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莲昭示意暗卫将锦宜带进屋子,随后搂着重意欢也进去了,一进屋子,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在周围后才皱着眉头开口:“欢儿觉得竹生这个人怎么样?”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本不像是这个村子的人,但是却意外地和这个村子里的老人处得很好,他身上似乎没有任何缺点,只不过没有任何缺点就代表着要么他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退隐之人,更或者他是一个伪装极好的人。”重意欢看见竹生就就觉得他是一个似曾相识的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祁莲昭突然向上翻了个白眼,坐在了桌子边,嘴里轻声嘟囔,是故意让重意欢听得见的声音:“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我以为这是形容我的词语,却不想形容一个陌生男子身上!”
重意欢笑着摇头,随后像是发现什么,扯开话题:“今晚,莲昭是打算睡在地上吗?”她悠悠然地看着祁莲昭,虽然说了这句话后她的心跳加速,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祁莲昭耳朵尖都红了,却也不肯认输,看着重意欢斜肆一笑:“若不是种种原因,欢儿和我早就成亲了,我们也早就是夫妻了,还分什么**上地下?欢儿睡**,我睡**,欢儿若是喜欢地上,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重意欢美目瞪着祁莲昭,却别有一番风情,祁莲昭笑着将她拥在怀中:“我想今天要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锦宜吧,她可是和暗一在同一间房中呢。”
暗一就是马车上和锦宜坐在车外的男子,也是在马车破裂时,第一个救了锦宜的人,更是祁莲昭口中锦宜的相公,但是这并不足以证明暗一与锦宜之间的尴尬不存在。
两人进了屋中之后,很久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暗一是个糙汉子,自然不知道女儿家的心思,却也知道如今的气氛很是尴尬,他到了一杯茶就往嘴里送,随后反应过来,对面还做了一个女孩子,手中的茶杯转了一个方向:“你……你喝!”
锦宜看得分明,刚刚暗一分明已经将茶杯送到了嘴唇边,明明都碰到了他的嘴唇,现在却把这一杯沾了他的口水的茶杯递过来,一时之间,锦宜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手下,脸通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见锦宜扭扭捏捏地红了脸,暗一心叫一声不好反应过来,随后在锦宜打算伸手去接茶杯的时候手再次转了一个方向,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锦宜再次尴尬,瞥了一眼暗一,只觉得对面这人和他的主子一样,闷葫芦坏,居然这般逗弄自己,她哪里想到暗一只不过是想要重新倒一杯茶给他,并不存在逗弄的意思。
一杯茶放在了低着头的锦宜面前,锦宜才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只见暗一挠着头笑道:“这个……这个是新的杯子,你喝茶!”
锦宜“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是没想到暗一这般可爱,顿时看着对面的暗一觉得顺眼多了,她看了一眼整个屋子,只有一张**,才开口道:“今日,劳烦你睡在地上了。”
暗一摇摇头,憨厚地笑:“没事的,没事的!”和平常杀人不眨眼的暗卫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一般,此刻的性格才是他平日里的性格吧,锦宜想着却是多瞧了几眼暗卫,暗卫的脸悄悄地红了,他眼睛此前一直注视着锦宜,冷不防对上锦宜看过来的眼神,清澈像一汪水,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突然想起了祁莲昭平日里念在嘴边的四个字“窈窕淑女”。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尴尬,锦宜偷偷看了暗一好几眼,脸蛋红红的,心中甜甜的,不知道为何明明暗一是个闷葫芦一样的人,她却觉得这样的气氛是最好的,突然有了一种一辈子这样的念头。
“你……”两人同时开口,暗一愣了片刻,眼睛示意锦宜先说,却不想锦宜问得问题让他的心静不下来:“你可曾娶亲?”
暗一摇摇头,再次憨厚地笑:“我一直跟着主子长大,还没有娶上媳妇儿,主子说,我们这些大老粗,应该多学学他,才能找到媳妇儿,不过我太笨了,左右不觉得主子和我的做法有什么不一样。”’
这要是祁莲昭听见暗一把自己和他做对比,语气中似乎有一种同为大老粗的骄傲,怕是会气得跳起来,锦宜笑着想象,随后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暗一深吸一口气,看着锦宜无比认真:“男女授受不亲,今日虽说是为了防那个什么恶鬼,但是女子的清白可贵,所以,回去之后我会和主母说,请她将你嫁给我,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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