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帐篷,月泠冷冷的望向楚暮寒,声音冰冷:“摄魂阵是什么?”
“隐宗**,以我的魂魄为引,守护这片大营中的人不被秘术所伤。”楚暮寒亦是满脸冰冷的望着月泠答道。
月泠皱起眉头冷笑一声:“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楚暮寒,别和我玩心计,我比你想象中更懂人心。”
楚暮寒一个沉默,片刻才道:“若是我的灵力充足,那么这摄魂阵对我没有任何伤害,但是现在我力竭之时,摄魂阵可能降低我的体能,一个不慎甚至会伤及魂魄。”
月泠了然的点了点头,有些复杂的回头望向军营,许久,才对着楚暮寒道:“青玦应该是知道你不对劲了,你还是早些坦白的好。我不允许你使用摄魂阵,这天下,姓楚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楚暮寒没有再说什么,月泠也没有再逼迫,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她管不了,她能做的只是让楚皇室的人不要遭受任何的伤害,这是她身为楚皇室皇女的责任。
“这天下和苏慕城,你要谁?”陡然,楚暮寒的声音在月泠的身后响起,月泠一愣,轻笑一声,背对着楚暮寒答道:“我都要,这天下,我会代替楚皇室抢回,他苏慕城,是我楚月泠的!”
说完,月泠头也不回走向军营,看着月泠傲然的身影,楚暮寒亦是会心一笑,楚月泠,我承认你,我以隐宗少主的身份承认你,这股霸气,这股豪情,才是我楚家人应有的气质!
走入沉默的军营,月泠恢复神色道:“我和楚暮寒商量过了,青玦放心便是,我不会让他使用摄魂阵的,传令下去若是对方秘术师动用了控心之术,军中有何人不正常的话,立刻打晕,我猜测,他应该会在上站之前动用此术,到时候,直接打晕便是,我倒不信,是他的灵力强,还是我苏果的士卒霸道!”
苏慕城笑着上去搂住月泠的肩,对着赫连礼道:“赫连将军,我到来的事情封住所有人的口,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要亲自会会苏慕言。”
“是!”赫连礼立刻领命退下,穆翊看着帐篷中的几日,声音有些低沉:“月安夫人,恕我直言,苏慕言的目标,是您。”
月泠的身躯一顿,却是立刻答道:“是我又如何?他想要我我就必须顺了他的心意吗?我只想取他性命,仅此而已。”
“在下告辞。”听到这个答案,穆翊拱手而退,望着月泠的目光更是多了些赞赏,他本想以这句话扰乱月泠的心思,继而看看这个女子值不值得他信任,如今看来,她绝对是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见所有人都退去,夏青玦神色恍惚,声音有些迷离:“月泠,苏侯,如此我也退下了。”
看着有些失神的夏青玦,月泠一个不忍,开口道:“青玦,别相信眼睛所看见的,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爱你,这是真的。”
夏青玦的动作顿了顿,无声地点了点头,走出帐篷,她知道他爱她,所以,她并没有无理取闹,只是她不喜欢他躲着她,她不是需要保护的小鸟,她想和他共赴风雨。
当营中只剩下苏慕城和月泠时,苏慕城凑近月泠耳边,轻声温柔道:“我爱你,也是真的。”
月泠的脸鲜少的红了起来,却没有推开苏慕城,有些小女儿气的抱着苏慕城,声音亦是轻柔:“我知道,我爱你,也是真的。”
抱住月泠,苏慕城做到一边的软榻上,偷香一口,问道:“不准备和我坦白些什么吗?”
“夏青玦和楚暮寒是我的人,”知道苏慕城问的是什么,月泠也没有多加隐瞒,伸出手腕,将藏在袖中的手镯拿出,在苏慕城的面前摇了摇道:“这是白玉月镯,也是楚国的传国之物,楚国不信玉玺,只信这白玉月镯。楚国国破前,父皇将此镯交给了我,这镯子煞通人性,在我手上已经十二年了,从来没有拿下来过。父皇说,我楚国早年和隐宗交情甚深,若能破解这镯子的秘密,便可得隐宗相助,可惜,这些年我都没能破解开。而夏青玦和楚暮寒便是隐宗之人。”
把玩着手中的玉镯,月泠有些头疼,这些年,她几乎是想尽了一切仿佛来解开这白玉月镯的秘密,好歹她也算是活了两世的人,任何方法她都试过,可就是破解不了,她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这么多年没有解开,她几乎以为自己不是这镯子的有缘人,想要拿下,可是却又怎么都拿不下来,让她甚是无奈。
看着月泠手中的玉镯,苏慕城亦是吃惊了一下,他和月泠多次坦诚相见,自然见过这玉镯,却没有想到这月镯竟是如此地位,倒是令他吃惊不小。
“青玦灵力低微,在密宗不受待见,虽是楚暮寒的未婚妻,却是备受排挤,一怒之下,离开了密宗,恰巧与我相遇,她是想让我带着她驰骋天下,让这天下人知道,女子也是可以为将的。而楚暮寒,和我算得上是亲宗,隐宗老祖便是我楚皇室老祖宗,故而,楚暮寒也是我楚皇室的血脉,他也是隐宗少主,是追着青玦而来。”月泠没有想过要遮掩这来个人的身份,毕竟,她虽然想复国,但是亦不想瞒着苏慕城,他们两之间本就不需要隐瞒彼此什么。
苏慕城抱住月泠,蹭了蹭月泠的脖间,声音有些闷:“苏慕言的目标是你。”
没有跟上苏慕城的思维跳跃,月泠迟钝了一下,苏慕城趁机吃味的在月泠脖间一吻,月泠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无奈的瞪了苏慕城一眼:“他的目标一直是我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