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够得着的距离,她伸出手去拿睡衣,刚触碰到那柔,软的丝质布料,纤细的手腕一下子被扣住了——
水翎羽的身心一凝,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重重地撞击在那硬实的胸,膛上——
“啊!”她柔,软的身体撞到坚,硬之上,痛得她慌乱叫起来。
整个人都到了唐鹤涵的怀抱里。
至于那件睡衣,不过是个诱饵罢了,此刻正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羽真是爱惜自己的身体,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遮掩。是不是觉得还有哪个地方大哥没有看过呢?嗯?”唐鹤涵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低沉的声音就从脑袋上砸了下来,承受不住的水翎羽止不住的轻颤着。
“大……大哥……”她缩在唐鹤涵的桎梏下,声音细弱颤抖,几乎要哭出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虽然唐鹤涵那样说,但是她的手依然没有放下来,只不过捂着胸,口的那只手不停的发抖而已。
可是看在唐鹤涵的眼里,非常的碍事,眼神一沉骤冷,拽过她胸,口的手,就将她推到旁边的镜子上贴着,就像一个艺术品,被摊了开来。
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此刻更害怕的了。
为什么她没有逃脱掉?再怎么躲都于事无补,为什么……
这个时候有没有人可以救她?阻止唐鹤涵的行为。
她被恐惧包裹着了,被那危险的黑色气息占有着。
每一次的氧气都是掺杂着那强势冷厉的味道,挣脱不开。
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禁锢。
恐慌在身体上不断地聚集……
怎么办……
怎么办……
随即强势的身躯就压了上去,那坚韧的衣料就与胸,口相去咫尺,随时都有可能摩擦上去。
“啊!大哥,外面没有下雨,求求你放了我……”水翎羽紧闭着眼睛,吓得话脱口而出。
“大哥说的话,羽是不记得了?重复一遍。”唐鹤涵冷鸷的要求。
水翎羽痛苦地微微偏过脸,不敢直视面前的人。
而唐鹤涵见她如此伸出一只手扳回她的脸,霸道的残情。
脸颊的骨头被钳着,石家庄力气,很痛。
所以水翎羽不得不开口:“只要下雨,大哥就……就要我。”
“下雨的时候,羽在哪里?”
“我在……我在画廊里画画。我只是在那里画画……雨就停了。”水翎羽不敢说自己躲在画廊里的事,也没有说出自己和画师的事情。
她相信司机也不会说,因为她掩藏的很自然,她说了,只是害怕雨天不安全,只是如此而已……
“看来大哥还是没有将话说清楚。只要一下雨,羽就必须回到这里,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大哥来。听明白了吗?”唐鹤涵阴沉的问。
“明白了……”这个时候,水翎羽根本就不敢有一丝的违抗。
一声‘明白了’就表明她此刻的承受立场了,不能违抗,就对了。
野兽的利爪抓着她,将她压在身下,随时都有被撕碎的危险。
而且唐鹤涵的要求让她越来越恐慌,越来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