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清指肖梦为杀人凶手,家主寻找肖梦的事在谷家传了很开。
此事传到种植堂,谷明敦听了,不由叹息一声,“谷家真的是没落了!”
一名采药师同金哥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家主要这样对待肖姑娘?在我和肖姑娘接触看来,肖姑娘洒脱友好,又聪明能干,多么难得的人才!寻找云纹太岁那样珍贵的办法她都毫不藏私教给他人,要换作是我,哪会这么大方?当初肖姑娘被派遣到庭中,我就觉得有些不地道。怎么死里逃生现在回来了,家主还要找她麻烦呢?”
金哥叹了口气,“我也觉得家主做得太过了。肖姑娘是头名,却被派去了庭中,我们反而留在本家。还不如把我们也派遣出去,心里还好受点!”
“家主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打压她?”有人听到这个话题,凑了过来。
“听说起因很无辜。肖姑娘不是毁了容貌仙根不能嫁给少主么,然后家主又把她驱逐出谷家族谱,连名字都改了。家主觉得这样的她,肯定对谷家心存怨恨,所以见不得肖梦爬起来!”
“呵,这样对肖姑娘,能不心存怨恨?换做是我,凭什么这样对我。驱逐出族谱就驱逐,我成为采药师又碍着他什么了?”
“家主可不就这么想么,怕肖梦心存怨恨,看她成长太快,就怕了。”
“无论怎么想,还是觉得让人寒心。肖梦在谷家二十多年,以前哪样不是维护谷家,替谷家忙活,结果倒好,谷家说变脸就变脸,叫人该怎么安心!”
“是啊,我说万一,万一我们要是生个病,胳膊腿断了或者别的。谷家会不会也这样对我们?”
“谁说没可能呢?反正我觉得有些靠不住,不如趁着还能动,努力揽财,以后出了事。也不用看谷家脸色!”
“谁说不是?……诶,对了,你说谷玉秋的死,真的和肖姑娘有关么?”
“我是一万个不信。照我想来,肯定是家主见肖姑娘仙根也恢复了。容貌也恢复了,风风光光回来,更加怕了。所以故意安个罪名在她上头,想要再次折断肖姑娘!”
“还不止呢?少主发生那样的事,摆明了谷家是想包庇少主,替他洗白,寻替罪羔羊背黑锅呢。”
“肖姑娘才回来,就算要报仇,又怎么会选自己干娘大喜的日子!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
“肖姑娘无私教我们云纹太岁的寻找办法,我们也没报答。听说肖姑娘已经到天悠堂。不去我们去看看,帮忙说句话还是可以的!”
“好!我也去。我是看不下去了!”
天悠堂里,肖梦提出要赔偿损失。
刘云清惊愣,她没想到家主一点不敢为难肖梦不说,肖梦居然还要求弥补损失。
“这,疯了吧,肖梦,你以为你是谁?”
谷家主也沉声说道,“肖小姐,一般情况下。但凡有嫌疑,都会先抓了审问,我尊你是客人才让了步,你不要以为谷家是怕了你。”
刘云清道。“老爷,她本就是谷家养大的,谷家想怎样就怎讶耍克齞有什么资格和谷家谈条件?直接抓起来拷问呀!”
怪医等人听说这等言论,心中不由对谷家积了轻视。
谷家主还没说话,厅堂外突然喧闹起来。
原来,不止与肖梦一起参加采药师竞选的人。还有很多肖梦的支持者,自己单纯看不惯谷家作为的正义者,不约而同聚集到了天悠堂外边。
有人将刘云清的话转述出来,立刻有人带头道,“我相信肖姑娘是清白的,请家主还其公道!”
“我相信肖姑娘是清白的,请家主还其公道!”
“我相信肖姑娘是清白的,请家主还其公道!”
一时之间,外面声援之声大盛。
谷家主听到,左手蓦地一抖,惊道,“外面怎么回事?”
刘云清惊愣,随即大喝,“这是要反了吗?”
怪医等人听了,偏头看了肖梦一眼,扬唇浅笑,“看了谷家家主的行事,对外面的发展,我可一点不意外!”
肖梦也浅笑,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会这样。
谷参非慢悠悠道,“谷家,失了人心,果然衰败了!”
谷家主听得这么多议论,突然产生了危机感。
这时候谷明敦走了进来,对肖梦点点头,再朝谷家主拱手一礼,和声道,“家主,我也相信肖梦姑娘是清白的。而且,肖梦姑娘本是谷家的采药师,既然因着谷家而遇难,又死里逃生回来,我觉得谷家应该嘉奖安抚,而不是再次为难。再有,肖梦姑娘本是谷家族人,因为仙根毁了才驱出族谱,现在她恢复了仙根,难道不应该重回族谱吗?”
刘云清大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了一个外人和谷家做对吗?”
谷明敦没有理她,只看着主位上的谷参锐。
谷参锐此时的脸色,可以用墨黑来形容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谷轻凌出事,谷家没有一人出头说话,反而消息很快扩散了出去。但肖梦出事,或者说,还只是怀疑,就引起八方支援。
这样的局面,让谷家主有些怔愣,他猛然想起了谷参非的警告,谷明敦的警告,还有很多或直接或委婉的表示。
一时之间,谷家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竟然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决断。
谷家主没有决断,谷轻凌仍旧垂头丧气不言不语,天悠堂里没了主心骨,刘云清跳了起来维持场面。
她走到殿堂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