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兄弟姐妹们国庆喜庆,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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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跑回来的。”
“咦?难道你们两个臭小子知道爹今日回来?”罗平开心的大笑,放下了斧头道:“走,跟爹进屋,爹给你们买了好东西。”
“噢!”
兄弟两个欢呼着跟着父亲跑进了屋子里,罗氏也幸福地笑着跟在了后面,一进入厨房,就看到了案板上的肉,罗青便欢呼了一声:
“有肉吃喽!”
罗信也吞咽了一口口水,中午就吃了一块干粮,又跑了几里地,肚子里早就饿了。如今看到了肉,心中也雀跃。不过,随后心中也有些苦笑,自己这身体年轻了,这心怎么也和小孩子似的。前世什么肉没有吃过啊,这只不过是一条猪肉……
跟着父亲进入到东厢,父亲从一个褡裢内取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罗青道:
“给,和你弟弟分了吃。”
罗青打开纸包,眼睛就亮了,罗信也看到了纸包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些糖果。说实话,罗信不太感兴趣,远不及厨房案板上那条肉有吸引力,但是想到自己的年龄,便也和大哥一起雀跃了起来,每个人拿了一块糖放在嘴里,罗平便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然后又从褡裢内取出了一刀纸递给了罗信道:
“信儿,这是给你的。”
罗信望着那刀纸,眼中有些湿润,这刀纸可是比那包糖果贵多了,双手接过那刀纸道:
“谢谢爹!”
罗平便伸出手摸了摸罗信的头道:“听你娘说,你的书读得很好,都成了上林村的神童了,而且还拜了林秀才为师?”
“嗯!”罗信使劲儿点头。
“好好学,花多钱爹都供你。”
“爹……”罗信刚想说自己已经有了陆家生意一成份子的事情,便听到父亲又道:“在外面已经切好了一条肉,你去给林秀才送去,你拜林秀才为师的时候,爹爹不在家,回来总要有个表示。原本爹想着亲自去,但是爹就是一个粗人,还是你去吧。”
“是,爹!”
罗信的心中涌动着温情,为了自己,爹这就开始给老师送礼了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将那刀纸送回了西厢,然后回到厨房拎起了已经串好的那条肉,推开门向着林秀才的家里走去。半路上遇到几个村邻,闻听罗信这是给林秀才送去,便都夸罗信尊师重道。
林秀才大方地收下了那条肉,看向罗信的目光更温和,叮嘱了罗信几句,知道罗信的父亲刚刚回来,便打发他回去。
回到了家里,母亲在厨房内忙乎着,西厢内传来了父亲爽朗的笑声。罗信和忙碌的母亲打了一个招呼,便进了西厢,见到父亲正在给大哥讲在县城打行的事情,见到父亲眉飞色舞的模样,便想问问父亲在县城的打行住址,想着下次进城去看望父亲。
“爹,您在县城的打行在什么地方,下次我和大哥进城去看您。”
罗平沉吟了一下,打行不是一个善良之地,虽然很讲信誉,但是却有着很多龌蹉。他不想让两个儿子接触这些,特别是罗信已经走上了读书这条路,虽然他没有读过书,但是却知道读书人要洁身自好,便摇摇头道:
“信儿,你不用打听了,爹也不会告诉你。那个地方你不要去。”
罗信神色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在前世研究历史的时候,对于打行也研究过,大明这个时代的打行很复杂,不仅仅是干着混混做的收保护费的事情,还干着收钱做一切黑暗事情的勾当,同样还干着清朝才出现的镖局的行当。
怎么说呢?
凡是挣钱的事情他们都干,不管是白是黑。
所以父亲不让他去那里,害怕被人知道将来污了他的名声。
知道了原因,罗信便默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感觉有人在用手指捅他的腰,扭头一看,确实大哥正用手指捅他的腰,而且还朝着他挤眉弄眼,另一只手还拍了怕胸口。
罗信当即精神就是一振。
对啊!
自己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自己如今可是陆家生意的合伙人,有着一成的份子,哪里还用父亲出去入打行?那个行当多危险啊!一旦父亲出个好歹,母亲不得悲痛欲绝?
“爹,您不用再去打行了。”
“嗯?”罗平惊讶地看了一眼罗信,随后心中便有些感动,一定是儿子担心自己,便笑道:
“信儿,没事。你不知道啊!”说到这里,罗平的脸上又眉飞色舞起来:“爹的武艺在打行绝对是这个。”
说到这里,罗平竖起了大拇指道:“县城内有三个打行,彼此不分上下,但是爹爹一去之后,爹加入的那个打行一下子就成为了最厉害的。整个打行的人都服爹爹。这不,爹爹只是去了一个月,就赚了五两银子。”
罗青听得热血沸腾,一张小脸通红,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老爹打遍县城无敌手的英雄气概。但是,罗信听了,心中却浮现起忧虑。望着父亲认真地说道:
“爹,你们打行的人都服你?”
“不服也不行!”罗平撇了撇嘴道:“不服就打到他们服,倒是有几个不服我,但是又怎么样?”
“那几个不服你的人也有个领头的吧?”
“有,怎么没有?他叫于斌,原来是打行行首之下的第一打手,不过我去了之后,他就只能够屈于第二,他自然不服,但是在我的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因为他打不过我。哈哈哈……”
说到这里,罗平开心地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