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看向他,内心确实是没了主意的……
在唐鹤涵面前,她太嫩了。
很快,安凌就回来了。
水翎羽急忙挣脱唐鹤涵,从他大腿上下来,脸色不自然,在一旁坐直着身体。
“人已经离开了。”安凌说。
“现在放心了?”唐鹤涵问水翎羽。
水翎羽点点头。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唐鹤涵没有见过木暖心,为什么会知道让找的是谁?
安凌见过么?
唐鹤涵的车子直接将水翎羽送回了住处。
“谢谢。”水翎羽说完之后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和唐鹤涵在一起总会感到异常的紧张,神经像一根弦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崩断一样的危险。
甚至车子一停,她就要急切地下车。
生怕沉稳的唐鹤涵会对她突然出手,做出什么事来……
然而就在她刚站起身,手腕就被拽住。
水翎羽一慌,脑袋里的氧气似乎都要抽离了去。
她吃力地转过脸来,就看见了唐鹤涵手上两只之间捏着一张卡。
是她刚才掉在座椅下面找不到的那张卡。
原来是这个……
水翎羽接近崩断边缘的弦稍微松了下,伸手接过,声音很低:“谢谢。”
拿了卡后,水翎羽就下车了。
车子没有立刻离开,唐鹤涵沉默地靠在座椅上,透过深色的车窗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到进了房屋,带着穿透力的眸光都没有收回来。
“总裁会放过安落心么?”安凌问。
唐鹤涵收回了视线,看向安凌,那压迫力自然是不必说了,连安凌都很有压力。
“她是她,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嗓音是低冷的。
“如果水翎羽小姐不再回到安落心的身边,就最好了。”安凌说。
在水翎羽离开的三年,唐鹤涵是怎样过来的,他比谁都清楚。
可是有着安落心这个女人横亘在中间,实在不是轻易能跨过去的。
毕竟,安落心在唐鹤涵心里是个恨不得一刀清除的毒瘤。
但是说实话,那么多年,唐鹤涵废不了安落心么?
当然不是。
不过,他自然还有不知道的事,便是水翎羽实际上已经再次回到了安落心的身边。
要不然那钱是哪里来的?
唐鹤涵不带感情的黑眸,鹰锐锋利,瞥了眼安凌,说:“那个女人,已经不需要我来动手,就可以让她挫骨扬灰。”
那话,在黑暗中尤为慎人。
翌日,水翎羽去隔壁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听张青娟说起木暖心回来的事情。
那就更确定了,木暖心出现在附近却不回家的事。
还有她去夜总会,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呢?
在张青娟面前又不敢多问,生怕张青娟想歪,又担心木暖心。
想必也是她自己多心了吧,或许因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来不及回家一趟呢?
反正水翎羽是没法买下那些画了,而且唐鹤涵说过,那些画会暂时放在他那里。
所以暂时也不用急急忙忙的去筹钱了,担心画被别人买去。
她现在唯一伤脑的是,唐鹤涵所要的是她不想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