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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过后,紧接着传来玻璃碎片依稀掉落地板的声音。.. ..
竹幼晴眸光一紧,顺着昏暗的灯光望向男人的垂在身体一侧的手,她还是被惊到了。
只见男人手中的酒杯碎成了好多块,晶莹剔透的玻璃片,反射出点点的光芒,刺的她眼睛有点睁不开。
怔愣的看着男人扎入手中的碎玻璃片,她有点恍惚!腿也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她想上前,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只是这样怔怔的看着,眼睁睁的看着那鲜红的血从男人的掌心滴落,就如同此刻她的心在滴血一样。
两人的沉默被门外传进来的保镖所打破。
“爵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门外的保镖听见客厅传出的清脆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上官爵冰冷的出声,一双淬了冰的眸光依旧锁住面前的竹幼晴。
保镖听见上官爵的声音,便退了出去。
竹幼晴怔愣的盯着男人鲜血汩汩的左手,咬了咬唇瓣,紧皱的娟眉慢慢的放平,冷声道,“你受伤了!我去拿药箱!”转身向客厅旁边的储物间走去。
上官爵像是没了知觉,轻轻的抬起左手,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被玻璃杯划破。
他只是轻轻的蹙了一下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伤口很深,薄薄的玻璃片深深的刺进他的掌心。
竹幼晴将医药箱放到沙发一侧,她坐在上官爵的旁边,冷睨一眼上官爵的左手,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只是木然的将男人的受伤的手放到她的腿上,也许是这个男人的受伤的次数太多了,她包扎起来也都轻车熟路。
要说以前她看到这种画面早就吓的她起鸡皮疙瘩了,可现在她的动作娴熟到她自己都有点意外。
先是用镊子将玻璃片夹出,再确认没有碎玻璃后,消毒,上药,纱布包扎。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俨然一副专业的医生,动作干脆麻利。
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伤者的疼痛。
须臾。
“现在只能简单的包扎,最好还是去医院!”
竹幼晴将上官爵受伤的手从自己的腿上移到男人的腿上。
“不用!我相信你!”
上官爵幽幽的说道。
竹幼晴假装没听见,实际她听出了男人话中的意思。
他是在暗示她不相信他吗?
“伤口很深,别沾水!”
不去回应他,起身拎起旁边的医药箱,冷声道,“沾水容易感染这点常识你应该知道吧!”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在她的面前受伤,一次又一次,让她去面对这样鲜血淋淋的场面,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面上说不出的冷静,也可以说是冷血,可是她的内心却如同男人汩汩流血的伤口。
血流不止。
翌日早上。
竹幼晴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看了看表。
五点钟。
她今天打算离开这里,所以她要赶在上官爵起**之前尽快的离开才行。
心想五点那个家伙肯定还没起,想到这她赶紧起**。
“小姐早!”
刚一下楼,阿嫂迎了上来,“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