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迷离的美眸中，看到那手指上有液体往下滴，甚至是滴到她的脸上，嘴角处。
水翎羽羞耻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蜷缩起来，却能感到那每一寸的肌肤都在颤抖。
“想要，就和大哥说，大哥一定会解决羽的烦恼。”唐鹤涵将水翎羽捂在脸上的手强行拿开，恶魔般的声音一丝不漏地往水翎羽脆弱的耳膜上撞击。
水翎羽此时此刻就是在和自己作斗争，在唐鹤涵那样说之后，她更是羞耻地干脆闭上眼睛。
怎么都不愿意说出来。
她甚至后悔和唐鹤涵赌博。
“既然羽不愿意说，那就继续睡觉吧！”说完，唐鹤涵真的就躺下来了。
就将难受的水翎羽搁置在一旁，就算她哭，也无动于衷。
刚才被唐鹤涵撩拨了几下之后，又不理睬，水翎羽完全崩溃了。
伸出手，可怜地拽着唐鹤涵的睡袍。
然而唐鹤涵就那么闭着眼睛，动都不动。
“大哥……”
“说出来。”
“不呜呜呜……”
水翎羽不肯说，唐鹤涵睁开眼睛，看着水翎羽哭地眼里脸上都是泪水，伸出手给她擦眼泪。
只是擦脸，可那微微的粗粝感太过熟悉，却并不深入，只会让水翎羽越发饥渴。
甚至主动地去用脸噌唐鹤涵的手背。
小嘴张着喘息，仰望着唐鹤涵，就像是雏鸟等着喂食的楚楚可怜。
“羽一直哭，大哥怎么睡觉？”唐鹤涵将手指塞进那小嘴里，在里面玩弄着那天鹅般的颤抖的小舌。
另一边的言语里似乎是在责怪水翎羽了。
好像是她打扰了他的睡眠。
唐鹤涵见水翎羽还是不开口，就用手去撩拨她，撩了两下，给了点甜头，又撤回手，继续塞进她嘴里——
“大，大哥……”水翎羽啜泣。
“大哥要睡觉了，羽还不要睡？”
水翎羽哪里不明白，唐鹤涵就是要她主动开口。
她现在整个脑子和身体只有一件事，被那样的可耻事情占据着，迷离的眼神看向唐鹤涵，颤抖着身体，低声说：“大哥，我，我要……”
“确定？”
“大哥……”水翎羽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唐鹤涵翻身过去，凶狠地钳住她的下颚，硬是抬起，声音低沉而狠：“如羽所愿，大哥一定弄死你！”
水翎羽当然没有被‘弄死’，但是也和‘死’差不离了。
睡到中午醒来，就觉得浑身都快散了架，昨晚的那种控制不住的羞耻感觉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酸痛。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唐鹤涵的身影。
水翎羽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看见他的好，免得无法面对。
应该说，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脑海里都帮她记忆地好好的，一丝不差。
自然，晕过去的时间，她是不知道的，但是她却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晕厥中醒过来的。
实在是太可恶了。
但是，这件事能全怪唐鹤涵么？
水翎羽都没有忘记自己最后主动说‘要’的瞬间，然后唐鹤涵就像是出笼的野兽般扑过来，疯狂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