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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信的书根本就不愁卖,而且恐怕还会一代又一代地卖出去,所以罗家根本就不缺钱,既然不缺钱,又何必去招惹那个麻烦
罗信说服了父母,便笑着起身离开了,这样的事情不用他出头,父亲就会出面打理,甚至都不用父亲出面,母亲就会把此事办得干净利落,因为她只要把这件事情交给管家去做就行了。↑,
罗信从堂屋里出来,外面那些人都眼巴巴地望着罗信拜见,罗信却懒得搭理他们,径直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房间里,心中想着自己今后的安排,不由轻叹了一声,自己想要清闲下来,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不管怎么说,既然想要进入官场,那么属于官场的礼节就要去做。自己一直躲在太行山,后来又躲在家里闭门见客,最后又讲学十天,该走的礼节都没有去走。
既然自己已经中举,有些人就要去拜见。比如,林昌,柳知县,陆庭芳,张树,周庭玉,包括吴同知,孙继先,还有大同的那些知府,提学官。如果不去,会被士林看作狂傲。
实际上,罗信心中十分清楚,之前自己的落榜和大同的知府,提学官没有半点儿关系,恐怕如今他们几位日子都不好过,虽然没有像赵文华那样被罢官,但是在天下读书人的眼里,恐怕也都是和赵文华一样。属于奸臣。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能够去拜访一下他们。便会让他们洗去这个身份,他们便会说:
“看吧,陷害罗候的事情根本就与我们没有关系,都是赵文华那个奸臣干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也是受害人之一。否则。罗候也不会来看我们。”
如此。罗信自然也就成为了他们的恩人。那是真正的恩人。要知道在士林,名声要比性命还重要,罗信挽救了他们的名声,那就是挽救了他们的生命。罗信的人脉也就拓展开来,罗信的年龄还小,如果他这样一点一点的积累人脉,恐怕不到三十岁,就会织出一片人脉网络。
既然准备去做,罗信便不再耽误。拜访的第一个人自然是他的启蒙老师林昌。因为林昌此时也回到了上林村。虽然罗信在阳林县摆宴的时候。林昌也去了,但是林昌去和罗信拜访那完全是两回事。
沐浴更衣,然后拎着礼物出门,顺着村子内的土道没走一会儿。便站在了林昌的院门前。院门开着的,罗信便走了进去,拜见了师母,将里面交给师母。林昌和罗信师徒二人便进入了书房。罗信对于林昌家也都非常熟悉,麻利地泡茶,倒茶,然后师徒二人相对而坐饮茶。一时之间书房内寂静无声,一种恬静的气氛在房间内飘动。
林昌的脸上挂着轻松写意,脸上一直浮现着笑容。罗信也是如此,这一段时间身心俱疲,只有这一刻感觉到自己的心是如此的放松。
“不器,这几日是为师一辈子最高兴的时候。之前坐在这里饮茶,但是心中却总是有着一种悲苦。苦读一生,却只是一介秀才,说是心中不悲苦那是假的。但是如今却是心中再也不悲苦。”
说到这里,他目光闪亮地望着罗信道:“因为我有一个好学生”
罗信便急忙道:“老师过誉了”
林昌便摇摇头,然后伸出了一个巴掌道:“你祭祖的那一天,我也在家里祭祖了。用的是五牲全礼。当初我中秀才的时候,都没有如此隆重过。”
“老师您”
罗信真是有些搞不懂林昌为什么要如此隆重的祭祖,说实话,林昌家中的情况他十分了解,并不富裕,弄出一场五牲全礼对于林昌来说可是一笔大花费。林昌只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并不是自己的真正老师,也不是自己的父亲,他为什么要如此隆重地祭祖
“你不懂”林昌摆摆手道:“如果是我别的学生中举,我不会如此隆重。但是你不同,如今你就已经成为一代大儒,我坚信你会成为一代文宗。今后老夫的名字一定也会随着你流芳百世。因为我林昌就是你这一代文宗罗信罗不器的启蒙老师,哈哈哈”
罗信不说话了,他知道林昌说的事情很可能发生,就别说在这大明的时代背景之中了。罗信清晰地记得自己前世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李小龙,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李小龙的师父叶问是谁。所以,林昌借着他罗信的名望流芳百世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对于林昌来说,也确实是一种另类的光宗耀祖。
林昌又喝了一口茶,但是却如同喝了酒一般,满脸潮红道:
“你如今已经迈过去最为艰险的一道坎。最起码在科考这条路上,不会有人再敢陷害你,而以你的学识,想要夺取会试头名,甚至殿试状元都如同探囊取物,而且你也必须取得会元和状元的荣誉,否则愧对你大儒的身份。”
“天下才子何止千万”
林昌摆手拦住了罗信的谦虚道:“你说的不错,天下才子何止千万,但是会试和殿试中的读书人,却只有你一个大儒。大儒和才子是一个级别的吗如果你在一群才子中间,不能够夺得会元和状元,那就是名不副实。所以这个会元和状元你必须拿到。”
罗信心中一跳,不过也只是一跳而已,眼中现出了一丝光芒,朝着林昌拱手道:
“那就借老师吉言”
“呵呵老夫就喜欢你这个自信的模样”说到这里,似乎陷入到回忆之中:“想当初,老夫误会与你,认为你是一个品行不端的人,那个时候,你也不解释,也是这般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