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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敏延激动大喊,郁泽演从后捂住她的嘴:“你要学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话音未落,是女孩儿痛苦的泪水从他沧桑的手背上冰冷陨落……
“我还要忍耐多久,郁叔叔,我到底还要忍耐多久,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璟瑜的身边。”
璟瑜……
璟瑜……
那是权敏延每日每夜都在期许她可以当着权璟瑜这样呢喃他的名字。
不是那一声“哥”,不是那该死的“哥”!
权敏延哭得很凄惨。
郁泽演的手搭在她哭泣颤抖的肩膀上,好似心疼地揉了她一下。
“郁叔叔不会再让你躲在黑暗里了……”
权敏延愕然停止。
手抓着郁泽演的手,“郁叔叔,帮我除掉那个女人,求你一定要帮我除掉那个女人!”
权敏延扭头,一双眼哭得冒出血丝,但眼神已经不再可怜,而是慎人得可怕……
……
亚希崴了脚,行动不便,要在权璟瑜的眼皮底下溜走是不可能的。
卧室里。
男人双腿交叠就这么坐在正对大**的沙发上,亚希靠在**头,总有种被软/禁的感觉。
看了眼窗外渐渐暗下的天。
“我一整天不见人了,你送我回去,我妈一定在担心我了。”
“我拜托衣加转告你母亲,你在我这儿了。”
权璟瑜的回答让亚希找不到其他离开的借口,可是,她原本就不需要征得他的同意,不是吗?
亚希才做了个要下**的动作。
沙发上的男人立刻直起身,威严的眼神投掷过来,“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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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无奈男人远在六七米开外,还那么强势的气场。
“权璟瑜,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走?”与其绕弯子,亚希宁愿开诚布公。
可是开诚布公,男人也不打算改变主意。
“你受了伤,在我这里养伤是最好的。”
他凭什么那么武断?!
她只是扭了一下,敷下药,再休息一个晚上就好了。
“你用不着那么大惊小怪,扭伤要不着那么兴师动众。”
“那么你想花一个晚上就把脚伤养好,又可以背着我偷跑去洛城?!”
权璟瑜眼神眯起来的时候非常精明。
亚希很难一下子掩藏住自己的表情,她的确会再去洛城,她一定要弄清楚,岑惜从楼梯上**后,到底去了哪儿。
她是生是死,会不会亚希的灵魂进到她的身体,也和她一样无助,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不准再去那儿。”
权璟瑜冷声掷过来,就好像知道她在调查岑惜的事。
“你为什么反对?你就不想知道如果岑惜没死,她现在在哪儿?”
亚希质问丢过来。
权璟瑜眼神蕴得极深极深,他的目光萦绕着亚希。
仿佛在说,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身前。
亚希被那权璟瑜的眼神触动,心里激起难以解释的波澜,就听他冷静理智的声音传过来: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不该插手,答应我,不要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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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脸孔那么严肃,却又用那融化人心的口吻让她答应他,不再让自己遭遇危险。
“你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头绪?!岑惜并没有死,那溺死在河里的尸体的确不是岑惜?”
亚希不禁一瘸一拐地走进权璟瑜。
不管他是不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真的做不到这样坐以待毙。
鬼婆婆说过时间是有限的,也许现在寄于岑惜身体里的亚希也有危险呢?
“我不会让警方开棺验尸。”
权璟瑜的答案出乎亚希的预想。
他不打算配合,那么不就无法确定那尸体是不是岑惜了?
“你坚信岑惜已经死了吗?”
亚希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前。
她的脸孔上写着对他的不解。
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身,插在口袋里的手掌落到她的发上,拨弄了一下:
“好好休息,这些问题都丢给我,不论是岑惜,还是你,我都不会再让你们出事。”
这话的意思是?
亚希抬起头,见权璟瑜抬起步子,双手立刻抓住他的衣襟,男人的脚步因此为她停滞,女人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在问着他一个只有和她心灵相犀才会明白的问题。
权璟瑜捏起亚希的下颚,接吻的动作就这么覆了下来——
“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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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惊慌地想要让开,下巴被他捏住无法如愿,眼睛就这么死死闭紧,那个预料中应该已经落在她唇上的吻却并没有来临?
亚希缓缓地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一记轻轻的眨动,权璟瑜停顿在她唇前的嘴,忽地捏下她的下巴,他抬颚就把那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想吻你,但不是这张唇……”
那深情感性的嗓音落入亚希的耳朵,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就是……岑惜……?
……
权璟瑜离开了房间。
当然他并没有锁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