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每年的今天都无人敢去打搅雷深,包括他。
木暖心可真会挑日子,偏偏选在今天。
但是,如果不去通知雷深又不行。
谨忠没有忘记木暖心怀孕的时候雷深的心情。
要真出了事谨忠都承担不了。
所以他宁愿冒着极大的压力也要去禀报雷深。
只犹豫了一分钟,谨忠就像彼岸花走去。
雷深依然在彼岸花前,背影未曾动过,然而在听到谨忠停顿在身后的脚步声时,缓缓转过身来。
凌厉的啡色眸子看出谨忠。
谨忠颔首,有着紧张:“首领,木医师……跑了。”
“这是你的失误?”雷深问。
“是。是我同意木医师出门的。木医师说和朋友逛街,我没有考虑周全。”谨忠没有推卸责任。
如果没有他的同意,佣人没有这个胆量自作主张。“木医师在服装店内报了警,警察带走了跟着的手下,木医师趁机跑了。”
雷深冷着脸离开彼岸花处,边走边说:“先找人,回来后再去受罚。”
“是。”
华奇看到雷深谨忠,还有其他一群手下阵势强大地离开宅子,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她立刻给木暖心打电话。
木暖心接打电话的时候还在计程车上,看到华奇的来电很是意外。
她接听:“我已经跑出来了。我是一定要离开雷深身边的。你不用和我说什么,我现在很安全。”
“安全?你放心地太早了。”
“什么意思?”木暖心心一跳。
“刚才雷深带着人出去了,我想雷深已经知道了你逃跑的事,去抓你了。”
“什么?怎么会?今天不是那个女人的忌日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么?”木暖心觉得,就算是有人去打扰,雷深也不会亲自来抓她吧?她不太确定地问,“雷深也出门了么?你没有看错?”
“看错任何人也不可能会看错雷深。你现在还在本市?”华奇问。
“我上车十分钟都没有到怎么可能跑得出这座城市?我连市区都没有出啊!”木暖心急得不得了。
心脏更因为害怕剧颤着。
如果只是谨忠来找,她并不会害怕,可是雷深……
“或者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有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华奇说。
“我能躲在什么地方?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根本就无处可去。”她唯一走得近的就是那时候的顾盼盼。
可是她也知道,顾盼盼是不可信的。
还有酒店,她敢更不能去。
雷深都不用找就知道她在哪里。
“你去我家吧!”华奇想了想说。
“什么?你家?”
“我没有结婚,一个人住,你住在那里总比你四处乱撞的好。因为你现在没有出城市,接下来你也出不去。”
“不,我不会连累你的,万一找到你家就不好了。我不相信出不去,我就坐在车上不下来,车子一直开,总会离开这里的。”木暖心内心挣扎着,坚决着。
“你怀着孩子能走长途么?还有,就算身体万无一失,在路上的关卡肯定有警察检查,你出不去的。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