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发根消失不见,身体在不断的剧颤着,脸偏在一边。
“大哥忘了,羽永远都不会有准备好的时候。”唐鹤涵俯下脸,薄唇靠近水翎羽小巧的耳边,“大哥也不需要。”
唐鹤涵想要随时都可以,水翎羽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当一回事。
轻而易举地就能遏制住她。
不是要去相信安落心的话?不是要离开他?这就是代价。
他永远都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要将她困在房间里,****她为止!
然而,他的暴怒却被一只猫打断,他沉浸在侵犯水翎羽的兴奋中,失误了。
利爪划过他的脖子,痛感传来,不由放开了水翎羽。
灯亮了起来,水翎羽靠在开关处,脸色发白地防备地看着唐鹤涵。
唐鹤涵的脸色阴沉至极,鹰隼的眸光射向不远处蹲在桌子上的羽毛。触杀的可怕。
就算他没有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脖子上流血了,血腥味蔓延在呼吸里,很清晰,让他的眼神更嗜血了。
“大哥,羽毛是不小心的,我找东西来帮你处理伤口,好不好……”
唐鹤涵的冷厉眸光转过来。他就应该在那天晚上弄死这只猫,就像水翎羽一样!
省的麻烦!
“大哥,我现在就去拿!”然后水翎羽移向羽毛,抱起它,再移向房门。
唐鹤涵看着水翎羽落荒而逃,不认为水翎羽会回来。
唐鹤涵也没有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在沙发上坐下来,任伤口流血。
这点伤算什么?他伤的已经够多了,是不是已经麻木?
或许伤让他麻木,但是对于来给他疗伤的人,却让他发愣。
看着水翎羽拎着医药箱进来,想着,她又要多管闲事?
看来她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
唐鹤涵坐在那里没有动,看着水翎羽垂着视线开始给他上药。
不是感觉不到她的紧张,明明紧张还要自作主张地给他上药。
就不怕上好了药,他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么?
那么近的距离,唐鹤涵都能闻到水翎羽身上好闻的味道,和香甜的呼吸。
唐鹤涵的意识有点走神。
“大哥,这个药膏要每天擦,伤口会好的快一些。”
被拉回神的唐鹤涵不高兴,鹰隼般的黑眸看向水翎羽,那压迫力和穿透力让她承受不住地垂下视线,室内一切明亮的光线都变成了乌云密布。
所以有的时候唐鹤涵的阴晴不定水翎羽是傻眼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唐鹤涵。
像这样子唐鹤涵都不能控制,更别说水翎羽有多手足无措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如此讨好地给他上药?
当初在唐家自己喝醉了酒,她也是那般殷勤,为的不就是要接受她?
那现在呢?
唐鹤涵看着水翎羽手上的软膏须臾,想到她的目的,直接挥开,软膏被无情地落在地上。
“羽这是在讨好大哥么?为了离开这里,离开大哥身边?”唐鹤涵平静的话语里,带着冷冽。
水翎羽不说话,沉默,就更应了唐鹤涵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