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来这座城市?这就好比,我看穿了你的心思是一样的。”
唐鹤涵的黑眸一抬,有着无法忽视的冷冽:“看穿我的心思?”
“不是看穿。”费雪立刻改口,“是女人的感觉。我只是很不明白,你也会为情所困。涵,难道我就不可以么?还是我比不上水翎羽?我跟着你,哪怕是没有名分,我也是愿意的。”
唐鹤涵没有说话,黑眸看向费雪。
随即站起身就离开了。
费雪站在那里,紧绷着身体,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因为这就是唐鹤涵的回应,连用话去拒绝都不愿意给予。
只是转身而去。
费雪垂在身旁的手握的紧紧的,指甲扎在她的掌心,就像是扎在自己的心口上。
她都把话说到如此地步了,都得不到一点点的怜惜……
安凌在外面的时候接到了唐鹤涵的电话——
“如何?”唐鹤涵低沉的嗓音。
“总裁,暂时查到了些,唐均宇和水翎羽小姐在筹备婚礼。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就算要结婚,这似乎是太快了。”安凌说着。
然后手机那头是窒息的沉默。
须臾,听到三个字:“继续查。”
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唐鹤涵扔了手机,双手撑在玻璃墙上,似乎是在抑制着内心的凶残因子,鹰锐的黑眸微抬,充满冷厉。
哪怕是隔着遥远的距离,都让水翎羽感到了不寒而栗。
水翎羽转身望了望窗户,关的好好的啊?
怎么刚才感觉像是有风?现在又没了。
水翎羽怀着孩子,怕自己受凉,回房间又穿上了一件衣服。
晚上水翎羽在浴室里洗澡,脚没有踩到防滑板,一下子滑了出去——
“啊!”
紧接着‘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嗯……”水翎羽屁股摔得痛。
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慌张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都吓白了。
感受了下,肚子里并没有什么痛感。
试着站起身,除了屁股上,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这到底是摔到没有啊?
听说孕妇是不能摔的……
不过,应该是没有事吧?
水翎羽穿好了衣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里惴惴不安。
但是想着,肚子一直没有什么异常反应,那就不要紧……
睡了一夜,安然无恙。
可水翎羽虽然说以前怀过一个,那就好像跟做梦一样,自己并没有在意过。
因为那时候在唐鹤涵身边有专门的人伺候,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孩子的事。
或者改注意什么。
她当时也没有心力去操心,而是为别的事情在痛苦……
在痛苦绝望中而来的孩子,对她来说,不是希望,那是更深的绝望。
所以,哪怕是第二次怀孕,也像是第一次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注意哪些。
就比如摔了一跤,虽然没有感到身体的不适,那是不是也要去趟医院,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水翎羽吃了早饭,还是准备独自去医院。
刚打开门,在楼梯口碰到了上来的唐均宇。
“要出去?”唐均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