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一收工耿军就把我拦住了,硬要拉着我去见什么他的朋友,我当时只是敷衍了他一句,没想到他竟然认真了,无奈之下,我让耿军上了自己的车。
耿军指挥着我一路朝偏僻的郊外开去,我不禁心生狐疑:“你朋友怎么住这么偏的地方?”
“安蕾,我先提醒你一下,我的朋友是一个怪人,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千万不要大惊小怪,而且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道士。”
“你不是说他是什么茅山传人吗?”我诧异的问。
“他其实很厉害,原本学的是生物科学,都已经念到了博士,可是一个阴差阳错的机会,让他放弃了原来的专业,一门心思的扑在了道教上,并给自封一个称号人类思维精神研究员。”耿军笑道。
“噗嗤……这差异也太大了,一个是自然科学,一个是宗教范畴,果真是神人一个。”我呵呵笑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这位朋友。”
话说着,汽车在郊外的一幢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小楼建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除了它之外四周在没有其他的建筑,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孤单而怪异,在小楼的后面是一条小河,在安静的夜晚河水的哗哗声异常的清晰,而河的对岸就是茂密的植物和一个个的小土丘。
能把房子建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人,绝对是一个怪人!
让我们奇怪的是,整个房子现在竟然漆黑一片。
“明明说好的,怎么不在家?”耿军自言自语道。
来到门口,耿军轻轻的敲敲门:“吴老师在家吗?”
屋里没人答应,这个时候他会去什么地方啊?
我和耿军正疑惑着,突然我感到身后有轻微的声音,转过头来一看,不禁“啊”了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身后站了一个留着披肩发的男人,身后还背着一,此时他正把鼻子凑在我身上好像是在闻什么似的。
“吴老师!”耿军叫了一声。
男人也不答话,掏出钥匙来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房间的门打开了,房子足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只是房间里面凌乱的摆满了这个仪器和奇怪的东西,简直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男人进门之后也不请我们坐下,他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
他留着到肩膀的披肩发,上面油腻腻貌似好长时间不洗了,厚厚的眼镜片有酒瓶子底那么厚,估计度数不低,宽阔的额头,眼窝深陷,脸色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尖尖的下巴下还留着密丛丛的胡子,我说不上男人什么地方不对,不过从内心来说对他没有好感。
“吴老师,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朋友,安蕾。”耿军对吴老师的无礼举止有有些不满,急忙上前打破僵局。
“吴老师你好。”处于礼貌我伸出手我冲着他微微一笑。
吴老师这才回过神来,微微颔首,“你好,我叫吴宝宝。”
那一刹那我差点喷出来,这么粗矿的外表竟然有这么一个萌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他没长好还是名字没起好,不过耿军这货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弄得的现在这么尴尬。
“不要笑。”吴宝宝阴沉着脸说。“我是保护的那个保。”
“哦,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说。
“你不用解释了,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吴保保打断了我,在我对面坐下,“我只是奇怪你怎么现在还有心思笑的出来。”
“啊?”我惊讶的看着他。
“吴老师,您就别卖关子了,有啥事赶紧说。”耿军着急了。
“耿老弟,你的这位朋友,安,安什么来着?”
“安蕾。”耿军急忙说。
“我在门口的时候就闻到安蕾身上一股浓郁的霉气,进屋之后我认真观察她,你看她的印堂发暗,脸上蒙着一层灰气,这是凶兆,近期必然有一场大难。”吴保保说。
我心里一惊,这吴保保这鼻子比狗鼻子好灵,霉气都能闻出来,这也太神了。
“那大师您说我遇到的是什么大难呢?”我故作镇静的说。
“我只能告诉你是淫邪之物,具体什么事情,对不起,天机不可泄露,说的太多会遭天谴的。”吴保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耿军一看吴保保不死不活的样子顿时急了,“我说吴老师,安蕾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她有大难您不能看着不管啊,俗话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吴保保白了耿军一眼,“我又不是佛教徒。”
本来我就对这个假道士没什么好感,看着吴保保卖关子,我气不打一处来,“耿军,咱们走,咱们不要打扰道长清修大业了。”
我的话刚落下,吴保保的脸突然一沉,“谁给你说我是道士了?你这根本就是抱着封建迷信的思想对待我,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是人类精神思维研究员,这是一门新兴的科学,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对不起吴老师,您这也是新兴科学,小安不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他。”耿军急忙出来打圆场,然后悄悄的拉了拉我衣袖。
“哦,原谅是科学家啊?”我讥讽的说道。
“你懂什么?任何动物都是由物质和意识组成的,我们的思想活动现代科学已经证实是脑电波的反应,神经传输也是类似于电波传输,人的意识就是一个电波场,既然是一个场就会对外界产生影响,人死了,但是你们考虑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