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动不了,唐鹤涵粗粝强而有力的手正抓着她的大腿上,牢不可破。
“没有了?”好半晌,唐鹤涵才开口。
然而水翎羽茫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唐鹤涵俯下身,薄唇在她的肌肤上划过,似乎有感觉到牙齿的坚硬,微微的疼和酥麻很是危险。
水翎羽玉齿咬着下唇瓣,又无法抑制地出声:“唔……”
她艰难地出声:“还有什么?”
“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嗯?”
“我……我不应该离开你么?可是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我做不到。”水翎羽不可能那样做。
如果说她没有恨过唐鹤涵,那是因为安落心确实给唐家带来伤害,她没有资格去恨。
可是她却不能为这样的原因而留在唐鹤涵身边,那是没有天理的。
“也就是说,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错在哪里你可以说出来,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水翎羽情绪也不好了。
唐鹤涵的性格实在是太可怕了。
“很好。”
“你……啊!”水翎羽刚开口,身体却受到侵占,就好像一下子被撕了开来,“痛……”
身体紧缩着,颤抖着。
水翎羽生孩子是剖腹,不是经过下,面的,自然还是紧,致如初,再加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疏通,便可想而知了。
本来就难以容忍,唐鹤涵之前还知道扩张,现在是直接长驱直入。
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让水翎羽恐慌……
唐鹤涵就像是野兽一样,双目赤红,浑身散发着暴戾,肌理迸发着,连着他的伤口也裂开了,有血渗出白色的纱布。
可是他就像没有知觉一样,强烈的欲,望让他停不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水翎羽的耳边一直都是撞击的声音,还有病床承受不住时发出的‘吱嘎吱嘎’声,随时随地她和床都会在唐鹤涵的暴虐下崩塌。
下午,到晚上,再到天色将明。
无力的挣扎,嘶哑的哭声,野兽般的低吼,都清晰地在病房里激荡着,还有阵阵的回音。
水翎羽哭着晕厥,又被迫醒来……
“不要了大哥……”她弱势地低泣地叫着,或者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唐鹤涵坚韧的劲腰猛地一撞,手钳住她的下颚,吻着她微张的唇瓣,粗嘎地开口:“叫我什么?嗯?”
“大哥……”水翎羽的意识在迷迷糊糊中,连崩溃都没有了力气。
白皙的脸通红,泪水连连,浑身软的像散了架,娇美又可怜,。
唐鹤涵的手摸着她的脸,轻柔地滑过。
然后黑眸闭上,薄唇紧紧地压在那薄唇上,接着一阵山崩地裂之后,世界便归于平静……
水翎羽晕了过去,唐鹤涵坐在床沿,用热水浸过的软毛巾给她擦拭那红肿的狼藉之地。
一触碰,哪怕是昏迷之中的水翎羽,身体都会颤抖,是种本能的抗拒,和害怕。
擦干净后,又用另一条软毛巾擦拭着水翎羽脸上的泪水,汗水。
娇小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白皙清美,眉间带着疲乏的无力,长长的羽睫卷翘着,在眼睑处形成一道立体感的弧度,静静地弱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