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继续了,我们这样是不可以的,我们是兄妹!”水翎羽痛苦地说着,挣扎着要脱离唐礼琛,可是那桎梏那么紧,根本就做不到。
在那强硬下,显得弱势无比。
再加上她的身体现在还很痛,根本就不能继续承受下去。
“没关系。就算今天有人说我们是亲兄妹,大哥也不可能会停止!”唐礼琛直接将水翎羽抱起,进了卧室,并将卧室的门关上。
这样就关了两道门,外面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听见的。
水翎羽被扔向床上,唐礼琛健硕的身躯立刻压了上去——
“不大哥,求求你停止吧!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水翎羽害怕地哭出声,全身都在颤抖。
而那身体上撕裂的痛楚还没有消失,如果继续,她会死的……
“停止?羽,一切才开始。”
“不……”水翎羽绝望地哭着。身体上在她下床的时候裹着的支离破碎的睡衣被唐礼琛再次撕扯下来,这一次的撕扯,便再也穿不上了。就好像她的身体,如果再经过一次的撕裂,又会变成什么样呢?还能再拼凑起来么?水翎羽不敢想,一想恐惧就爬上心头。然而在下一秒,唐礼琛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未愈的伤口再次撕裂——
“啊——”水翎羽痛得差点断了气,脸色一层层地苍白下去。“痛……大哥,大哥……”
唐礼琛只是像野兽一样匍伏,狂暴地掠夺占有着她。
水翎羽嘶哑着喉咙哭着,挣扎着,细白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那苍白的指关节,脆弱的好像随时要断裂……
而唐礼琛纵于这样强烈而天性带着野兽掠夺的狂潮里,不眠不休,毫不餍足,似乎要将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给榨干。
然而到最后被榨干的,只有水翎羽……
这一夜水翎羽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的摧残,就好像是在地狱里走过了一遭。
身体被一块块地剥落下来,留在了自己的脚步后面。
形成血淋淋的痕迹。
水翎羽不知道唐鹤涵什么时候走的,似乎是很早就走了,又似乎是刚离开她的身体。
要不然那一声声因欲,望而颠狂的低吼为什么还是如此清晰?
就好像是徘徊在耳边还未散去?
水翎羽绝对不是因为睡眠充足而清醒,她是被自己的身体痛醒的,脸色是还未恢复血色的苍白无力。
包括眼睛都是酸涩的痛,每动一下她额头上就能渗出冷汗。
“嗯……妈妈好痛……”水翎羽的泪水轻而易举地滑落下来,难受地呻吟着。
然而没有人来帮助她,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地只有低泣的声音在萦绕着。
“妈妈……呜呜呜……”水翎羽痛哭着。“爸爸……”
这里的爸爸绝对不会是唐吉复,而是水墨影。
她好希望有人来救她,让她缓解身体上的痛,就算只是有妈妈陪在身边也好,而不是独自吞下这煎熬的痛苦。
可是想是一回事儿,真的来了,却又不敢去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