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齐美娜声嘶力竭的哭喊,好多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女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大啊,再被这样高分贝的声音刺激下去,一定会耳膜穿孔的!
我踱着步子来到齐美娜的跟前,鄙夷地说:“好了,不要再嚎了,当心把您的浓妆哭花了。..”
齐美娜顿时愣住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对着我,就像是一只发疯的公鸡:“真是安总的好女儿,老爹死了一点也不伤心,现在竟然有脸来教训我,我问你,为什么你不把他去世的消息告诉我?是不是想瞒着我做什么坏事吧?”
“你少血口喷人,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您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口吻里面充满了讥诮,鄙夷的看了齐美娜一眼,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太张狂了,气死我了……”齐美娜被气的浑身发抖,她用手指着我,却不知说什么好。
“安太太,安总已经去世了,您就别在这里闹了,还是说正事吧。”钱总突然开口道。
“哼。”齐美娜气鼓鼓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很快律师就说明了情况,并征求齐美娜对公司财产的意见,齐美娜一时也拿不准注意,突然她看到满脸焦急的周军,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什么公司的事情,周秘书是安总生前最信任的人,我的那一份就委托周秘书代为管理吧。”
我没想到齐美娜会突然来这一招,果然就像杜小曼说的那样,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们就邀请安小姐继承安总以前的职位,周军还继续原来的工作你们看怎么样?”钱总说。
“好,那就这样吧。”众人纷纷赞同。
父亲生前的工作移交给了我,虽然有以前的一些工作经验,但是对于整个集团的运作还是不熟悉,好在周军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帮我理顺,让我进步很快。不过有了杜小曼的提醒,我不能太信任周军,还要适当培养自己的几个心腹才行,然后我就把冯凯调到了总公司,作为我的业务助理,顺便也牵制一下几个不服气的元老。
不过父亲去世的消息我们并不敢对外宣布,公司已经上市,如果股民们知道了会引起股票大跌,甚至会影响整个公司的生死存亡。
很快公司就步入了正轨,我每天忙着公司的事情,父亲去世对我的打击的痛苦也渐渐地减轻了,可是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一定要把父亲的灵魂解救出来,我不能让他的灵魂饱受折磨。
回来后的第三天,我就把那面铜镜交给了吴宝宝和司马健,让他们把它带回到苏婉儿的家乡,然后安葬在苏家的祖坟里。
两个人匆匆的走了,而娄金发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我又变成了孤家寡人,回想起四个人一起经历的种种过往,心里竟然有些留恋一起度过的日子。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审阅文件,突然手机莫名的响起了,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之后我才知道,那是我所在的小区的物业,他们说最近我的家里出现异常情况,怀疑被盗了,所以请我回去看一看。
想想平京市的房子闲置的也有一个月了,走的时候突然许多东西都没有处置,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顺便也拜访一下林鹏飞,他对我上次的不辞而别耿耿于怀,我最好当面给他道一个歉,毕竟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当天下午我就坐上了飞往平京的飞机。当天下午三点我又回到了平京市。
“喂,林鹏飞,你现在忙什么?”我首先拨通了林鹏飞的电话。
“我能干嘛,当然是忙着上班啊,这不是马上就要开世界园艺大会了吗,我们现在正在检查全城市的治安。”林鹏飞抱怨道。
“辛苦啦。”
“喂,安蕾,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有心情给我打电话了?”林鹏飞不解地问。仔细想想,自从上次通电话之后我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联系了,我之所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一是因为自己很忙,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不想在给林鹏飞任何的错觉,以免他对我的感情陷入的更深。
“我不告诉你。”我神秘的笑着说。
林鹏飞正想说话,突然对面电话里面有人喊他,不得已他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我在礼品店买了些礼物,就直接奔林家而去,开门的那一瞬间,林母看到我兴奋的几乎要哭出来。
“安蕾啊,你可想死阿姨了,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也不来个电话,快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林母拉着我的手紧紧不放。
看着满心欢喜的老人,我不禁有些愧疚,他们真心的把我当做了她自己的孩子,可是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母拉着我的手打开了话匣子,这一说就到了傍晚六点多钟。本来我想到住处看一看,如果没什么事情第二天就离开,可是林母死活拉着我不让我走,非要我在那里吃过饭,实在不好驳了老人的面子,我只好留了下来。
吃过饭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稍微的等了一会儿,估计林鹏飞今天晚上回不来了,只好先告辞。
平京的夜非常的美丽,人们的夜生活丰富多彩,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是走在灯光旖旎的马路上,我却感到无比的孤寂,故地重游,物是人非,关于平京所有美好的回忆已经成了过往封存在记忆中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我的小区,来到安保部对保安说明了情况,就看那个年轻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