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就算她当不成我的小舅妈也得帮人打打下手。
于是我直接蹿了过去。
别看月竹年纪不大,但干起活儿手脚利索的厉害。只是看着这间不大的竹屋,我心里很是好奇。
“月竹,你爸妈呢?”
“死了。”月竹没抬头,借着不亮的煤油灯认真的洗着野菜。
“哦,没事,我爹妈也没了。”我跟她唠着家常,“不过我舅舅年纪大你太多了,你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可实际上他好像不止四十多岁。”
我不是说看不得什么跨年恋,但总觉得发生在自己身边就是别扭。
月竹洗完了野菜放在竹篮里晾了晾水,“只要是蛊女看上的男人就不会放手,我不嫌弃他年纪大我太多,我喜欢就成。”
“哎,你先听我说完嘛!我舅舅的脾气不好,酒喝多了喜欢打女人,睡觉还喜欢放屁磨牙打呼噜,他就是长得好看,别的真的……”
月竹完全不理会我,扭头就忙着她自己的事情,等我追上去的时候她脖子上的小青蛇顿时朝我吐了下信子。
看样子我跟月竹的沟通是以失败告终的,最后我只能不了了之。
此时容显礼坐在门槛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见我出来立刻给我让了半截门槛,“跟那丫头聊得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觉得很挫败。
容显礼吐了一嘴烟雾道,“蛊女向来重情、痴情,只要是她们看上的男人,不管家里有没有妻小,是不是二尾子她们都要。我看你也甭劝那丫头了,依我看她配你舅舅挺好,小丫头长得眉清目秀的挺好看。”
“要配你配去,我舅舅不爱女人。”
“他爱不爱的,你还知道不成?”容显礼拿着旱烟杆子敲了我脑袋一下,“别看你舅舅活的不知滋味的,可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感情,可惜那女的命薄死的太早。”
“我舅舅还有喜欢的女人?我怎么没听他提过呢?”说起来我对那琅彩可真的是半点都不了解啊。
容显礼挽起袖子擤了下鼻涕,“那事提起来都快有二十多年了,那时候我跟你舅舅刚认识,说起来正好是我走完那个长着凤凰眼尸体之后的事情了。”
一提到我舅舅的事情我顿时来着兴致,忙追问下去,“师父,你倒是说说他以前的破事吧!”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他爱的那个女人命薄,最后死的还挺凄惨的。行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我好像闻到了饭香。”容显礼伸了伸懒腰,懒得跟我再废话下去,扭头进了屋,不过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舅舅要是真跟这丫头结了婚,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他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看到一桌子的虫蚁餐我的胃顿时翻江倒海起来,反观容显礼吃的津津有味。
我随意扒了两口糍粑后准备问问晚上睡哪儿,就看到月竹指着左边的房间,示意我进去休息。
于是我只好服从月竹的安排,不多时容显礼就懒洋洋地走了进来,我见他进来不由得诧异起来,“你怎么不去我舅舅的房间,你说他不会真的有事吧?”
容显礼打了个哈欠,“傻鳖,你舅舅现在跟小丫头快活着呢,我去做什么?”
“等等?你说他们俩就这么办了?”我惊得目瞪口呆。
“嗯啊!就这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