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希看了眼桌上的手机,衣加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
“你个丫头,有异性没人性啊,跟你说话,你就盯着手机看,怎么了,等你家亲爱的权大给你打电话吗?”
亚希摇了摇头,咬了口油条,问她: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要啊要啊,可你真的陪我去?魍”
衣加当然很高兴有个人陪她一起去,但是突然又忧心忡忡地看着亚希,亚希没在意的点点头,“陪你就陪你去咯,干嘛还骗你?!”
“可是希,你忘了你很怕黑么?除了追顾宁琛的时候,你硬着头皮深更半夜也跟着他到处跑,除此之外,有时候你连睡觉都开着灯呢……”
“你说我怕黑?!”亚希从来没有开灯睡觉的印象檎。
衣加就说:“你也觉得奇怪吧?我看你怕黑,就以为你肯定也怕鬼这类东西,不过我觉得你从出了车祸后,性子就变了,喜好也变了,就连口味也不一样了,想想你以前那个怪脾气,想要逗你笑都很难,瞧现在,动不动就笑得那么甜,难怪顾宁琛这个冤家对被你迷得七荤八素,换做以前,打死我都没办法相信,你能心平气和的和顾宁琛说话。”
亚希耸了耸肩,“可能脑袋撞坏了,转性了吧。”
衣加咯咯笑:“你还突然就有了岑惜的记忆,我以前都没听你说过你认识她,那么巧合,她出事的时候,你也出了车祸,搞不好,还真的可能是她的魂上了你的身。
衣加就只是开玩笑。
亚希站起身,把喝完的豆浆杯子放进水槽,水槽上有面小镜子。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岑惜,鬼上身,真的有这样的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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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101顶层首席办公室。
黑色沙发上,权璟瑜双腿交叠,青蓝色条纹西装在他最佳比列的身材上彰显一派尊贵之风。
手指修长的手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似乎正要拨通某人的电话,安爵西在这个时候兴匆匆的,连门也没有敲就跑了进来。
他的脸色煞是焦急:
“权大,不好了,那只疯狗又咬上你了!”
疯狗?
权璟瑜眼神一变,放下腿,站起身,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他知道安爵西指的是哪个人。
那个人仿佛和他有血海深仇,哪家媒体都不敢爆出他的隐/私,这个人却会无孔不入地追查,曝光!
“他又发了什么新闻?”
权璟瑜神情严肃。
上次在网上发了他和权敏延照片的偷/拍记者,权璟瑜一直都有在追踪调查,但这个人非常狡猾,居无定所,也不和任何媒体有稳定的合作关系。
调查到发送照片的地点是一间网吧,然而那天网吧的监控探头刚巧就坏了,什么也没记录下。
而之后任何可疑人物也再没有出入过那间网吧。
这个人简直就像鬼一样,连影儿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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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在网上发出新闻,而是把岑惜夫人溺亡的地点给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女儿曾在岑惜夫人出事前一个月和一班朋友到洛城郊外野营,之后遭遇暴风雨和朋友失联,意外失踪,听说出事地点,就在岑惜夫人被发现的小河附近,他是被害人的父亲,一早就报过案。”
“所以呢?”
权璟瑜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来出来是个陌生号码,随即办公室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下一秒佐铭就跑了进来:
“权大,好多记者围堵在楼下,电话线都被他们打爆了。”
权璟瑜并不是个会自乱阵脚的人。
不过是记者追上/门并不能让权璟瑜露出慌乱的神色。
但有个问题,他不得不在意——
“现在那个报案者,知道他想怎么做?”
“洛城警方来了消息,说是那个报案者正在申请让我们这边配合开棺验尸。”
安爵西话音刚落,权璟瑜一声低咒:“该死!”
安爵西不难理解权璟瑜的愤怒。
其实当日他们发现岑惜的尸体时有不少疑点,尸体的脸部被硬物划伤面目全非,加上泡在水中已久已有腐烂,根本无法辨认。
但那具尸体旁边留下了一串属于岑惜的手链,让所有人不得不相信她就是岑惜。
权璟瑜命人迅速安排下葬。
就算被风言风语怀疑是杀人凶手,也不愿让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到尸体的照片。
安爵西了解权璟瑜,权璟瑜的内心大抵应该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并没有为岑惜做dna检测配对,这样就不能断言墓穴里的人就是岑惜,这么一来,岑惜就还有生还的可能。
不然,那之后,权璟瑜也不会把亚希错认为岑惜。
但现在,报案者执意申请开棺验尸,一旦证明那就是岑惜,安爵西很担心,这会让权璟瑜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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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亚希刚出门就打了个喷嚏,衣加走在前面,“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
亚希摇了摇头,“不是着凉,可能有人说我坏话呢吧。”
衣加贼贼的笑:“谁会说你坏话?顾宁琛,还是权璟瑜?”
“我看就是你就对了!”
亚希过来一把钩住衣加的肩膀,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