。
她们根本没发现这些暗卫的存在。
不多时,暗卫回来,手里拿着一枚珠钗。
珠钗上少了一颗珍珠,填补上去,刚好完美无缺。
沈菀青头垂得更低了,秦秋要绞着手没吭声。
陵修祁看向两人:“你们有什么话说?”
秦秋梗着脖子:“我反正没做。”
沈菀青道:“王爷,臣女不会武,即使有心,也无力啊,更何况,臣女如今也没有动机,还望王爷还臣女公道。”
陵修祁懒得理会,挥手:“带回春水山庄,让谢长鸣给本王一个交代。”
这样送回去,怕是谢长鸣不严办,就直接把整个春水山庄拖下水了。
暗卫只听命陵修祁,立刻上前。
秦秋哪里不懂陵修祁的意思,他竟然不管有没有证据,竟然直接定了她们的罪,想反驳陵修祁,可对上他的眸仁,心抖了下。
秦秋一咬牙,看向秦妩:“秦姐姐?”
她敢得罪她吗?她已经欠了她这么多,难道真的敢不管她?
秦妩站在那里没动,视线从那枚珠钗上扫过,最后落在秦秋警告的目光上,“若你是清白的,谢少庄主自然会还你清白。”
她说过,她动她可以,她欠了她,那么,她就承受,可她不该动她的孩子,触及她的底线。
秦秋咬着牙:“秦妩!”
秦妩朝秦秋走了几步,站在她面前,气势斐然:“秋姑娘,你觉得你今日所为,对吗?”
秦秋道:“我做什么了?”
秦妩没再出声,她慢慢转过身,一步步朝塔顶深处的长明灯佛前走去,她显然对秦秋太过宽容了,以至于,她觉得她真的无论她做什么都毫不在意。
她先前在去金岳楼的马车里就说过,别触她的底线。
一个是陵修祁,而另一个,就是她的孩子。
否则,她决不饶她。
秦秋脸白了白,有那么一刻,她觉得秦妩会对她出手,可秦妩只是转过身,可她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她后悔对秦妩的孩子出手了,可当时那种情况,她控制不了自己。
就像这些年,她控制不了对秦妩的恨意一样。
秦秋到底是跟着暗卫走了,包括沈菀青。
沈菀青最后离开前,看了秦妩一眼,她目光落在秦妩的背影与陵修祁身上,眼底有幽暗的流光浮掠而过,再转身时,嘴角弯了弯。
秦妩走到佛像前,跪在蒲团上,虔诚的叩了头。
陵修祁在她身后站定,等她要起身了,才走过去,伸出了手。
秦妩顿了顿,没拒绝,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里,等起了身,才看向早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的锦书与锦画。
“她们在外面守着。”陵修祁看出她的想法,出声解释。
“嗯。”秦妩朝前走了一步。
陵修祁又道:“你没什么同本王说的吗?”
秦妩道:“我记得,还不到跟王爷约定的时间。”
陵修祁道:“到了时间,那就会说吗?”
秦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