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着那细腻如婴儿肌肤般的嫩滑,叶寞想要更多,微颤的手指轻轻挑开素色肚兜的一角滑了进去……抚上霍卿妖娆的曲线,修长的手指碰到了那突起的一点。
“不……,叶寞,不……不要……”,霍卿抓住叶寞的手臂,她害怕了。
“嘘……卿卿,嘘……别怕!”手掌却更用力地攫住了手下的柔软,呼吸更加沉重。
霍卿睁开迷蒙的眼睛,感受着身上在游移的炙热温度,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猛然挣扎起身,“不,住手……”。
叶寞努力压住翻腾的**,一双眼睛被烧得通红。撤出手掌,轻抵着霍卿的额头,背上已被汗水浸湿。半晌,直起身子凝视着羞愤至极霍卿,低沉地苦笑道:“你真要命……!”
看着红着眼的霍卿,他低头凑近:“你喜欢我……若不喜欢怎会让我如此对你,卿卿,为什么不承认呢?给我时间,嗯?”
说话间,一个翻身平躺下来,不顾霍卿的挣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听着渐渐沉稳下来的心跳,霍卿觉得委屈:“你这样对我,我很难过,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些供人消遣的玩意儿。”
“卿卿的知识可真渊博,还知道这个!连我都不知道……”,说完胸口一阵闷痛,腾出一只手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举到薄唇前轻吻了一下,道:“都要怪你太诱人……况且,我有洁癖,除了你以外,任何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说完,低下头悄悄地在霍卿耳边嘀咕了一句,又惹得一阵捶打。
屋子里静悄悄的,霍卿听着沉稳的心跳声,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渐渐困乏起来。
“我自小遭难,一直颠沛流离,生活里只有那些被迫接受的包袱,但是身为家族唯一的血脉,我不能丢下他们给予的嘱托,这些嘱托和期望支撑我度过了这无数的日日夜夜。这么多年我都痛得麻木了,直到遇见了你。
你在客栈邀我吃的那一顿饭,其实是我避难以来第一次吃的白米饭,很香甜。我一句话都没说,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怪人,其实当时”感谢“二字不足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我对自己说,若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报你。树林里帮你吸蛇毒,其实我很高兴,因为我做到了!
玄妙观里那次你救了我,当时我甚至不敢直视你的眼睛,我自卑极了。阳光下的你纯净美好,所以,第一次,我开始觉得自己身上的包袱太沉,太沉,可我不能放弃啊……
后来你费尽心思得到的”茶叶“却眼都不眨地转送给我,让我在锦州能够站稳,有机会寻找自己的父母;直到现在,我们的酒坊已经开始大量地酿制准备售卖……
卿卿,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已深入我心……我是个很自私的人,若我放手,我怕我的世界从此将是一片冰冷和黑暗……总有一天,我会给我们一方净土,嗯?”
霍卿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她心里心酸难过,彷徨迷茫,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轻轻放下,眼帘处传来一阵温热,她努力维持镇定。
“以后不要不见我,知道吗?我想我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不被你的暗卫发现!”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离去的脚步渐渐趋于平静。
片刻后,霍卿睁开通红的眼。他确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她呢?只是在锦州暂居而已,早晚要回京,婚姻都是由祖父和父母决定,她只有听命的份。霍家几代都是为了光耀门楣而活,即使祖父他们再**她,在大是大非尤其是有利益牵扯的时候,怕也会身不由己,那她就更是朝不保夕。即使她愿意搏上一搏,可最后结局真的能如人所愿?
如是想着,渐渐闭上眼睛睡去,眼角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滑过脸庞,没入枕面。
霍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睁开眼轻唤宝笙,才发现喉咙如撕裂般地疼痛,眼睛也干涩得厉害,浑身软绵绵的,右手搭上左手手腕,哎!
霍卿自从六岁那年大病得愈后,身体一向很好,很少生病,就连身处瘟疫之中也能幸免,没想到昨天晚上的一番折腾,不知是受了惊还是伤了情,她竟然感染了风寒。
宝笙掀开帘幔,看到小姐憔悴的样子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霍卿脸色苍白,嘴唇红肿,双眼浮肿得像核桃,天哪!忙跪倒在霍卿的**沿,紧握着霍卿的手,哽咽起来:“小姐,对不起,奴婢没伺候好您!昨晚是奴婢睡得太死了,没起夜看您的被子!奴婢懊恼死了,小姐……呜……”。
“起来吧,不关你的事,是我贪凉踢了被子。”霍卿觉得嗓子痛的快要冒烟,“只是感染了风寒,你去倒杯茶来,不碍事。”看着宝笙的样子,觉得愧对她。叶寞一个手刀把她砍晕了,她怎么可能起夜呢。
霍卿这次的生病急坏了林清婉,每天都督促霍卿吃药、休息、散步,凡事书籍、药草一律不准她碰,就连平时做的不像样的女红都禁止了,信誓旦旦说要把自己的女儿养得又白又胖。霍卿对此无可奈何,每天只能听着宝笙讲些院子里杂七杂八的琐事度日。叶寞这个罪魁祸首除了最初传过几次口信表示担忧以外,突然杳无音讯。
不过养病的日子里也并不是平静无波的,霍雪依的造访就打破了霍卿近日来的沉闷。看着对面坐着的霍雪依,霍卿不由得刮目相看,她一直觉得霍雪依是个热情开朗、阳光明媚的小姑娘,即使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她觉得也并非十恶不赦,毕竟大宅院里生出的千金小姐哪个不是看尽了各种丑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