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不错。就算你过得不好，想必也和我没有关系……”
“是我心甘情愿画的。”水翎羽打断卫擎风的话，看着他，眼神没有任何的闪躲，“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出自真心是画不出来的。你是编辑，想必也知道画这种东西需要酝酿心情，伪装出来的东西只会是假的，一看就知道。所以，你这是明知故问，一定要我亲口说出来。知道了又如何呢？”
水翎羽说完，就感觉卫擎风的眼神有着变化，定定地看着自己，让她不自在：“我有说错什么吗？”
她并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你说的没错，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很高兴你能如此有勇气地说出来。”卫擎风说。
那双眼睛里隐藏着什么，然而却不易察觉。
水翎羽想看出什么，也徒劳。
更不理解他的话，总觉得是话中有话。
“你和以前改变很多，至少在我眼里就是。如果是以前，你绝对不会为唐鹤涵如此说话。”
“我……我哪里是为他说话，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要我扭曲事实么？”
“有没有兴趣继续画漫画？”卫擎风问。
水翎羽愣了下，随即摇摇头：“不了，我画那个就是和‘随笔’差不多，没有要继续画的意思。”
虽然水翎羽出去的时候有自由，但是不代表绝对自由，所以，在水翎羽和卫擎风进了包厢之后，载水翎羽的司机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安凌了。
然后安凌就转达到了唐鹤涵那里。
“卫擎风？他是忘记以前的事了？”唐鹤涵面前摆着文件，手里还捏着钢笔，浑身散发的气势冷如冰霜。
“有件事也是刚知道的。水翎羽小姐的漫画出版社总编是卫擎风。我想，是因为这个，卫擎风才会找上水翎羽小姐的。”安凌视线落在地上，不安于自己的失职。“当时因为总编出差，我找了副总编辑。”
“这种错误，下不为例。”唐鹤涵脸色冷沉。
“是。”安凌知道唐鹤涵的占有欲有多强，换成是别的失误还可以，一遇到水翎羽的事，他就应该打起十二万分的谨慎度才对。看着唐鹤涵沉下来的脸色，说，“总裁，过会儿您要开会，这件事我去处理吧！”
水翎羽接到安凌的电话时，愣了下。而不管是看到安凌还是安凌的来电，都让她想到密切关联的唐鹤涵。
看了眼对面的卫擎风，她迟疑了下，还是接听电话：“喂？”
“小姐，总裁让你回去。”
“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水翎羽说完就挂断电话，清丽的眉头不满地皱着。
自己坐下来还没有十分钟，就已经被大哥知道了。
不用想，也知道到底是谁说的了，让司机载她出来是很方便，但是一点自由都没有，这和监视有什么区别？
“家教这么严？”卫擎风脸上完全没有戏谑的表情，反而淡淡的，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