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要怎么赔我啊!”
“陪你?抱歉土方先生,我不提供那种服务。”
“快滚蛋!”
神乐突然趁总悟不注意,一把将他向九兵卫扔了过去:“呀吼——群殴她!”然后自己也一个泰山压顶扑入战圈,四个人迅速抛弃形象扭作一团。
新八本来还想提剑过去帮忙的,结果冷不防眼镜被十二摘走了。
“我们走吧,新八君。”十二盯着眼镜正色道,“这里他们能搞定,先救你姐姐要紧。”
“喂新八的本体在这啊!”
“跟上我啊新八君!”
“都说了本体在这里!”……
七拐八拐终于寻到了一条靠谱轨迹,土方停住脚步,擦了一把脸上血迹警惕道:“前面好像没有路了。”
“没路就对了,看见那个山洞了吗?肯定有人。”十二盯着被杂草遮住的洞口琢磨很久,“里面黑咕隆咚什么都分辨不清,我走近瞅瞅。”说着便举步上前。
谁知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剑光陡然而至,伴随着其主人草金色飘逸的秀发,转瞬间已欺近身前。
长剑当即扎进胸口,十二身体后仰,直挺挺栽倒在地。
“……”东城步呆滞半晌,注视着自她胸口逐渐扩散的血迹惊诧道,“为什么不躲?”刚才自己明明只是虚张声势一招而已啊!
这一变故无疑惊呆了在场所有人,新八霎时就燃了,咬牙切齿状及拼命地朝对方冲去:“混蛋!连女孩子也忍心下杀手!”
东城步还想解释两句:“那个……其实我感觉没刺中……”
“去死吧!!”
土方紧张地扶起十二连连摇晃:“没事儿吧你?振作啊!”
“小十二怎么了?”
熟悉的女声忽然响起,竟是阿妙,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山洞里出来了——最重要的,脸上仍有未干泪痕。
“阿妙小姐你没有被关起来么?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土方登时就要打横抱起十二,“当务之急是把这家伙送去治疗!”
“土……土方先生……”十二艰难地阻止了他的行为,“听我,听我说……”
“你说!”
“你……你……咿耶,你压我头发了。”
“……”
另外四人齐齐石化当场。
土方呈痴傻状,看着她镇定自若地撩开长发,又掸了掸衣服上的土,转而从胸前口袋掏出俩包装,红色汁水染了一手。
“唉,都漏了。”
“……喂……你怎么回事?这什么东西啊?”
“冲田托我买的辣椒汁,说是想兑进真选组某人的蛋黄酱里呢。”
“玛勒戈壁的那就是我吧?!说什么某人啊!”
土方如今彻底坚信,面前这死丫头和总悟一样,都是外表纯良灵魂腐朽的恶人,断不可轻信——其实他早该明白了,恨就恨自己不长记性。
正闹着呢,就听远处脚步声凌乱,原来是第二梯队集体赶来了,银时身上又添了几道轻伤,想来和柳生敏木斋的较量也是旗鼓相当;九兵卫衣衫不整,估计是被神乐和丙联手薅下来的。
总悟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显然是混战时中了招,十二还保持着倒地不起的姿势,仰着脸看他:“被神乐扇的?”
“哼,要说我扇那家伙还差不多,这是柳生家丫头偷袭的。”
“活该,谁让你随便侵犯少主!”东城步叉着腰针锋相对,“少主喜欢女孩子,最讨厌被男人碰到,打死你都不冤!”
“咿耶——!”十二飞身跃起潇洒踹掉了他两颗牙,“你得意个p啊!”
近藤扑过去拽住阿妙的手不肯放松:“阿妙小姐,现在双方也算是平局了,留不留下都凭你一句话!你该不会真的想要嫁给那个女人吧?要知道我已经把你的名字写入户口本了啊!”
“死猩猩你能不能别捣乱!”新八和神乐揪着裤子把他扯走,拖到一边暴打去了。
阿妙始终沉默无语。
“这时候东道主应该出来说句话吧?”银时颇为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关于你们的事情呢,老爷子也差不多都和我们介绍过了,人生不如意十之*,你要给阿妙幸福的想法值得表扬,但在那之前至少应该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
“只有我能给阿妙想要的生活,更何况还是那句话,新八根本保护不了阿妙,他这样的弟弟永远只能成为阿妙的累赘。”九兵卫执拗地瞪着他,“我想要看到阿妙无忧无虑的微笑,让她不必伪装成坚强的样子去独自担起所有重压,这也有错吗?”
银时沉声道:“那么我也还是原先的回答,你又了解新八什么了?新八对需要守护的人和事,从来都不曾迟疑过,这些只有作为朋友的我们才有资格开口评价——而你,明明自己都处在家族成员的保护中而毫无察觉,却一意孤行选择用往事来捆绑所爱之人,那种如同小孩子般固执的占有欲是阿妙想要的感情吗?你看看她的眼泪,你觉得是自己愿意面对的吗?”
九兵卫一时无言,半晌下意识看向阿妙,却发现阿妙也在注视着这里。
的确,后者的眼底,没有笑意。
记忆中,阿妙是不该露出这种忧伤神情的,从小到大,她一直都以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温暖着身边的每个人,遇到困难也不会退却,擦干眼泪弯起唇角道一句没关系。她的坚强与包容,往往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然而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