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离,是白衣聂离!”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场中的人一片惊呼,他们没有想到聂离会在这里出现。
“你......你是谁,难道不知道插手我太虚族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吗?”太虚剑见有人来破坏他的好事,顿时怒道。
聂离没有说话,他向来不喜欢和人说些废话,所以每次任务都属他的最彻底,但也最狠辣,可以这样说,能从聂离手中逃跑的人除非实力远远高于聂离,或者就是聂离纯心想放跑他,否则,根本就不可能从他的手中逃跑。
聂离提剑,血剑白衣,如杀神临尘。
就连太虚剑都感觉身上一阵刺骨的寒,仿佛万古坚冰,寒意刺骨。这根本不是寻常人所能拥有的,就连那些经常在刀口上舔血的人都没有这么大的杀意。
这不是陈凡第一次看见聂离,第一次看见他时他身上还并没有这么凶戾的杀气。而这次应该是因为要和太虚剑一战的原因,所以释放出所有的杀气,本来他的杀气是内敛的,但是现在聂离身上的杀气足以使得一些修为不强的人陷入他的杀意迷阵,但是为什么这个聂离会屡次帮助自己。
陈凡想不明白,他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聂离,始终不开口的聂离终于开口了。
“你不用奇怪我为什么会帮助你,因为你对灵儿有恩,钟族从来不欠人恩情,所以我替他报答你。”
陈凡有些疑惑,怎么回事,灵儿,钟族,片刻陈凡恍然大悟,是钟灵,但是钟灵怎么会和聂离有关系,怎么来说,一个姓聂,一个姓钟,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么会有关系。
聂离没有再回答,对他来说这是个不愿提及的问题,就像所有人都以为他叫聂离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姓钟,叫钟聂离,是钟灵同父异母的哥哥,和钟灵的亲哥哥一样,聂离虽然杀人如同草芥,但是对这个妹妹确实疼爱有加,虽然钟灵的亲哥哥总是和自己对着干,但当钟灵的亲哥哥遭受变故之后,聂离悲愤欲绝,一怒之下,当中废掉了族内最有嫌疑的二长老的孙子,二长老虽然知道自己孙子的恶劣行径,但是仍旧袒护,故意装作无故,聂离遂被逐出族。
后来进入摘星学院,因起执行人物冷酷无情,杀人后无一丝鲜血染白衣,遂被称为“白衣聂离”。
太虚剑见聂离故意制造这么大的声势,一声冷哼:“虚张声势。”
说罢,太虚古剑发出一阵轻颤,仿佛感受到了太虚剑的召唤,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对着聂离挥斩了过去,剑气长河化作一条巨型匹练,撕裂虚空,露出条条裂缝。
“太虚族不愧是当年参战之族,年纪轻轻便拥有虚空之力,要知道,虚空法则可是至尊才能运用的啊,他才王者境,竟然能够运用虚空之力,这个人即便不是太虚族的巅峰一代,也是其族的佼佼者。”
周围的人见太虚剑使出这一式一阵唏嘘,纷纷感慨如果太虚剑能够在摘星学院,至少能够力压剑无痕一头。
但事无绝对,剑无痕没准会保留着什么,就像现在与太虚剑对战的聂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实力,因为摘星榜的前三名一直没有较量过,一直是花痴粉们凭借着实力加人气综合排名的,因为聂离性子较为冷淡,虽然人气不弱,但还是输给外表如太阳一般的石惊天和孤傲如狼一般但懂得女人心的剑无痕。
聂离见剑袭来,身后血剑出,一阵寒光从其背后发出,寒气逼人,令人睁不开眼,只有陈凡战在聂离的身后,看着这一幕,聂离的这一式并无一丝虚招,剑气凌厉之间,招招夺命,狠辣至极,连陈凡都惊起一身冷汗。
陈凡本身就是那种人不犯我,犯我定不轻饶之的狠角色,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像修炼太古肉身之法,必须要对自己狠,只有这样才能在别人对自己狠得时候对别人狠。
聂离离开钟族之后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如一个浴血的修罗。
血剑寒光出,对着太虚古剑挥裂出的虚空裂缝冲去,两者相撞,轰然炸裂,虚空裂缝扩大,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聂离奔去。
“想要为别人出头要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太虚剑讥讽道。随手一挥,太虚古剑挥出剑光,剑光如银河瀑布直冲聂离,其势不可抵挡,简直视一切为土鸡瓦狗。
聂离不躲,向前一步跨出,身形犹如鬼魅,迎面迎接太虚剑来的一击。
“什么,聂离疯了么,竟然敢硬撼这一击。”
“这一击之中虚空法则时隐时现,危机四起,远远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周围人叫了起来,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生怕错过了好戏,像这样的场面,很有可能一辈子就只见这一次了。
就在所有人将要发出尖叫的刹那,聂离白衣飘然而起,鬼魅般的从太虚剑气正面闪过,然后令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聂离咬破手指,将鲜血浸染到血剑之上,血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似乎很渴望他的鲜血,化作一条血龙张牙舞爪的对着太虚剑气冲去。
血龙怒吼着,身上的血气浓郁,就像从鲜血池刚刚出来一般,令人触目惊心,破开了太虚剑光。
“不自量力。”太虚剑一声冷笑,剑气如瀑,随后手中的太虚剑也似乎有了生命,剑身轻颤,汹涌的剑气瞬间从太虚古剑上冲了出来,此刻太虚剑手持古剑,如一尊金甲战神,神圣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