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要想着逃跑!”唐鹤涵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真皮皮带,直接抽向水翎羽的腰间——
当皮带凶狠地抽在水翎羽的身上时,清脆的啪地一声,那尖锐的痛感让她大叫起来:“啊——”身体立刻以保护的姿态蜷缩着,瑟瑟发抖。
眼泪狂涌,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哪怕如此,唇瓣还在颤动,勒得没有半丝血色。
唐鹤涵铁钳般的手卡住那因痛皱眉流泪的脸,黑眸锋利凶残:“还跑么?嗯?”
那一皮带抽得她浑身的气力都要散尽了,只剩下不断地喘息,苍白的脸随时都会被唐鹤涵的力度捏碎。
“要我说第二遍!”
“不……不跑了……”水翎羽在那充满戾气的氛围下,颤抖着回答。
那一鞭子好痛,让她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到现在腰上还有火辣辣的刺痛,也不想有第二记抽下来,她承受不住了……
怕唐鹤涵第二皮带抽下来,水翎羽再次开口,哭着:“……不跑了。”
“没关系,只要羽承受得住逃跑的后果,可以继续。”唐鹤涵阴鸷的声音砸了下来,可怕地钻进水翎羽的耳朵,撞击在脆弱的耳膜上,使得她的眼泪更凶。
不是听不出来里面的狠厉,一遍遍的逃跑,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唐鹤涵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可怕。
接下来,唐鹤涵扔了那高档至极的皮带,没有继续第二鞭,而是掀开了水翎羽的衣服下摆。
一条长而血红的伤痕赫然入目,在那白皙粉嫩的皮肤上很快就冒出肿胀的杠子,没有丑陋,反而带着妖娆的性感。
肌肤似乎还因后怕而轻颤着,不及一握的腰肢儿就像风中的柳枝般纤弱在唐鹤涵的深眸中。
唐鹤涵略微粗粝的指腹滑过那条杠子——
“唔唔……”那消下去的痛再次袭上来,水翎羽没有隐忍住,不安地动了动腰,想要摆脱那触碰。
“羽真是太天真了,以为逃到国外大哥就找不到了?”唐鹤涵的指腹并没有因为水翎羽的刺痛而收手,继续在上面滑动着,危险胜过寒冽的刀子,“既然羽想将唐家拉进地狱,大哥一定不会让羽失望。”
水翎羽的身体猛然僵住,慌乱着:“不,大哥,和唐家没有关系!真的没有……”
“和谁有关系?那个贱女人?”唐鹤涵黑眸冷鸷危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想逃走的。”水翎羽虽然很害怕自己再招来凶狠的对待,但是,她更不希望唐家和妈妈受一丝丝的伤害。
抱着这样的牺牲,依然泄露了她惧怕的心理。
唐鹤涵的手段她实在是恐惧至极。
“既然如此,这次的违逆就让羽一个人来承受吧!”唐鹤涵阴沉地说完,就俯下了健硕的身体,覆盖了上去——
唐鹤涵的舌头对着那血红的伤痕就舔了上去——
“唔……”舌苔的粗粝在上面滑过,火辣的痛让水翎羽难忍地呻吟,贝齿死死地咬着唇瓣,紧绷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