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水翎羽的身体在唐鹤涵的掌中一颤,不自然地僵着。她知道唐鹤涵所说的‘想要’是什么意思,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这样让人害怕的念头。“大哥说过……不会的,肚子里有孩子……”
想将脆弱的耳垂从那薄唇坚硬的牙齿中解脱出来,可是强行的话,耳垂肯定会破掉。
“大哥记得扣住羽的腰,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再要说些让大哥生气的话,大哥不介意现在就来一次。孩子做掉了也没有关系,大哥可以让羽继续怀。”唐鹤涵低沉的嗓音如磁般的振聋发聩。
另一只手在水翎羽的鼠蹊处危险地徘徊。
让水翎羽的身体僵在那里,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已经顾及不到自己的身体安危了。唐鹤涵在说什么?
孩子做掉,再怀,而且还是故意为之……那样的残忍让她的血液都变得冰凉。
“是不是觉得大哥很残忍?嗯?”唐鹤涵的黑眸闭上,低哑地问。
水翎羽没有说话,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什么样的话可以和唐鹤涵沟通了。
“羽永远都不知道,对大哥的残忍是什么……”唐鹤涵将水翎羽的身体转了过来,粗劣的手指摩挲着那细嫩的下颚,“羽?”
“大哥不会那样的。”水翎羽忍着惶遽,说。
她凭什么那么肯定?只不过是自己不愿意往坏的地方想罢了。
“不会。“唐鹤涵说。
不会。可是水翎羽还是被吓到了,唐鹤涵凶残起来是个什么样子,那简直就是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她不会想去‘重温’的。
而唐鹤涵的‘不会’是有首要条件的。
看来,她问一下自己生完孩子后的退路也是不可以了……
“洗澡吧!”唐鹤涵说完,就转身了。
在门拉开的那瞬,水翎羽对着那背影问:“大哥是不是喜欢费雪?”
唐鹤涵敛步,伟岸的身型顿着,几乎是有几秒时间的样子,才转过身,黑眸深沉地凝视着水翎羽:“洗澡的时候不要出意外,否则,大哥会在浴室装监视器。”
然后就离开了,门再次被关上。
水翎羽脸色很是错愕。
她听到了什么?在浴室里装监视器?如果那样的话,她洗澡不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唐鹤涵的思想也太病态了!
水翎羽沉淀了下自己不可思议的情绪后,想起自己刚才问的那句话。
唐鹤涵听到了么?应该是听到了,要不然怎么会停下脚步?
只是他转身说的话,却不是她要的答案。
为什么他不回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很难回答么?
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水翎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间问出那个问题来,或许是因为和费雪走近的关系,想要知道更多,就当是为费雪问的。
这并没有什么过错。
想来,还是她多事了吧?
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何必去问呢……
希望唐鹤涵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水翎羽叹息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