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风无奈,只好同手下仔细密谋,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引君入瓮。
这次计谋,可真是收获颇丰,不但揪出马面,还将他藏在军中的另一枚隐棋挖出来,以除后患。
见大势已去,马面脸色灰败。
死死盯着陆逸风,马面冷声说道:“为了将我引进来,你不惜利用你的女人,陪你演戏,你算不算是薄情寡义?”
这次,顾小溪先开了口,哼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挑拨离间了,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法律的制裁吧!”
“想制裁我?别忘了,秘技还在我手上,你们不把我放了,我就把这东西毁了!”
说着,马面捏着秘技,作势要撕毁。
然而,他的恐吓并没有起到作用,顾父神色冷漠地说:“那就毁了吧,就当是给你陪葬好了。”
马面一愣,问:“你舍得?”
“这种祸害人的东西,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毁了它。”
惨淡的笑笑,马面说:“所以,你宁愿毁了它,也不同意将其给我,壮大十二生肖?”
“十二生肖本就不应该存在,毁灭,也是顺应天意。”
马面突然变得很亢奋,吼道:“但是当初,是你带我们进入组织,让我们体验到它的强大,现在,你一句话就决定了组织的生死,毁灭我的信念!”
“我已经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所以,才在想方设法补救。我也愿意带你们回归正途,是你们贪恋秘技带来的能量,不肯改邪归正。”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停不下来了。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是泥足深陷。我输了,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马面的眼中,突然划过一抹摄人的光,然后转身拼尽全力,扑向顾父。
众人大惊,立刻掏枪瞄准马面,乱枪击毙。
然而,腾到半空的马面却在临死前,扭过头,对着顾小溪的方向诡异一笑。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顾父身上,并没有发现马面的异样。
当马面重重落到地上,众人立刻围过去,伸手一探,马面已经当场丧命。
除掉祸患,众人均是长出了口气。
马面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份秘技,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挂着似是嘲讽,似是得意的笑。
看着这样的他,顾父还是心有不忍。
上前几步,伸手将马面的眼睛覆上,顾父沉沉一叹。
“所有恩怨情仇,都已是身前事,你就安心的去吧。”
话音落下,马面手指松开,手上的秘技掉落到地上。
俯身捡起那份秘技,顾父感慨万千,最后,他回身看着陆逸风,将其交给了他。
“现在,我来兑现我的承诺,这份秘技,属于你了。”
陆逸风也没客气,接了过来,说:“国家会记得你做出的这份贡献的。”
“我不管那些,我只想能换来家人安康。”
“一定会的。”陆逸风低头,看着马面的死尸,说,“马面死了,其他人都不成气候,十二生肖,名存实亡,已经不足为惧。相信十二生肖的仇家,就足以让他们变成过街老鼠。”
想到自己一手壮大的组织,落得如此凄惨下场,顾父颇为感慨。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一片安静中,突然传来突兀的声响。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王叔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老泪纵横地跪在顾父面前。
“先生,我求求您,放了金圣吧。他是个年轻人,易受人挑唆,做错了事,希望您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顾父面色萧肃,说:“据我所知,这个年轻人的所作所为,可不是受人挑唆那么简单。”
金圣一直死灰般的眼神,多了一抹光亮。
他梗着脖子,面带一丝不屑,道:“你不用替我说话,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一力承当。”
王叔气的要跳起来打人,吼道:“臭小子,你承担得起吗!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顾先生沉默了瞬,说:“与其替这个不知悔改的儿子着急,倒不如替自己想想,要如何承担你的罪责。”
听了这话,王叔的眼睛突然圆睁,带着惊恐的神色,看向顾父,喃喃道:“您……您……”
顾父面色平静地看向王叔,毫不避讳地说:“查出你们的关系,并不难。”
王叔垂下头,跪在顾父面前就重重磕了几个头,痛哭流涕道:“顾先生,我犯下的错,难以饶恕,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希望,您能给金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王叔替金圣苦苦哀求,可是金圣却不领情,冷嘲道:“哼,求他们做什么,就凭我的所作所为,他们根本不可能原谅我。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给个痛快!”
“你倒是个汉子,但就是蠢了点,给自己选了条死路。”顾父摇摇头,然后看向王叔,带着几分惋惜,说,“我们顾家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真没想到,你会背叛我们。”
王叔无颜面对顾父,低头,颤抖地说:“对不起。”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王叔摇头,说:“是我帮臭小子在饭菜里做了手脚,铁证如山,我无话可说。”
金圣听言,立刻驳斥道:“何必替我掩饰,明明是利用了你对我的信任,一人做事一人担!”
“臭小子,闭嘴!”
陆逸风一直静静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见金圣承认罪名,嘴角微微勾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