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熟稔手法——
“啊!”水翎羽痛得忍不住地叫出来,“大哥,不要!”
“羽可还记得那一年,你十七岁,风雨交加的夜晚,被大哥整夜的贯穿,羽哭着求饶,喉咙哑了,眼泪干了,痛苦地只有紧紧抓着床单,枕头,不过那些都没什么用。大哥想要的不会从掌心溜走。大哥要告诉羽,就算今天放过唐均宇,日后也能随时随地毁了他。明白么?”唐鹤涵并没有放开她。
“大哥,痛……”水翎羽急促地喘息。
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沙发,那真皮都被她的指甲划过几条斑驳的痕迹,一张昂贵的沙发就这样被她毁了。
其实,水翎羽对于那年初次的细节记得并没有如此清晰,唯一记得的便是那痛,因为痛掩盖了一切。
内心不免惊疑大哥记得如此清楚。
眼下她想不了那么多,此刻的她正在承受着羞耻的折磨。
“这就痛了?要是来真的,不是要整个撕开?”唐鹤涵稳着变粗的嗓音,低哑地说。
“不要,大哥……真的不舒服。”水翎羽的脚蹬在沙发上,想借力,让整个身体往后退。
“大哥是让你舒服的?”唐鹤涵嗓音沉而冷。
水翎羽咬着唇,不说话了,泪眼朦胧着。
“三年里,羽有没有想过这里被其他男人碰?嗯?”唐鹤涵深不可测地问。
“……没有。”她回答。
“为什么会犹豫?”唐鹤涵霸道地问。“还是说,这里被人碰过?”脸色瞬间冷地让人毛骨悚然。
“不是的,啊!大哥,我没有……”水翎羽怎么可能去想那些。
她因为内心的阴影,根本不愿意太靠近异性。
“唐均宇呢?”
水翎羽一愣,二哥?
“大哥是……什么意思?”她问。
“不要在大哥面前装无辜,那只会让大哥更想撕碎你。嗯?”
水翎羽不敢违逆,从小到大都怕这个危险的大哥,只能哭着照做。
“羽觉得自己很委屈?嗯?还是说大哥对羽太过仁慈了?”唐鹤涵阴沉地问。那上空笼罩的阴影是那么地浓厚,侵占了空气的每一粒分子。
呼吸就变得粘稠,甚至是窒息。
“我……我没有。”水翎羽含糊不清地说着。
如果说这样都是仁慈,那还要怎样才是‘不仁慈’?她好害怕……
唐均宇抄起桌上的车钥匙,出了房门下楼,直奔车库。
“二少爷,是要去公司么?”管家问。
“看到我爸告诉他,我有事出去一趟,明天我再打电话告诉他。”唐均宇摁下感应锁,打开车门就上了驾驶座。
启动,方向盘一转,车子便出了别墅。
“这是出什么事了?”管家还在那里奇怪。
唐均宇心里感应水翎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突然回到那座城市?真的是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
真后悔没有要一份水翎羽同学的联系方式,不然也不会像这般没有头绪。
像这样在家里是待不下去的,他必须要知道水翎羽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