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是被唐鹤涵定住了。
同时,另一边,唐均宇就被唐鹤涵的手下强势拉开,拉着水翎羽的手被生生地分割开。
使得眼下水翎羽一个人去面对那强大的压迫力和危险。
“唐鹤涵!”唐均宇挥起一拳就朝压制他的人揍去。
只不过用处不大,下一秒就被控制住,双手被往后拧,骨骼被弯曲到最大的限度,动弹不得。
水翎羽自顾不暇,或者说,她根本就回不过神来,灵魂被紧锁住地被迫对上那双鹰锐深沉的黑眸。
唐鹤涵的手上拿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地落在水翎羽的眼前。
水翎羽的羽睫一颤,看着纸张上写得清清楚楚的黑色字体,脸色更是苍白无力,呼吸都难以顺畅,只能用微张着唇瓣,急促地喘着。
那上面是她第一次去医院检查的妊娠记录,一个多月……
而不是现在的一个月不到的天数……
“还要说什么?”唐鹤涵将纸收起来,问。
水翎羽还能说什么,此刻她的身体只剩下了无助地喘息,似乎只有这个功能了。
连思维都无法转动了。
唐鹤涵钳过她的手腕,将那无名指上的戒指扯下来直接扔了出去。
滚落在唐均宇的脚边,就像是扔垃圾一样……
而所有的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落心是不敢上前的,因为她在唐鹤涵的眼里只不过是个陌生人,没有任何胜算的把握。
唐吉复是想上前的,但是他被唐鹤涵的人给制止住了,也是寸步难移。
包括唐均宇。
在唐鹤涵将水翎羽带走,看着那远离、消失的背影,唐均宇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甚至唐鹤涵的人放开了他,全部在礼堂里消失,他有了反抗的能力,却什么都没有做。
脸色是那么灰白,夹杂着痛苦的情绪,让他整个人都快要晕厥。
礼堂里的声音乱糟糟起来,让他更是头疼。
视线也模糊着,身形微晃,打击让他单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适应着那晕眩感。
唐吉复跑上前,愤怒地质问:“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唐鹤涵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别说是唐吉复,想必在礼堂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结婚么?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唐均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捡起了那枚戒指,戒指在眼底变得模糊……
安落心站在身后开口:“这件事还是回去再说吧!”
对啊,礼堂的人还在,在这里说,只会将笑话落实,让人谈论。
唐均宇也是个新闻人物,如果被说出去肯定也是难堪的。
还好,没有记者在场。
在回到唐均宇的那间公寓之后——
“你来干什么?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女儿造成的!”唐吉复对着安落心就开刀。
确实是啊,水翎羽可是事件的女主角,如果不是她,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此说,实在是太不客气了。
“什么叫我女儿造成的?我女儿才是受害者。”安落心双手环胸,不高兴地说。随即面对沙发上坐着神情木讷的唐均宇,“均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鹤涵说得那些又是什么意思?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